秋元一听就赶紧查探水夜的情况,水夜这个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了秋元的脸,原本是想开口告诉他自己没事的,但是一说话,嘴巴里面却蹦出来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慢慢的,水夜竟然开始吟唱起来之前的歌谣,眼睛里面都发出了淡淡的蓝光。这可吓坏了在场的几个人,尤其是奈绪和秋元。奈绪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琥珀了,伸出自己的手就想强行驱动体内的查克拉使用医疗忍术探究水夜发生了什么,可巨大的查克拉流动在受伤的手掌之中,直接撑开了奈绪手上的纱布也没有成功使用出来医疗忍术,奈绪重重的打了自己一拳,血迹顺着手顺流而下。秋元看着连忙说道:“你现在不能使用医疗忍术,别乱动查克拉,免得到时候受到反噬。”
“可水夜这种情况,怎么看都不正常啊!”
泽也刚想开口说出自己的建议的时候,却感觉到身后有人来了,转头一看,竟然是琥栗,连忙把水夜放下,然后做出一副防御的姿势,冷冷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元也看到这一幕,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换一种方式说话吧,琥栗,刚刚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你在偷偷摸摸的举行着什么仪式,是不是?”
琥栗深深的看了一眼水夜,在看到他茫然的眼神里面透漏着某种淡淡的蓝色光芒,顿时就笑了:“是,这是巫女的祭台,曾经的每一任巫女都在这里举行过仪式,借此预言了不少的事情,帮助我们一族度过了很多难关。”
“水夜变成这样,也是因为这个?”
琥栗没有否认,听着那古老的歌谣从水夜的嘴里面唱出来,琥栗的笑容更大了:“是,也不是,我只是根据那些老东西留下来的残本推断出了仪式的大致过程,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水夜会这样,你该问的不是我,而是那个把传承放进他脑子里面的巫女!”
那巫女早就死了,秋元看水夜的眼睛,已经找不到任何焦距,心里不由得开始变得急躁起来:“这事情事关你们一族,你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把你知道全部告诉我!”
琥栗却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说道:“秋元,你这么急也没用,水夜他是神之子,不会死的,只是吟诵歌谣而已,顶多就痛苦一点,毕竟他不是巫女。”
见琥栗一副推脱责任的样子,奈绪直接拔出了自己苦无,架在了琥栗的脖子上面,语气里面带着杀意:“我不管你们一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痛也是会痛死人的,而且水夜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既然仪式是你弄出来了,现在去把它停下来,否则,我就杀了你。”
琥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要杀就杀吧,反正我也没打算活着出去。”
“你——”奈绪一阵气急,在看到自己身旁的琥珀之后,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狠狠的说道,“好,你要死我不拦着,要是你再不说,我就先杀了她,再杀了你。”
这下琥栗才算是急切了起来,伸手就要把琥珀从奈绪身边夺过来,但是泽也和秋元显然不会让他得逞,秋元见琥栗这着急,顿时心里有了底,对着他说道:“看来这个你倒是很关心这个女人,我倒是很好奇,你连自己的生死都不管,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一个曾经叛逃出去的琥珀。”
“这跟你没关系,快放了她!”
秋元忽然笑了起来:“琥栗,你不是那种为情乱智的人,这么说来,琥珀对你来说一定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说到这里,秋元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把目光放到了祭台之上,开口道:“加上之前你刻意把琥珀带上来,琥栗,你的目的真是太明显了。”
说罢,秋元双手结印:“火遁·豪炎之术”而忍术的方向,就是祭台。琥栗见此大惊失色,想要用忍术阻挡秋元,可是根本来不及结印了,于是直接跳到了秋元的面前,硬生生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一击,火遁灼烧着琥栗的身体,琥栗发出了痛苦的叫声,这下琥珀也不再沉默,大声喊道:“别为难琥栗,我告诉你们,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不行!”
琥栗在火遁之中大喊。秋元懒得看这些无聊的戏码,停了手上的火遁,对着琥珀威胁道:“那好,你告诉我,最好快一点,否则下一次的火遁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是我的梦,在回到这里之后,我就经常做梦,梦里面都是巫女祭祀的场景,还有很多零星的画面,借此,琥栗找到了之前留下来的族谱,那是巫女亲自编写并保留至今的东西,之前一直被长老会的人悄悄的控制着,我跟琥栗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最后一个巫女在上面记载了关于‘折磨’这种巨型的忍术的停止办法,那就是找到神之子,就像是之前长老对你们做的那样,可是前面那一次的失败,琥栗和我根本不敢再拿全族人的命去赌一次,左思右想之下,就打算在水夜身上找到突破口,我不知道琥栗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座山的,但是他跟我保证过,不会伤害水夜的!”
奈绪看着水夜的冷汗已经快把他整个人浸湿了,怒气根本让他没办法思考琥珀话中的真假,只能吼道:“我对你们一族的破事不感兴趣,我只问你,怎么让水夜的痛苦停止下来?”
琥珀被奈绪的语气吓了一跳,嗫嚅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种仪式是巫女为了预言才会去做的,我不知道会对水夜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更不知道怎么停下来。”
秋元能看出来琥珀没有说谎,但是几个不知道停在秋元的耳朵里面更是让他难受,他明明之前才说过一定会保护好水夜的,可是现在水夜如此痛苦,他却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