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耶律南仙,还在不停的逗弄着怀中的那只白色狗子呢。忽然听闻赵吉的这个问题之后,面目之上的神情顿时就愣住了。随即秀眉一皱,便开始在头脑当中,不停的思索着这个问题。可这个问题,对于耶律南仙来说,着实是太怪太怪了:让这么可爱的一只狗儿,瞬间变大?这……怎么可能嘛!耶律南仙小嘴一噘,抚摸着怀中的狗儿,沉吟许久最后却只能神情甚为无奈的回了句:“小女子这里,着实猜不出来。”
“而且也觉得这般事务,绝不可能发生。”
“除非那什么道教仙君来了,在小女子面前给怀中的这只可爱狗儿施了仙法,让其快快长大。”
“如若不然的话,便根本不可能。”
这时候,赵吉面目之上的神情,当真是兴奋极了:“如此来说,耶律公主你是打算放弃这道题了,是吗?”
耶律南仙一脸正色的瞪了赵吉一眼:“是又如何?”
“反正小女子也不认为,皇帝陛下你能答得上来。”
赵吉满脸得意的同时,却也从耶律南仙的怀中,将那只白色狗子抱了回来。随即一转身,便又行出了屋内。当赵吉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的怀中,依然没有那只白色狗子了:“其实这道题嘛,当真简单的很。”
“而那解题思路,也仍与耶律公主刚才对我所出那些题目的解题思路,类似。”
赵吉话音刚落,便将放置于耶律南仙小手旁边的纸笔拿了过来。毛笔连连挥动,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在那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犬字:“这白色宣纸上面的犬,自与刚刚被耶律公主抱在怀中的那只狗子一般。”
“同属一个物事,是也不是?”
耶律南仙若有所思似的频频点着头:“这自然是的,可是,可是……”当耶南仙说到这里的时候,面部之上顿时便闪现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小手一抬,便用力地指向了兀自坏笑不止的赵吉:“你,你刚才,你刚才故意将那只白色狗儿抱到我的怀里,便是想,便是想有意误导我的。”
“是也不是?”
“其实这个谜题,根本就跟那条狗儿没啥太大关系!”
“而那猜谜关键,就是这张宣纸上面的这个犬字,是也不是?”
耶律南仙看着赵吉面容之上的笑意渐浓,心中顿时着恼极了:“你这厮实在是太奸诈了。”
“刚才,之所以会把那条无比可爱的白色狗儿,抱到我的怀里来。”
“不外乎,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的。”
“当我把全部注意力,皆放在那条白色狗儿上面之时,难免就被桎梏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思路。”
“进而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将怀中的那条可爱狗儿,瞬间变大。”
“可如果我刚才一直这般去想的话,那即便是想上整整一晚,都是不可能想出这般问题的关键所在的。”
“可是这个灯谜最为核心的一点,却都在这个字上面呢。”
耶律南仙将这番话道将出来的时候,却也用着一根纤纤食指,用力地指在了宣纸上面的那个犬字上。缓缓移动指尖之时,一下子就把犬字右上角的那个点,按住了。如此一来,那个犬字,立马就变成了一个大字:“敢问大宋皇帝陛下,这一道灯谜的最终答案,是不是就是去点之后的这个大字?”
赵吉咧嘴一笑:“即便耶律公主你现在猜出来了,却又有什么意义了呢?”
“反正你刚才都已经认输了。”
“既是如此,那这道题便不能算你赢了。”
这时候的耶律南仙,满脸复杂的对着赵吉频频摇头:“小女子是当真没想到呀,当真没想到你这个大宋官家,表面上看起来端庄正经得很,可是在私底下,在私底下竟然这般会算计人!”
“你……”耶律南仙还待再说,可是那赵吉却忽然在此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向着耶律南仙便摆了个停止的手势:“耶律公主莫要激动嘛,俗话说得好,胜者为王败者寇。”
“此时的你已然输了,即是如此,那就应该履行承诺了不是吗?”
“难不成非要我本人代劳吗?”
耶律南仙听闻此言,便忽地起身。小脚轻跺之际,提起两只小手来,便按在了衣裙一侧的扣子上。仅仅几息的工夫,便将身上的那套黑色长裙剥了下来,放在了一侧的床榻上。原本那赵吉还以为,那耶律公主在脱下了外面的黑色长裙之后,于那里面,便仅剩下两条紧身小衣了呢。可当耶律南仙将那条长裙脱下来之后,在那里面,竟还穿着一整套的亵衣亵裤呢。虽然那一整套的亵衣亵裤,均都充满了女儿家的柔美风情。可是在那上面,却连一点儿赵吉想要看的东西都没有。如此一来,不禁也把赵吉的心中弄的,稍显失落。毕竟他刚才,可是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方才赢下了一局。可最终换来的结果,却当真不尽如人意。或许是由于刚才刚刚输了一阵的缘故,所以这时候的耶律南仙,在出下一道灯谜的时候,比之刚才就显得谨慎多了。于心中琢磨了好久好久,方才说出了下道谜题的谜面来:“冰!”
这会儿的赵吉,一边于嘴中频频叨念着这个冰字,一边也从面前,提起了那盏早已倒好的茶水。刚刚靠近嘴边还没等入口去饮呢,却忽地将双眸,放在了茶杯里面的茶水上。转动手腕轻微摇晃之际,那茶杯里面的茶水,却也跟着转动,荡起了数道波纹来:“这所谓的冰,不就是水遇冷而凝固了吗?”
“既是如此,这会儿要猜的,不是那个干涸的涸字,却又是哪个?”
“对也不对?”
耶律南仙小嘴微撅,恨恨地瞪了赵吉一眼之后,便想将亵衣脱下去。可两只白嫩小手刚刚摸到亵衣侧面的扣子,却又忽地停了下来。那般扭捏羞涩的表情,着实把赵吉看的心中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