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得这个大师还真挺有意思的,挺机灵的。大师带了好几个姑娘走了,旁边的几个大师见这个大师带着几个姑娘走了,他们也迅速以同样的理由上来挑了,挑完之后他们就都出去了。没一会儿他们就都回来了,感觉他们十分疲惫,他们自欺欺人的说了一堆屁话,张林尽量憋住笑,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这些人还真是有意思呀!过了半个小时,差不多人都到齐了,他们就出去了。张林刚出门就碰到了一个熟人,他十分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也来了?”
那个人看向张林也愣了愣,然后有些不悦的对他说道:“怎么你也来了?”
这个人正是上次张林在公园里跟他起冲突的打气功的人。张林又问他说:“你也是大师吗?”
那个大师听到他这个语气,有些不妙,然后对他说道:“哼,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瞧不起我吗?我跟你讲,上次你惹我的那个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了。”
“又遇见了,又怎么啦?想再跟我比一下吗?我劝你们这些大师都行行善,别在外面乱骗人,不怕天打雷劈吗?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骗钱有意思吗?我跟你说,上次那个小男孩儿,他是妈妈得了癌症,但是没钱看病,只能靠练气功去治病,那小孩还天真的信了,他们家本来就一穷二白的,你还忍心去骗吗?我说你们这些大师每天说自己多么的高尚,一点心都没有。”
那个大师被他说的特别的气愤,他的两脸通红,他大吼一声:“我天源派的弟子在哪儿?”
“在这儿。”
突然四周传来洪亮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厉害呢,他们这边动静很大,旁边很多人都朝这边看过来了。那个大师见张林看呆了,也还以为他是怕了,他特别高傲的对他说:“怎么啦?这就怕了,我告诉你,今天你是跑不了了,你现在立马给我赔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
旁边的吃瓜群众纷纷讨论道:“这是怎么啦?又起冲突了吗?”
“不知道啊,那个人是谁啊?”
“我也不认识呀,反正要是惹了天源派,那可就完蛋了,天源派最近可是非常厉害的呀。”
张林简直是不想理这群智障,既然他们不肯放过自己,那就今天跟他们一决高下吧,他想了想,自己一个人单挑这么多人,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他们就是看起来比较有气势,实际上,虚的一批。那个大师见他不说话,又问他说:“我跟你说话呢,有没有礼貌啊?弟子给我上,让他不把我们天源派放在眼里,让他知道我们天源派的厉害。”
旁边的人连忙惊呼的说:“我的天呐,他们这是要打架吗?”
“是吧,要是惹怒了天源派的人,那可真的就完蛋了。”
“那这个人肯定是完蛋了,他肯定是要废了。”
“会死吗?”
“很有可能,他们出手可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可扛不住。”
他们在旁边讨论得十分的热烈,仿佛今天张林必死无疑。范元魁刚刚出去迎接东总去了,他一回来看到这边这么大的阵仗,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他们就能快打起来了,他看这个苟总也不像是能惹事的人呀,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的。今天苟总可是主角呀,要是把他打伤了,打残了,那可怎么办?他连忙挤到人群中间,只见一个大师抓着张林的肩膀,然后对他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儿打你,你别叫痛。”
“废话少说,快来。”
那个大师被他羞辱的恼羞成怒,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他对他们说:“给我上。”
“上什么上?我看谁敢动他试试。”
范元魁大声的说道。“范总,您怎么在这?你认识他吗?”
那个大师显然认识范元魁的样子。“大师,不是什么人都能打的?他可是我们东总特意邀请来参加宴会的,要是你把他打出事了,那你也完蛋了。”
大师听到吓得不轻,他的后背直冒冷汗,幸亏没有冲动呀,幸亏范总来得及时,不然东总肯定饶不了他。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张林,东总那么大个人物居然会邀请一个这么年轻的人,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呀。他的弟子已经摆好架势,正准备打人了,突然被暂停了,他们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接下来干嘛?毕竟今天来了那么多大师,可不能被人看了笑话呀。要是他们不打的话,别人肯定会以为他们是怕了,那不是有损尊严吗?但是这个张林不是能打的人呀,要是能打了,他们以后就完蛋了。毕竟现在这个气功这个行业也竞争非常大。要是真的把东总给得罪了,那他们以后也不用混了。那个大师恨恨地盯着张林,都怪他,害得自己进退两难。范元魁见大师还有些蠢蠢欲动,他很严厉的对他说:“大师,希望你做事之前想清楚后果,要是真的把他得罪了,东总,以后可就不会帮你们了。”
范元魁现在也非常的焦虑,他可千万不能让张林受伤呀,不然他怎么交代?那他到时候也完蛋了。那个大师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想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他忽然上前抓住了张林的手,范元魁见状还以为他要动手了,他连忙上前阻拦的说:“大师,你要干嘛?你要考虑清楚呀,要是你真动了他,以后你们可就真的完蛋了。”
旁边的吃瓜群众见状,也连忙的往后退,生怕大师出手伤及到他们了。那个大师不顾旁人的举动,他依然死死地盯着张林,然后忽然他很惊恐的对他说道:“你,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不是哪个隐藏的高手?”
张林简直是要无语了,又来,上次用了这一招,还真是屡试不爽呀,他十分无语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