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恨心领神会，立刻开始折磨手上的女人！ 当凄惨的惨叫频频传出来的时候，李玉皱起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的神情甚至还透露出享受的意味。 “舒服啊，听她惨叫，可比叽叽喳喳地乱叫好听多了。”
听闻此言，阴妃在惨叫的间隙，不忘尖声咒骂：“你个贱种，你不得好死！”
如此无谓的反应，自然引来了杨恨更加粗暴的手段。 顷刻间，咒骂声变成了痛苦的哀嚎，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你看吧，本王说过，要给你一个选择。”
李玉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欢愉的表情道：“既然你选择了痛苦的死法，本王说到做到！”
“有本事你杀了我，你别想让我对你低头！”
阴妃不知吃了什么药，又开始拼死挣扎。 而等待她的，则是细小的银线刺入手臂上的皮肉，而后用力一拉，大片的血肉当场翻开。 “啊！！！！！！！！！！！！！”
尖锐到足以刺穿宫墙的惨叫声，直冲天际。 这可比杀猪刺激多了，猪可不会哼出这么尖锐的嗓音。 来了一下狠的，阴妃这下是彻底蔫儿了下去。 哪还敢继续刺激李玉了，这分明是要折磨死她的节奏。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干净利落地去死，还是继续承受折磨？”
这时，李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阴妃疼得在地上打滚，痛到根本回答不了问题。 杨恨见状停了停手，等她从痛苦中挣扎出来。 惨叫声连绵了约莫十多秒，虚弱的声音这才从地面上传扬出来。 “我……给我个痛快吧，我受不了了。”
气喘吁吁的声音，哪还有之前的中气十足了。 知道了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折磨，就连大半辈子都在娇宠中度过的阴妃也知道怕了。 听到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李玉心底感到些许的满足。 他舒服地呻吟一声，低声道：“那好，告诉我当年是谁给你出谋划策的，你只要把知情的人全部抖露出来，你就可以去死了。”
痛苦并不会因为停止折磨而停歇下来，火辣辣的疼痛还在折磨着这个女人。 阴妃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李玉的话刚一说完，一连串的名字就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杜如晦、萧瑀、杨师道、崔桢，还有孔颖达他们，是他们要我这么做的！”
好家伙，审讯其他的人，顶多只是带出一两个幕后黑手罢了。 结果到了阴妃这里，却扯出了一连串的人？ 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个女人在耍我？ 李玉惊疑不定，喝问：“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阴妃大声尖叫，道出其中的奥秘：“世家！我们是世家！他们不支持我阴家的人，还能支持谁？难道支持杨妃那个贱人吗？”
阴妃是武威阴氏之女，而杨妃是隋炀帝的女儿。 杜如晦一行人作为世家子，自然是要支持同为世家的阴妃。 难怪阴妃背后能扯出这么多的人，原来又是因为触及到士族这个让人感到恶心的群体！ 看来长孙无忌猜的没错，这事还真得从杜如晦身上查起啊！ 这家伙早有预料，估计心下对毒害柳氏的真凶，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难怪他这么笃定，说从杜如晦开始一个一个逼供，总能找到真凶。 原来如此。 所以说，杜如晦能在朝中执掌大权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世家的身份了？ 这么说来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崔家和卢家当年，来找幽州的麻烦，也是杜如晦的手笔？ 加之萧关传来的消息，说有人曾见过杜构出现在西突厥大营。 好像已经破案了，当初把西突厥的人引向幽州的，也是杜如晦这个家伙！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李玉怒火中烧！ 他愤怒地瞪着地上打滚的女人，抬脚朝她的脑袋用力地踩了过去！ 噗嗤一声！ 就好似西瓜碎裂了一样，鲜红的血液顿时喷洒在大殿的青石地面。 刚才还在痛苦挣扎的阴妃如她所愿，痛痛快快地死了。 只是她或许，并不希望自己会是这个死法。 不过，这很重要吗？ 反正李玉是痛快了，对待仇人就应该有最狠厉的手段！ “我们走！找下一个仇人去！”
既然已经有了仇人的名单，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杀就完事了！ 就如李玉来的时候一样，两人雷厉风行，脚步飞快地离去。 等他们走后，大殿内装死的太监宫女，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顿时吐了一地。 宫女们吓哭的声音，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呕吐，充斥在这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中。 污秽与华贵融为一体，端是讽刺至极！ …… 甘露殿内，李世民听到阴妃身亡的消息，反应非常平淡。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了。 这些天受到的冲击太多，也太大，李世民人麻了。 “这么说来，李玉那畜生知道了杜如晦也牵涉到过去的暗杀，跑去找杜如晦麻烦了？”
“连带着孔颖达，萧瑀他们也要一起倒霉？”
“这可真是……有些大快人心了。”
“虽说杜爱卿有些可惜了。”
“但其他人，朕也希望他们死啊！”
就像李玉要找杜如晦的麻烦，是长孙无忌临死前的心愿一样。 其实李玉杀的某些人，也很得李世民的心意。 就是不知道李世民这是在苦中作乐，还是由衷希望李玉给他清理掉一部分的障碍了。 杨集听到李世民的话无声苦笑，他提醒道：“杜相最近可不安分啊，要是殿下贸然去找杜相寻仇，恐怕未必能寻仇成功，也许还会反过来，被杜相所害！”
“狗咬狗罢了，谁死了朕都不心疼！”
李世民恨声回答，看来是真的把李玉给恨透了。 杨集无奈，但还是好生劝道：“陛下您不能再装病下去了，老奴是真觉得杜相有问题，怕会给我们大唐带来灾难！”
“此话怎讲？”
李世民一挑眉，疑惑地问道。 杨集回答：“京城内的兵力有异动，或许和杜相有关，还有道家的袁天罡，也在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