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越是单休一样越能看出法术的差异性,你若是想以一敌众,你的术法必须高出他人许多倍才行,而且要摸索出一套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这样一来你才能有出头之日。宋佚成的侠修名号怎么来的?那是闯出多少大大小小的祸才得此名号,光看他名声鹊起,几人知晓他每个夜晚都要换住所,控怕被他人偷袭,每天都小心谨慎时时提防,如同受惊的小老鼠一般东躲西藏着,想出名真的很难很难。一名修士再强,放在修王眼中就像蝼蚁一般,一根手指就能打的他灰飞烟灭,宋佚成也是有福之人,与尚君国小公主私定了终身,没有这层关系,他早就灰飞烟灭了吧。别人不知晓可赵石玉知道,婴成境老怪们看似神龙见首不见尾,看似与世无争凡事都不放在心间,每天一副清高的样子,其实他们最没有底线,倘若能让他们动心,这事很简单,拿出一件他们需要的东西,说出你的交换条件,一旦他们同意,他们将会放下一切满足你的条件,所做之事不论多无耻多下三滥,他们都愿去做。赵石玉相信不论是中洲老怪还是十国修王都一样,只要有利可图他们必会去做,这里的门道太多,只要别结仇太深,万事都好商量。回头再看这些富家公子哥们想出名都要想疯了,赵石玉今天就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先让他们常常甜头,下次还想尝甜头,就不是这个价儿了。这次中等符箓的售价也不低,一般修士绝对买不起,能买起的修士也会掂量掂量价格值不值的购买,决不能让冲动冲昏了头脑。赵石玉卖符论套来,一套六十张,完全够你打车轮战擂台赛,为什么论套卖?不单张卖呢?因为这么卖能带出许多品质略低的符,这一人一鸟的心眼都为了利,怎么合理怎么卖。其实单张卖也行,对于这个空白的市场还不是他们二人做主,可赵石玉不这么想,考虑到擂台战上互有攻防,为了客户们安全起见,还是成套卖合理,买卖做的合理才能长久,毕竟自己的符还有不少,一时半会儿还卖不完,自己不能只为眼前不考虑以后。宋佚成此时已经凯旋而回,此时天色早就黑透,一进屋就施礼说道“符师大人我胜利了,两场车轮战我都胜利了,可惜手中符用光,我也不敢再上擂台,多谢您的符,太好用,威力强大不说,还可以先发制人。”
赵石玉哈哈大笑道“胜了就好,胜了就好,快坐快坐,快与我讲讲你的擂台战。”
宋佚成坐下后立刻讲起车轮擂台战的经过,此时门外偷听的修者少了许多,但二楼还是人满为患,一楼和三楼算是可以正常营业了。宋佚成把打擂的经过认真的讲了一遍,赵石玉点了点笑着说道“你这小老头很有心眼么,你的戒指还给你,你抵押的东西也不值钱,算来算去还差点是不是。”
宋佚成知道赵石玉要空箱子也没有用,自己先拿符后交款,这时候该把缺的补上了,宋佚成把药圣金丹放在桌上,赵石玉看着桌上二十瓶丹药,用袖子一扫桌上就剩下两瓶。赵石玉起身抻了个懒腰说道“行了,我也该回去打坐修练了,以后你就穿着有谢谢二字的胜者长衫吧,你穿着合身又体面,你如愿以偿了,我也要走了,记得好好照顾你的傻妻。”
赵石玉起身往外,宋佚成起身相送,走到门口时,赵石玉又开口说道“检查一下你的破烂,用不着的就扔了吧,能用的规制好了,哎,你这个修士混的太差劲太失败。”
宋佚成点点头,推开房门弯腰施礼,赵石玉迈步出门,等到赵石玉走出茶楼,宋佚成这才走回到二楼。宋佚成回到二楼,看着他的小叮当笑着说道“他强的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我是插翅难追喽,他的法宝强,他的符箓威力惊人,今天我也如愿了,起码上台活动了一下筋骨,我也知足了,咱们走吧。”
“你看看,你的藏物戒再说,我觉得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定是话中有话”小公主说道。宋佚成赶快查看藏物戒,惊喜的找到了三张符,一张符宝,两张疗伤符,这让宋佚成欣喜若狂。得此三张符也不是白送的,还要为赵石玉办点小事,委托宋佚成做的事很简单,那就是一如既往的为赵石玉的宝符做宣传,至于怎么做赵石玉没有明确提示。赵石玉这一天卖了六套符,加上宋佚成算是七套符,有他们这些活的广告牌去宣传自己的符就够了,既然老怪们联手要打压赵石玉售符计划,赵石玉只好见招拆招。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到时候看结果就行了,你们玩的明白我玩的也不糊涂,只要符箓能卖出好价就行。赵石玉回到笑迎道居阁,一进门看见哈究和沈放还有沈谦共七八人正把酒言言欢,赵石玉抱拳施礼笑着走向自己的房间。他们几人笑嘻嘻的看着赵石玉进门后,沈放端起酒杯说道“这事有劳各位上心,事成之后我会重重有赏,这活虽然商定好了,可分账之时,你们别中了他们的道儿就行。”
赵石玉关门后,撇了撇嘴说道“就你们厉害,你们只手遮天,你们为所欲为,哼!想的美吧,好戏在后头呢。”
佟目合笑骂道“这些老王八真够坏的了,拍卖会还要动一动手脚,看样他们想白捡咱们的符。”
赵石玉抛出隐修域指了指门口说道“让他们玩耍,让他们开心,想吃定我有那么简单么?”
佟目合用分身放开阵法后说道“你去睡觉,我出去看看,这事我要看看再说,他们的自信不无道理,咱们的符还要看那几位公子哥的表现,一旦不成就要再想一个办法,绝不能便宜了那些老怪。”
赵石玉拿着扇子敲着背说道“那就劳烦您了,我去睡觉了。”
佟目合展开翅膀消失不见,赵石玉也回隐修域睡觉去了,空空荡荡的屋中,只留阵法独自运转着。佟目合在天上眺望武道场,还没到地方,就听见一声响亮的呐喊“我赢了,我赢了,天啊,这是真的么?我钱肆冲竟然拔得头筹了,谁会相信谁会相信,哈哈哈。”
台下几名身穿蓝衣的修者一去举起双臂喊道“第一,第一,车轮战胜者,钱肆冲你最棒!钱肆冲你最强……”佟目合看着那位买符打赢车轮战的公子哥,笑着骂道“给你符打擂还受了一身伤,你真是个废物啊,还他妈的得意起没完了,行行行,你这股嚣张得意的劲儿,我喜欢。”
钱肆冲张开双臂绕着擂台奔跑着,跳跃着,嗷嗷大叫着,台下的观众指指点点议论着,这一刻钱肆冲喜极而泣,跑着叫着哭着肆意发泄着,这一场车轮战让他感受到了人生的巅峰。文占走上擂台笑着看着钱肆冲在擂台上飞奔不止的模样,台下他的下人们拼命的叫喊着,只等他们发泄够了再颁奖。半柱香过后,颁奖的那一刻钱肆冲激动的双手双脚都在颤抖着,收起胜利品后,钱肆冲穿着胜者长衫跑下擂台。“快把这好消息告诉家里,我胜了,我穿上胜者长衫了,看谁以后说我是废物,以后谁再说我一句试试,敢说我一句,我就让他尝尝我手中的宝符!”
钱肆冲得意的说道。身边下人齐声说道“有符在身,谁敢惹您啊,除非他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