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皇帝在丞相蔡京的建议下,打算派人去向金国说明情况,但满朝文武怕被金国杀了出气,谁也不敢出使。 赵枢看见这样的情况,心里稳了,很高兴,这回算是把结盟的事情搅黄了。 ,,, “来人,外面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殿下,外面正在赶庙会呢。”
“哦,去看看。”
赵枢这天傍晚正在王府里面睡觉,难得睡的早,竟然被吵醒了,一问才知道是庙会,赵枢顿时来了兴趣,立马跑出去看。 一到街上,到处都是人挤人,就连赵枢带着护卫,也被人群挤散,吓的几个护卫一头大汗,生怕赵枢有事。 赵枢却没有任何担心,反倒看大家挤成这样,大声喊道:“大家小心点,别挤,小心挤的怀孕啊。”
几个人不高兴,顿时骂开了,“这是谁家的公子,跟个傻子一样。”
“就是就是,怀孕这事情能开玩笑吗?要不是看他穿的像个公子,我非要揍他不可。”
面对他们的指责,赵枢反而是玩心大起,对着他们做鬼脸,“你来打我啊王八蛋,来打啊,你敢吗?”
有个人忍不了,操起拳头,就要对赵枢动手,却被王府护卫直接架起来,撑走了,紧接着就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吓的另外几个人不敢在动手,乖乖躲起来。 然后赵枢来到一个杂耍摊前,看见一个人正在变魔术。 只见魔术师拿出一把短刀匕首,一刀深深刺进自己的胳膊里,胳膊还流出了血,而魔术师这时候也表情痛苦,脸上汗都出来了。 不过等他把匕首慢慢抽出来,再用一块白毛巾在胳膊上一擦,胳膊竟然完好无损。 “好,演得好。”
赵枢带头大声叫好,围观的人也都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那魔术师也很高兴,手拿着一个铜锣上来讨赏钱。 很多百姓都往铜锣里面扔铜钱,到了赵枢面前,赵枢直接摸出一个五两重的银子赏给了他。 众人一惊,那魔术师也不可思议的看着赵枢,也没想到赵枢会给这么多钱。 要知道这五两银子,那可就是五贯钱,而五贯钱就是五千个铜钱,这都够一户人家吃穿一两年了。 魔术师不敢接,小心的说道:“太多了,太多了,公子您给十几个铜钱就感激不尽了,这么多钱,小的不敢收啊。”
钱太多,魔术师担心是哪家的败家子,事后爹娘来找,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还回去,而且还搞得跟自己做错了事一样,那还不如给十几个铜板拿着放心。 “哈哈哈,,,” 赵枢哈哈大笑几声,说道:“你这魔术我知道窍门,也知道是怎么演的,但我看着高兴,赏你的。”
说完,赵枢就去了下一个摊子。 赵枢来到一个弹曲子的女人前面,见这女人谈的曲子很好听,很多人都站在那里认真的听着,赵枢也听的有味,确实谈的不错,一看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好女人,我喜欢。 正当赵枢听的认真的事情,却听见背后有人说道:“听说了吗?那个肃王赵枢每天不务正业,到处去别人府上敲诈勒索,简直就是土匪,这也就是他没到我家来,如果到了我家里,我非得扒他三层皮不可。”
“是是是,肃王身为皇子,竟然像个土匪,多亏他不是太子,要不然,我大宋就要完了。”
赵枢一听就来了火,这他娘的是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张四经,把那两家伙给我抓过来。”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张四经得了命令,哪里还敢耽误,就赵枢那样的性格,没事还得找别人麻烦,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有人敢主动找上门来,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嘛。 张四经带着四个护卫,一把就将那两个人抓住,那两人大惊失色,然后大声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知道老子是谁吗?”
护卫哪管你是谁,难不成你的背景还能比赵枢牛?你爹是皇帝?你爹如果是皇帝,赵枢能不认识你?这显然不可能。 护卫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把那两个家伙给抓到了赵枢的面前,赵枢一双眼睛瞪过去,骂道:“他娘的,你们是哪家的王八羔子,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子。”
那两人把脑袋一甩,一人说道:“我爹是谏议大夫冯澥,我是冯巩,你敢动我,你活的不耐烦了?我告诉你,赶紧把老子放了,要不然,我爹饶不了你。”
赵枢直接踢过去,把那冯巩踢的是在地上打滚。 冯澥满脸不敢置信,“你你你,,,你敢打我,你是不是找死,我都说了我爹是冯澥,他是谏议大夫,就连皇帝也敢骂,你敢打我,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赵枢越听越生气,对护卫说道:“给老子打,他奶奶个嘴,你爹是冯澥,老子打的就是你。”
护卫得了命令,看冯巩也是一脸是火,拼爹拼到王爷面前,这不是找死吗? 护卫们对着冯巩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打的找不到北。 赵枢又看向另一个人,对他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你爹又是谁?”
那人见赵枢不好惹,脸上有些害怕,不过又想起自己的无敌老爹,他又有了底气。 他说道:“我叫张光,我爹是张介,我爹是开封府府尹,你敢打我,那就是打我爹,我爹就连丞相也不敢招惹。”
张光高昂着头,用余光看着赵枢,心说怕了吧,晚了。 张光又道:“你小子赶紧给我跪下认错,小爷我心情好,就只要你一双眼睛,算你有眼无珠的惩罚,要不然,惹恼了我,你死路一条。”
“嘿,这么牛是吗?”
赵枢算是开了眼,这他娘的敢在自己面前这么猖狂,这是要抢老子的饭碗啊。 赵枢把鞋子一脱,拿着鞋子对着张光的脸就一顿抽,才抽了七八下,那小子的脸就成了猪头。 张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说他怎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敢打自己,他这是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