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
夏星澜嘴角挂上一抹无奈的讥笑,揉揉屁股站了起来。“成王败寇,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
“夏星澜,你很有种嘛!”
慕靳川走到了她的面前,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审视着她一脸的倔强。用以伪装的鸭舌帽已经掉落,简单的马尾披散了下来。一身灰色的宽大运动服下包裹着她那叫天下男人痴狂的魔鬼曲线。夏星澜没有化妆的脸蛋竟然也美得宛若倾城。该死,不知何时,他早就中了她的毒。“为什么要逃。”
“你不是知道原因吗?”
她无奈地一笑,道尽哀愁。“我给了你那么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讨厌看见她这样地表情,仿佛在嘲笑着自己一般。“我要的是自由,你给过吗?”
夏星澜怒视着慕靳川,咆哮出自己内心的声音。“放弃自由,你会得到更多。”
这个允诺,慕靳川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别的我都不稀罕。”
她根本就不屑慕靳川的诱惑。“专属于我,可以让你站在这世界的顶端。”
成为他的女人,必将获得耀世的荣宠。“可笑,谁要当你的女人。”
她无情地驳斥了他的提议。“慕靳川,你根本就不配做我要的男人。”
她掰着手指,开始细数慕靳川身上一切的“瑕疵”。“一、你就是个自大、花心的偏执狂;二、你自私自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三、你根本就没有心。”
慕靳川知道只要给夏星澜时间,难保她不会给自己定个十大罪状出来。“夏星澜,你别得寸进尺。”
修长的食指点在夏星澜的嘴上,封住了她咄咄不休的言语。夏星澜却猛地朝着慕靳川的小腹来上了一拳。但是,她永远慢了一步。慕靳川一把抓住她进击的拳头,向后施力,她又一次跌倒在了沙发上。一条腿半屈着的她还没来及翻身,就叫他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那姿势,羞耻而又暧昧。“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他的手握在她的腰肢上,稳稳地施力。“背着我逃跑,还给我下药......”食指沿着腰线反复的摸索,那仅有一尺七的小蛮腰手感真是好的不得了。“夏星澜,你的罪够你死十回了。”
猛地一收力,掐紧了那娇嫩的肌肤。“啊。”
她一吃痛,叫了出来。慕靳川从没想过要对夏星澜动粗,可是让她长个记性还是需要的。“这就受不了了,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呢!”
他的大手忽然伸进了沙发的间隙,抽出了物件。夏星澜被压在了身下,根本看不到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慕靳川狠狠地将其宽大的运动服褪下,这还没完。她的双手竟然也被一条冰凉感觉的绳索绕着,捆绑了起来。“慕靳川,你干什么!”
“你说呢?”
慕靳川不怀好意的笑了,那声音听起来彻骨地森寒。“你说这娇嫩的肌肤被抽上两鞭子,会不会更好看?”
“啪!”
特殊质地的皮鞭抽打着夏星澜光滑的美背,瞬间留下一条红艳的痕迹。不痛,却极痒。“慕靳川,你个变态。”
夏星澜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身子却根本动弹不得。“我还可以更变态一点,你信吗?”
言罢,慕靳川把夏星澜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也许,刚才那一鞭子还不足以叫你长记性。”
“啪。”
又是一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认错,然后道歉。”
慕靳川简单地重复着他的要求,夏星澜却不肯买账。“慕靳川,你做梦。”
即使是这般赤裸的身姿,夏星澜的态度却依然高傲。“呵呵......”慕靳川的笑声简直狂妄之极。“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慕靳川一把抄起了她羸弱的身子,抱着她来到了落地窗前。窗帘被猛地拉开,一道阳光刺得她眯起了双眼。慕靳川指着对面的一个建筑在她的耳边低语。“那就是你渴望的林肯中心。”
夏星澜的双眼随着慕靳川的指示睁开了,果然看到了那个叫她魂牵梦萦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遥,她就能走进那个世界。“但是你永远都进不去了。”
没错,这才是事实。“夏星澜,现在的你只是个高级妓女。”
慕靳川残忍地解释着她在自己心中的定位,企图刺破她那敏感的自尊心。“住嘴,你不要再说了!”
她的泪留在了心底。而慕靳川的火则彻底被点燃了。“你给听好了,夏星澜;下次再敢逃跑,我就叫你的全家陪葬。”
家?她哪里还有。“慕靳川,你杀了我吧。”
被囚禁着的生活,已经丧失了梦想的人生,这就是她现在拥有的全部了。真的,不想再继续活下去了。“想死,还早着呢!”
