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邦昌吓的都要尿裤子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谁能想到这个肃王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有他的手上的兵器,那到底是什么兵器?怎么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
钟春一脸苦笑,“我哪知道怎么办啊,我要知道我就不去了。”
正在他们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怕什么来什么,赵枢一脸气呼呼的来到了庐州城下。 赵枢在城下骂道:“谁是庐州刺史?给我滚出来。”
那张邦昌一听说赵枢找上门来了,吓得直接两眼一黑,栽过去了。 好不容易被大夫救醒,钟春一脸急切的说道:“刺史,现在这可怎么办啊?他打上门来了,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逃,能往哪里逃?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们这一逃,那就更加坐实了罪名,以后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走到哪里都是逃犯。还有,我们能逃,我们的家小,我们的九族能逃吗?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那那那,,,那怎么办啊?”
张邦昌这时候也急,他急忙问道:“当时你跟他打的时候,你有没有自报家门,有没有被他看到相貌?”
“那当然没有,小的哪有那么傻,小的就说自己是那劫道的山大王,别的什么也没说,而且当时小的还用面巾遮了脸,他绝对认不住小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这事情还有一点回转的余地。”
于是张邦昌就准备去城头会一会赵枢,不过临了出门,他又说道:“不行,这样去,风险太大。”
于是他跟大夫说道:“大夫,有没有什么药,能让我一吃,就跟马上要死了一样,让别人不敢靠近。”
大夫一听,点头说道:“那当然有了,您说的那是中毒啊,中毒有大毒小毒,刺史您需要什么毒?”
“反正就是那种看了就让别人不敢靠近的毒。”
“好办。”
大夫命人取来一颗药丸,说道:“刺史,这是蛇毒,吃了之后两只眼睛冒着绿光,而且浑身上下阴冷发寒,面色阴沉,还时不时吐舌头,就跟吊死鬼一样,保证别人见了你不敢靠近。”
“这么厉害,那不会吃了,真的把本官给弄死吧。”
“那不会,刺史放心,这只是一颗药丸的量,你只要吃一颗,虽然有中毒迹象,但是当天吃毒药,当天吃解药,小的保证绝对没事,如果你要是吃两颗,又不及时吃解药,那可就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张邦昌听了,为了保住这条命,豁出去了,他眼睛一闭,嘴巴一张,把药吞了进去。 果然像那大夫说的一样,张邦昌立马就全身起了变化,脸刚才还精神,现在立即就一脸阴沉,眼睛也发绿光,说话有气无力,时不时还吐舌头,吓得钟春他们都往后躲。 准备妥当,于是张邦昌就来到了城头,然后在城头上对赵枢说道:“本官就是庐州刺史张邦昌,敢问来人尊姓大名?“ 赵枢一脸气呼呼的说道:“老子就是当今肃王赵枢,你他娘的赶紧给我滚下城来,老子要问话。”
张邦昌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说道:“啊,原来您就是肃王殿下,失礼,失礼,下官这就去城下给您开门,迎接殿下的到来。”
张邦昌屁颠屁颠的跑下了城门,然后开门出去迎接赵枢。 然而赵枢打老远就看他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赶紧让他停住,说道:“停停停,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说你怎么这德行?”
张邦昌这时候心里当然是欢喜,说自己的办法起了效果,看样子局势的发展还不错。 心里这样想,面上他当然还是一脸可怜巴巴的说道:“殿下,下官为政清廉,四处走访百姓,前几日去一户病患的家中走访,有可能是染了病。 不过殿下放心,下官这个病大夫说了,说是身强力壮的人没关系的,殿下您正直壮年,身强体壮的很,跟下官呆在一起是没有问题的。”
“别别别,你别靠近我,你别靠近我。”
赵枢一听,吓的往后跳了三步,“你他娘的开什么玩笑,老子身强体壮是不假,但也不是让你来测试的,你他娘的就站在那,别动,别动。”
张邦昌于是就只能站在那里,然后说道:“不知殿下您来有什么吩咐?”
赵枢骂道:“刚刚有一伙王八蛋把我的道给劫了,害得我损失了几十万贯钱,我火急火燎的一路追来,最后发现他们都进了庐州城,这账怎么算?我的损失谁来赔?”
这下张邦昌听傻了,不是说钟春被你打的抱头鼠窜吗?怎么你还反倒赔了几十万贯钱?该不会是钟春办成了事,然后跑来跟自己装惨吧? 不过那也不像啊,带出去四五千人,回来一两千,那一个个吓的跟没了魂一样,就算钟春能装,可别人的也装不了啊。 张邦昌眼睛看向赵枢,立马心里明白了,知道赵枢这是要借机敲一笔。 哎,这事情也怪自己贪心,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这么个祖宗,看来只能被他抢一把了。 于是张邦昌只能顺着赵枢的话头说道:“原来殿下被劫了,这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在下官的治下,竟然能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情,这简直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 不过殿下,您刚刚可能也对下官有什么误会,您说有一两千人进了庐州城,这个绝对没有,刚刚确实是有一些百姓为了躲避方腊的战乱,逃进了城,这一点本官可以确认,但绝对没有土匪强盗进城,如果殿下不信,可以随本官到城内去走访,一问便知。”
赵枢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赵枢一看张邦昌张嘴,就知道他马上要喷什么粪了。 赵枢骂道:“你他娘的少跟我来这套,老子一路追过来的还能有错?我告诉你,我损失了二十万贯钱,这笔钱我就找你这个知州要,你他娘的要是不赔给老子,老子现在就把你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