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了。又一拳，比起上一拳来的更用力更猛烈。耳边传来的巨响，纪书晚吓得弯下了腰。坚实有力的胳膊搂住她的腰，双手扶着她的肩，逼迫她直视顾之翎。“孩子是谁的，嗯？”
顾之翎不屈不挠的继续问道。纪书晚心头一跳，全身放松下来，靠在墙上，斜眼反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纪书晚清楚地看到顾之翎的脸色一僵，也不顾他回不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我当初刚到国外的时候，独自一人，有一天晚上很晚了，我一个人走在一条小道上。”
纪书晚好整以暇的看着顾之翎变了脸色。冷着脸打断她，“不要说了。”
“那条小道很黑，很长。我……唔。”
没说完的话都被顾之翎堵在嘴边，纪书晚伸手拍打着顾之翎的肩。却是徒劳。久到纪书晚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顾之翎才放开她。眼前的男人松开她，推开了几步。身子没了支撑，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腰，扶住顾之翎的手，站了起来。“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让孩子误会什么。”
她选择回来，已经没有完成她对展嵇的承诺。那能做的就是彼此之间保持距离了。没等到顾之翎回答，纪书晚一把拉开楼道的那扇门，冲了出去。留下顾之翎一人站在远处。到此为止，也要问问他愿不愿意到此为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最近通话记录上的那个号码。“怎么了？”
沉着稳重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又有事情要我查？”
顾之翎盯着洁白的墙面，几分钟前，有一道纤细的身影还站在这里。“你帮我查一下纪书晚过去五年的事情，事无巨细，我全要。”
过去让展嵇调查，分明没有提到孩子这件事。然而，他让人去查纪书晚回B国的原因，就那么轻巧的查出这个孩子的存在？“另外，查一下欧晋阳这个人。”
除了孩子，还有那个洛桀。晚晚，你到底藏了多少事，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