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在什么地方吃饭,想和什么人一起吃饭这都是我自己的权利我不需要向任何人汇报,只要我没有违反任何校规校纪就没有人可以约束我,家学文我劝你最好现在就可以给我滚蛋,要不然的话小心我去教导处告你一笔,让你也不好过。”
家学文当然还是很害怕教导处的,而且刚刚钟诗诗那一番话说得也很对,看样子别人很怕他们学生会的威风,但是钟诗诗明显是不怕的。所以当下家学文对之前那些跟着起哄的小弟们装模作样地呵斥了两句,随后又看向张林和钟诗诗,然后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之前是我态度有些不好,我这不也是心疼诗诗你嘛,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却要委屈自己在食堂吃饭,这多不好。”
“我为之前自己的粗鲁向你们道歉,同时呢为了向你们两个人赔罪,我想要请你们两个人一起去吃西餐怎么样?这个已经显得我很有诚意了吧?我相信你们在此之前可能连一次西餐都还没有吃过呢。”
毫无疑问,在这个年代,但凡是和西方能够牵上线的东西,无疑都是对人尤其是对年轻的大学生们充满着诱惑力的。所以家学文此话一出,周围的那些大学生们眼神之中也是已经纷纷流出来了非常羡慕的神色,西餐就意味着高档的意思,现在不要说西餐了,如今就是那个肯德基和麦当劳,在这个年代的中国估计全国都没有几家。所以能够吃得起西餐,这足以说明家学文确实家境不一般,一个学生请人吃饭能够如此大手大脚的,别的不说,最起码真的是挺败家的。所以家学文这一番话也是瞬间就引得在食堂吃饭的众人对他议论纷纷,作为学生会的干部,刚刚家学文面对张林的态度也不是装出来的,一个校学生会的干部无疑在学校的作用还是很大的,最起码出镜率很高。而且平日里家学文又一直行事非常高调,所以张林如果是浙江大学的学生的话,不认识家学文那确实说不过去,就是故意在装蒜。“那个人是谁啊?”
“我们系的,同时也是咱们校学生会的干部,为人一向高调,他的那些朋友们平日都喜欢叫他苗老板。”
“家学文啊?这个人我还一次都没有见过,但是听说过他的不少事情,据说他这个人交过的女朋友不少啊,换女朋友的速度都快赶上吃饭喝水的程度了。”
“那是自然这个人是挺张扬也挺花心的,他从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就不老实,那个时候就开始主动盯上各个院系的校花了,看样子现在他是想追钟诗诗,不过钟诗诗确实是女神一样的存在啊。”
“可是我听说你们系的校花不是那个什么聂灵秀吗?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那只能说之前家学文又得手了呗,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聂灵秀我听说一个月之前都有人看到家学文和她去宾馆开房了,而且这个聂灵秀还是和钟诗诗一个宿舍的,这要是家学文真的追上钟诗诗,我估计以后就好玩了。”
“但是盯上钟诗诗的人据说从大一开始也不少,钟诗诗就一直没有同意过,这一次我估计也是家学文自己一厢情愿而已,钟诗诗家境也不错的,人家根本就看不上那些追他的人,更何况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像家学文这样的人分明只是想祸害小姑娘。”
诗诗本来就是想要和张林简简单单吃个饭,以此来回应张林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结果这一下倒好反而惹上了家学文这个不省油的灯,而且她也听说过家学文和她的那个室友聂灵秀之间的情侣关系,现在家学文又主动过来惹她,她肯定接受不了。所以诗诗直截了当地回应道:“家学文,你不是灵灵的男朋友吗?你不去找灵灵吃饭过来找我做什么,我做什么你不需要管我,西餐什么的我也不稀罕,而且西餐一顿饭那么贵,我要是平白无故吃了你这一顿饭,传出去还不知道别人要怎么看我。”
而家学文听到钟诗诗提到聂灵秀,明显脸上闪过一丝厌烦,随后一脸不屑地对钟诗诗说道:“诗诗你有所不知,我之前也是不了解聂灵秀这个人,所以被她的外表给蒙骗了,其实她这个人非常烦人,要是我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肯定就不会和她交往的。”
“现在我已经认清了她的真面目,我们之间也早就已经结束了,所以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和聂灵秀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钟诗诗看到家学文说出来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显得非常无语,然后对家学文说道:“我可没有从灵灵那边听到过这种说法,不得不说家学文你玩弄小姑娘的样子真不像是一个大男人可以干出来的事情,或者说一个大男人应该干出来的事情。”
张林这个时候已经看出来了钟诗诗和家学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白了家学文就是一个有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再说难听一点那就是死缠烂打的癞皮狗嘛,不过送上门的傻子要请他们来去吃西餐,为什么不去呢?此刻张林看着钟诗诗,又看了一样家学文,然后他走到钟诗诗身边,小声对钟诗诗说道:“反正我看这个家学文也是个人傻钱多的熊孩子,既然想要请我们去吃西餐我们为什么不去啊?难得有人愿意当提款机,我们就去吃一顿饭呗。”
“他那一点钱能和你比?你还真没有说错你自己,你的行事风格真的是一个无赖,不然你也不可能和娃哈哈打上官司。”
钟诗诗没有想到张林这么一个身价百万的大老板如今竟然还会动了戏弄小孩子的心思,要不然怎么说钟诗诗看不透他呢,张林好像就没有显露过一个正经商人的样子,总之张林的形象和之前钟诗诗印象之中的商人形象无疑是大相庭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