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让律南仙明白过来,赵吉口中所提到的那件事,到底指的是啥。顷刻之间,耶律南仙便仿佛触电一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小手,从赵姐的身上收了回来。那面色红润的,便仿佛一颗熟透的苹果一般。小嘴连续长了好几次,却愣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过。这时候,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竟将小脑袋往身后一转,便再也不敢抬起来了。可赵吉却觉得,这时候的耶律南仙,当真是可爱极了。还想打趣对方几句呢,可是眼看着上朝的时间越来越近,赵吉这会儿却也顾不得别的了。当先抬腿,便从龙榻之上走了下来。随后便在十余位侍女的服侍下,穿好了亵衣亵裤,以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直至赵吉,与那十余名侍女离开此处好久了。耶律南仙,才敢将小脑袋从墙角那处抬起来。一想起昨天晚上,与那赵吉在这里所做出来的荒唐事。耶律南仙的芳心之中,便羞恼的很。可眼下不管怎样,两国的结盟条件,便算是暂时敲定下来了。接下来,她这里仅需等待着那些战车制造完毕,随后便返回辽国境内。将赵吉这处的条件说与大辽国主听,就好了。当耶律南仙收拾起复杂心情,缓缓从龙榻上起身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她的那套衣服,此时竟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端正的放着呢。那套衣服,此刻早已干了。只需耶律南仙将身上的那套衣物脱下来,换上那一套便可。可当耶律南仙,准备除下身上的这套,令她羞涩无比的衣物之时。那双小手,却忽然停住了。而她的眼神,却再度落在了床榻之上的那本,六脉神剑秘籍上:这些物事,全是那色胚子留下的。眼下,虽然那本六脉神剑,那色胚子已然给了我。但目前于我来说,却还缺少了与之对应的内功及运行法门。如若在此之后,我再向那色胚子索要呢?虽说这件事看似合情合理,可若那色胚子,再以要我为他生孩子为借口拒绝我,那又怎么办?耶律南仙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虽然耶律南仙的心中颇为无奈,但面对着当下的这般情景,她却也只能满面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是先行离开这里吧。”
“若是在此处拖延得久了,一旦那色胚子返回之时,怕是我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里了。”
耶律南仙念将那本六脉神剑剑谱,匆匆拿到手中之后,便快步离开了此处。今日的朝堂之上,也如往日那般,并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大事件。而当赵吉怀着满是兴奋的心情,匆匆回到自己的寝宫之时却发现,这处早已没了耶律南仙的踪影,只留下了一套,曾经被耶律南仙穿在身上的亵衣亵裤。虽然耶律南仙对于赵吉来说,在容貌方面当真称不上甚美。但在她的身上,却有着与之中原女子,截然不同的女性魅力。这种女性魅力,是赵吉在此之前,所从未品味过的存在。所以此时此刻,赵吉的心中才会对耶律南仙的陡然离去,恋恋不舍。就在赵吉于心中百般思索着,接下来又该用怎样的方式,再次将耶律南仙诱拐至自己寝宫的时候。他那小姨妹种似锦,却急匆匆的过来寻他了。赵吉对于种似锦的突然前来,于心中还是挺好奇的。毕竟就以那丫头的性子来说,当真就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典型代表。而眼下,京城当中的叛乱已平。宋江那一行人等,此刻还无比平稳的驻扎在,距离东京城十数里外呢。而她的父亲种师道这时候,也已然平安归家。似乎,围绕于种似锦身边的所有事,均都日渐趋于平稳了。那这时候,她突然来此处找我,却又为了什么事呢?难不成,难不成是那丫头春心萌动,故而想来此地与我一会了?倘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我今天,可要一定抓住这次的机会才行。即便不能真正地与那丫头成其好事,却也一定要哄骗着那丫头,答应与我缠绵一番方才作罢。正当赵吉于心中百般臆想着,与那种似锦见面时的诸多暧昧情节之时。却见那女人,经过通报之后,迈着无比轻盈的步伐,便从门外快步行了进来。今时今日的种似锦吗,仍如往日一般。一身紫红色的紧身短打,长长的马尾辫束于脑后。五官精致小巧,面容俊秀甜美。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青春灵动且甜美的气息。赵吉面对着眼前这个跳脱且灵动的小丫头,心中当真是说不出来的喜爱。刚想开口调笑几句,却没曾想那丫头竟直奔主题,道出了今时今日前来这里的目的:“那水泊梁山的正军师吴用,已于今日一早,便到种府找我了。”
“他说他们那里,有要事想与你说一下,却不知你这里什么时候有空?”
赵吉的眉头忽地一皱。那吴用,这时候找我却是想与我说些什么呢?虽然这时候的赵吉,对吴用这次想找他的意图十分不解。但赵吉心中对于这件事,还是十分重视的。收拾起了玩闹的心思之后,便与那种似锦一起离开了此处。当换了便装的赵吉,于种似锦二人一前一后行出皇宫,快步来到种府的时候。却发现那吴用,这时候正与种师道坐在一处喝茶闲聊呢。见赵吉与种似锦二人,大踏步地从门外行进来之后。这二人便纷纷起身,一起向着赵吉拱身行礼:“道微臣、草民,见过官家。”
赵吉微笑点头:“这里又不是皇宫大内,二位勿要如此多礼。”
当赵吉、种似锦、种师道、吴用四人,纷纷于此处落座之后。那吴用,便当先讲起了他这次来找赵吉的目的:“官家,眼下,无论是平安大寨那里,还是我们水泊梁山这处麾下的头领们、兵士们的伤势,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而吴用此次来找官家,便是想问问官家,他日朝廷整编我们两支军马的时候,是会就地将我们两处兵马整编在一起,归一人统领,还是会将我们两处军马纷纷打散开来,各自奔往不同属地任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