慕靳川把夏星澜按压在那特质的不透明玻璃之上,更加猛烈的占有。“这游戏,只有我玩够的时候才能喊停!”
夏星澜已经懒得理会是否会被什么人看到自己的狼狈,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无力地瘫软在了慕靳川的怀里。八九点钟的太阳照在了她的身上,宛如死灰一样。她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已经两天了。夏星澜每天都要被慕靳川狠狠地折磨一遍,在癫狂的肉欲和身体的疲态中再重重的睡去。陪伴她的只有留在心底的泪水。夏星澜知道安伽玛大师的甄选早就已经结束了,就在慕靳川狠狠占有自己的时候,她彻底的失去了这次机会。她不会饿、不会痛、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被慕靳川摆弄着,以平复他心中的怒火。夏星澜甚至懒得开灯,慕靳川不在的时间里她宁愿在黑暗中昏昏入睡。此时,室内的水晶灯竟然闪亮了起来。黑暗中的突然绽放的光明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慕靳川的归来。“睡醒了。”
没有任何的征询,慕靳川解开了领口,上了床。“我都忙了一天了,你就不打算给我来点安慰餐吗?”
“滚。”
她没有睁眼,嘴里的话微弱之极。但慕靳川听得出那语气里是真心的恨。“看来还得我先喂饱你,才行。”
夏星澜的身体疲软的躺在薄被之中,没有一丝生气。慕靳川触摸到夏星澜的肌肤,有点滚烫的温度。他的手从她的背上移开,转移到夏星澜的额头。“你发烧了。”
不再是雅痞似的调戏,慕靳川的口气里满是担忧。“烧死我,你就满意了。”
慕靳川这一说,夏星澜才明白了自己睁不开双眼的原因竟然不是因为饥饿。“叫李医生来。”
慕靳川打了公寓的内线,找出衣衫,帮夏星澜简单地整理好了自己。“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这女人,怎么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安危,非要叫他跟着担心才满意吗?“别猫哭耗子了,慕靳川。”
察觉到他言语中的关心,她顿感讽刺。“你巴不得折磨死我,不是吗?”
“对。”
这女人,怎么生了病还能那么的倔。慕靳川找到了医药箱,拿出来温度计放在了夏星澜的腋下。“但是,你的命只有我才能拿。”
电子温度计的提示音响起,慕靳川把它抽了出来。才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慕靳川的眉头就紧紧地锁住了。“烧到了快41度还能跟我犟嘴......”这小女人,简直就是条汉子。“夏星澜,你是铁打的吗?”
她的气息渐渐弱了下去,眼神还是直直地看着慕靳川。他唤来了佣人,讨要退烧药。可对方汇报的另一个消息却叫慕靳川简直快要气炸了!“什么,她两天没吃饭啦?”
对此,他根本一无所知。“我们有按时送东西进去,可是小姐不是在睡觉就是说不想吃。”
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生怕愤怒的慕靳川迁怒于自己。“那为什么不和我说?”
该死的,难怪她会发烧到40度。“少爷,这两天我们根本就见不到您的面儿啊。”
慕靳川只在深夜归来,然后就径直进了房间,根本没有和佣人照面的时间。他的懊恼排山倒海地袭来,连着佣人们也糟了殃。家庭医生到了的时候,一帮佣人们正跪在地上,不住地致歉。慕靳川根本懒得理会,打了电话叫保镖上来,驱散了那帮哭哭啼啼的女人。临走前,他下了指令。“我再也不想看到这帮人在美国出现。”
连他的人都照顾不好,留着还有什么用。女医生给夏星澜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开了药才出了内卧的门。“慕少爷,借一步说话。”
这位李医生和慕家颇有渊源,这些年在美国为他们处理了不少的事情。“有些病吃药打针就好,有些还需心药啊。”
年长的女医师语重心长,慕靳川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知道了。”
“你们年轻人关系好是一回事,可是这位小姐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的强度啊。”
说完这话,医生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好的,李医生。”
送走了医生,慕靳川拿着佣人重新送来的饭食独自回到了房间。夏星澜微微闭着双眼的样子显得虚弱极了。他想唤醒她吃点东西再服药,却发现夏星澜已经彻底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