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年落一早就去上班了,工作到了中午的时候,谈靳墨循例来沈氏集团接安年落去吃饭,安年落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没有吃几口就不吃了,看着安年落心事重重的样子,谈靳墨的心底不悦了。“怎么?吃不下去?”
谈靳墨抽起一边的餐巾纸,仔细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睨了安年落一眼道。“嗯,不想吃。”
安年落慵懒的看着谈靳墨,任由男人抱住自己。谈靳墨将安年落抱在怀里,低头吻着女人的眉眼道。“还有几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是不是婚前恐惧症。”
“才不是。”
听到男人坏坏的声音,安年落不由得白了谈靳墨一眼,她用脸颊蹭着谈靳墨的脖子,闷声道。“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
谈靳墨用手指戳着安年落的脸颊,轻佻眉梢道。他对这个词很新颖,一贯都坚强的安年落,竟然会说自己害怕,也难怪让谈靳墨这么的好奇。“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总之,我觉得自己的心,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谈靳墨,你说,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安年落抓住谈靳墨的手,声音喑哑道。“傻瓜,有我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
谈靳墨摸着安年落的脑袋,手掌温热的放在安年落的腹部,被男人这个样子触碰了一下,安年落的身体不由得紧绷着。“临漠说,这里曾经有我的孩子。”
谈靳墨目光灼灼的看着安年落,她不知道,在临漠说安年落曾经有他的孩子的时候,谈靳墨有多么的开心,但是,听到孩子没有了之后,谈靳墨的心,究竟是多么的痛苦。他和安年落的孩子,没有了,想到这里,谈靳墨便觉得心脏犹如被刀割一般,疼得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