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尾行，多少有点紧张。她下楼之后倒也没打车，穿着件不是很厚的大衣慢悠悠的往教会方向走，四个人也是远远的吊在后面。果然，女人一直走到教堂，钻进那条偏僻的截取，拐进旅店所在的那条小巷。站在巷子口的杨叔脸色明显有些古怪。“你们刚才说这教会吃住都免费，不用花钱对吧？”
她盯着那女人钻进旅店的背影：“那他们的经费会不会都是我这种人贡献的？”
我点点头：“对，你这叫资敌，刚刚还资助人家叁万卢布呢。”
杨叔一脸惊愕：“你咋知道三万呢？这酒店隔音这么差吗？”
我撇撇嘴没吱声。倒是青青岔开了话题：“先别聊这些了，下去看看再说吧。”
然后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孩：“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茫然的抬起头，小声回答青青说自己叫王蕊。青青就摸着她的头说：“小蕊你不用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这教会里有什么。待会儿你领我们进去，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大学同学，也是想来入会的，记住了吗？”
王蕊点头，杨叔却在旁边插了句：“别说同学，就说是亲戚和家长，专门来伯力看你陪你过年的，毕竟咱们都亚洲面孔，我这岁数跟大学生也不搭边，人家肯定得怀疑。”
青青嗯了一声：“也好，那就按杨叔说的办吧。”
过程倒是很顺利，青青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王蕊恢复了神志，她现在看上去就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门口依然坐着那个大汉，他见到我和青青明显愣了一下，但经过王蕊一通解释他也就没说什么，甩甩脑袋放我们进去了。“刚刚集会的一百多名信徒，有三分之一是住在教会里的。”
王蕊一边下楼梯一边给我们解释：“这会儿他们应该都睡觉了，如果你们想参观教会内部，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主教，他是不需要睡觉的。”
“别别别。”
我连忙拒绝：“不用找主教，你随便带我们走走就行。”
开玩笑，本来就是偷摸潜入打探消息，要真把那个主教弄过来了还能叫偷摸？王蕊倒是很乖巧，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带我们穿过大厅向教堂内部走去。说实话，我有时候甚至在怀疑，姓卓的那群人究竟是魔修啊，还是一群老鼠精。他们在卫校的据点是公寓底下，在伯力的据点也是地下，而且规模都特别大，我特纳闷他们是怎么做到在城市里挖出这么大个地下建筑，还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据王蕊所说，集会大厅只是很小一部分，真正的教堂还在后面，那是信徒们生活、居住的地方。还有教堂最深处的空间，就连信徒都没有资格进去，只有主教和那些所谓的天使，也就是尸鬼才能入内。一行人绕到大厅后面，穿过长长的走廊，再次进入一个百十平米的餐厅。餐厅右边又是一道走廊，走廊边上是一扇扇的门，里面空间还不小，显然是有人居住的，因为房间里偶尔会传来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哼哼呀呀的声音。这动静给青青听的直皱眉头，等穿过走廊之后她小声问王蕊：“你们这地方是男女混住的？”
“对啊。”
王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神告诉我们不要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每个刚入会的信徒，主教都会安排一名异性同住帮助修行。不过现在教里的男女比例有些失衡，所以有些房间是两个男性教徒和一个女性教徒混住的。”
“好家伙！”
杨叔咧着嘴：“真行，有饭吃有房住还有妞儿免费陪睡，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我嗤笑一声：“都说了是邪教，不用点噱头吸引人谁愿意入会啊？”
说实话，吐槽归吐槽，我还是不太理解姓卓的做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如果尸鬼真像青青说的那么弱，他费这么大劲弄这个教会干嘛？感觉挺奇怪的，我问王蕊：“加入你们这个教会有啥要求吗？是谁都可以进啊，还是有条件的？”
“是有门槛的。”
王蕊小声回答：“男的不能超过四十，女的不能超过三十岁。”
“都是壮年，正是炼制尸鬼的好时候。”
青青眉头微皱：“先别问了，去前面看看再说吧。”
说真的，我对这地方是越来越好奇了，也怀疑姓卓的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他会不会是觉得国内水太深，自己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才来国外演这么一出，弄一群尸鬼做手下，再忽悠一大堆信徒膜拜自己，以此来体验成为神的快感啊？感觉很有可能，魔这个东西可没什么道心，毕竟他们之所以修行，就是为了变强之后可以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享受凌辱和虐杀其他人的快感的。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跟着王蕊往前走，不久后来到了一个奢华的大门口。那是个双开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足够一人钻进去缝隙。顺着缝隙往里看，就会发现房间内部装修更是富丽堂皇，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客厅，完全欧式装修，水晶吊灯羊绒地毯真皮沙发那是应有尽有。而房间左侧摆放着一张足足两米多的大床，大床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有点不堪入目了。那个刚刚接受过洗礼的、叫拉特尼娜的女尸鬼正躺在床上。而昨晚那个六七十岁、形容枯槁的老主教正趴在她身上，光着俩屁股蛋儿，疯狂的锻炼身体！我人都麻了。这特么口味也太重了吧？青青当时就站在我身边，这画面太美我怕她接受不了，就转过头想伸手捂住她眼睛。可青青却突然给我比了‘嘘’的手势。“别出声，有一股很重的魔气已经在向这边靠近了，快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