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倒是不以为意,岳飞说道:“殿下,从刚才这人的话中,也能发现这钱百万钱员外那也是个宅心仁厚的人,这样的人还是不错的。”
“不错?不错个屁。”
赵枢骂了一句,然后说道:“这附近十里八乡全部都穷的叮当响,那么多大人穿的破破烂烂,小孩光着屁股,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都穷成这样,他一家富成这样,这是罪,你懂吗? 这万一被哪个有心之人挑拨一下,立马就要成为大乱。”
“啊,有这么严重?”
岳飞有些惊讶。“那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好心提醒一下这个员外?”
赵枢笑道:“怎么提醒?你让他搬家吗?你让他散尽家财吗?他愿意吗?”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到他家里去看一下,反正正好也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附近也没个像样的饭馆,到他家去吃一顿。”
于是赵枢带着岳飞、牛皋,王贵,张宪四人就来到了那钱百万的庄园。 “啪,啪啪。”
敲响了门,一个老头探出了头,一见赵枢长得仪表堂堂,岳飞,牛皋几人更是身材高大,那老头顿时变得非常恭敬。 老头问道;“几位公子,你们有事吗?找谁?”
赵枢懒得跟他说话,那岳飞上前抱拳说道:“老伯,还请通禀钱员外,我家公子路经此地,本想找一饭馆吃饭,没想到却没有找到,于是想到府上讨扰一下。”
“好好好,稍等稍等。”
那老头进去没多久,那钱百万钱员外就走了出来。 他眼睛一看赵枢,岳飞几人顿时就满脸堆笑,特别是看那岳飞,牛皋,王贵、张宪几人,那更是眼睛热切。 钱百万态度非常和蔼,抬手说道:“几位能够来我庄园,这是我钱百万的荣幸,几位请里边请。”
“嗯,那就打扰了。”
赵枢对他客气了一句,然后说道:“钱员外,你这庄园不错啊,我在外面兜了好几圈,外面那地方破破烂烂,东倒西歪,唯独你家的庄园看的真是气派,可想而知钱员外你这买卖做的不错啊。”
“一般一般,混口饭吃而已啊,不比公子您,一看公子您这仪表堂堂,那一定是出身贵族公子,不知道公子您是哪里人士,家里父母在哪里高就?”
赵枢随口说道:“我家里也是做买卖的,不过这买卖没你家做的大,小门小户。”
“公子谦虚了,谦虚了。”
进到了庄园里面,那里面果然是风景宜人,完全就跟在外面换了个环境,神清气爽。 很快,那钱百万也是热情的张罗了一桌酒菜,档次不错。 赵枢看了,不由得也是对这钱百万刮目相看,说道:“钱员外,我们这素不相识,冒昧的到你家里来打扰,没想到你这么热情好客,竟然准备了这么一大桌的酒菜,这说起来让我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公子说笑了,公子说笑了,区区薄酒这算不了什么,只要公子吃的开心,喝的开心,以后经过这里,能到鄙人的山庄来游玩,那就是看得起我钱百万。 我钱百万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多交朋友。”
“员外果然豪爽,我也非常喜欢交朋友,我对朋友的原则就是你对我好一分,我对你好十分。 但同时我也很憎恨那些小人,我的原则也同样是小人搞得我不爽一分,我让他不爽一辈子。”
“嗯,就该这样啊,公子嫉恶如仇,恩怨分明,果然是好样的。”
钱百万热情的招呼赵枢,岳飞几人入座,然后频频对他们敬酒。 赵枢赶了一天的路,肚子也饿的咕咕叫,见到这一桌子美味,那还有什么说的呢?放开肚皮吃啊。 然后没吃一会,赵枢就感觉脑袋有点晕,有点不大对劲啊。 赵枢看向岳飞,说道:“岳飞,我怎么感觉有点头晕?难道是赶路赶的多了,连这酒量也不行了吗?”
赵枢这么一说,岳飞也感觉有点头晕,他说:“公子,我,,,我这也有点,也有点。”
话还没说完,岳飞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晕倒了。 赵枢大惊,刚想要站起来,不过这猛地一站起来,顿时就感觉天旋地转,最后也直接晕了过去。 牛皋、王贵、张宪几人也是如此,他们纷纷一个闷头,晕倒了。 而这时候,那钱百万刚才还热情和蔼的脸,一下就变得阴冷。 他冷笑一声,说道:“几个毛头小子也敢出来到处逛悠,今天遇到我钱百万,算是你们倒了八辈子血霉。”
说完,钱百万大手一挥,立即就有十几个家丁进来,把赵枢,岳飞几人给团团捆绑住了。 等到赵枢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和岳飞几人已经被关在了一间柴房,并且手脚都被绑住了。 赵枢大声吼道:“他娘的,谁,是谁?谁他娘这么大胆,竟然敢动我?”
赵枢的喊叫声,把岳飞,牛皋几人也惊醒了。 岳飞一见自己这些人被捆绑,顿时那也是急了,想要挣脱这绳子,然而这绳子非常的结实,岳飞挣脱了半天也挣脱不开。 赵枢大声吼道:“是谁在找死,还不快把我们放了?你们有几个脑袋?”
这时外面一个家丁听见了动静,不耐烦的骂道:“叫什么叫。”
家丁怒气冲冲的跑进来,二话不说,抡起巴掌就打在了牛皋的脸上,打的贼响。 牛皋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恨不得吃了他。 家丁却一点也不慌,反而是更加来了火,紧接着又是扇了牛皋几个巴掌。 然后那家丁又想去扇岳飞的巴掌,岳飞对他怒吼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无法无天?钱员外呢?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那家丁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些人,今天到了我们员外的府上,那就是你们要偿八辈子的血债,算你们倒霉了。”
说完,那家丁就出去报信。 很快,那钱百万得知了消息,就高兴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