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肯定不是什么情话。甚至还在卫华的耳边说过，可林白芙听到，又一次身体一抖。太羞耻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林白芙娇羞地一把推开李昱。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脖子以下。像个果冻，忍不住咬一口。“你对卫台长也说这样的话？”
林白芙低下头，胡乱转移话题。李昱一阵恶寒，“怎么可能，但是意思差不多。”
两男人，悄悄话这样说，那也太恶心了。“哼，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像这种‘男生女生向前冲’的闯关节目，看男生闯关没什么意思，来几个体力好的，刷刷刷就过关了。看女生闯关，也没意思。笨手笨脚的，看得人着急。女生穿比基尼来闯关，那才有意思，尤其是身材好的，那跑起来可带劲儿。这就是前世这档节目在某电视台长盛不衰的秘诀。李昱把秘诀传给了卫华，愿不愿意做看他自己。“两位，等到了酒店，我就滚自己房间里去，我哭去，在车上，你们就不要虐狗了行吗？”
开车的张扬吃不下这个狗粮了。太特么难了。林白芙吐了下舌头，瞬间安静下来。好险，差点儿忘了车上还有其他人。李昱也不说话了，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谁知道林白芙这么害羞，反倒把气氛整得过于暧昧了。去酒店的一路上，车里很安静。林白芙一直望着车窗外，李昱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到她脖子一大片红彤彤的。这娘们儿在想什么呢？过去多久了，还脸红？到了酒店，各自回房间。卫华大方地给三个人都准备了单间。咚咚咚。李昱刚躺下，要睡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谁？”
李昱问了一声，同时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十二点，大部分都睡觉了。怎么还有人敲门？咚咚咚。还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地敲。李昱通过猫眼看去，正好看到林白芙站在走廊上。就披了件丝绸睡衣，灯光下反着光。薄薄的，贴着皮肤。她，真穿得少了。“我睡了，你早点休息。”
李昱义正词严地回应。过了会儿，门外没有了声音。再看猫眼时，门外已经没人了。三日之后。卫华把关系要好的，各地方电视台台长请到了济东。其中包括李昱熟悉的罗蒙和雷杰，让他意外的是，洪台长竟然也来了。洪台长看到李昱，他也十分意外。显然，两人都没想到对方会在这里相遇。一看到李昱，洪台长就想到《少年华夏说》，血压就上来了。那次之后，他搞的学生选秀节目就彻底黄了。上头不让办了，理由是对学生影响不好，树立了不良典型。那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洪台长就是神仙也顶不住，只能把节目毙了，换成其他节目。可是弄了好几个节目，效果都非常差，观众不买单。黄东安找到他，一商议，就直接上了贼船。什么抵制寒流，保护华夏文化。在洪台长看来，远不如挣钱和挣名重要。但洪台长掩饰得很好，没有情绪化，该打招呼时还是笑着打招呼。卫华请他们来，是以朋友的方式见面，就没有过于正式。地点是济东的特色菜餐馆的包厢里。其他地方台台长并不认识李昱，即便是林白芙也是第一次见。但是两人的气质明显不一样，都年轻帅气，漂亮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卫华主动把两人介绍给他们后，全都变得热情主动起来。“哎呀，原来是李总，失敬失敬。”
“林主任，多多支持地方工作啊。”
“……”闲聊几句，地方菜上桌，继续边吃边聊。这种局，李昱就不怎么掺和了。他在旁边吃他的，跟雷杰叙叙旧。反正有卫华和罗蒙主持大局，并且以林白芙为主，谈的多数都是电视台内的事，想插嘴也插不上。聊着聊着，自然聊到今年五月份京都电视台台长换届一事。罗蒙在来之前，就从卫华口中得知为的什么事。李昱和大浙电视台的关系十分不错，李昱和林白芙之间的关系……他俩强调是朋友关系，但是谁又关心呢？再说，林白芙还是上级，关系都到这儿了，罗蒙决定站在林白芙这边。另外，还是杨明辉这几年太烂了。以前答应他们的事儿，也一直没兑现。早该退休了。其他电视台台长听到林白芙有意上位，都不动声色，也瞬间明白了今天这个局是干嘛的。可是，明白是另外一回事。让他们当众表态，那是不可能的事。卫华、罗蒙和林白芙也懂，提了就行，到时候会怎么投票，还得看他们自己。不过，李昱可不这样想。他要明确的答复：“诸位，我说几句。”
李昱一开口，其他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每个人不说脸上神情恭敬，但至少尊重是有的。若是换了以前，估计没几个人愿意听李昱说话。“未来几年，我打算上节目，不知道诸位台长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这个小明星可以在电视上露露脸。”
几个人表情镇定，但是内心狂喜。要不是人多，可能直接举手，当场邀请李昱上他们电视台录节目了。很多地方电视台请明星，是双向选择。小的地方电视台能请到二三线明星算不错了，想请一线明星难如登天。毕竟，你电视台的档次，跟人家的咖位不匹配。人家来了，只会降低他的档次，谁愿意来？更不要说李昱这样已经是天王级别的巨星了，连见面都不容易，更不要说请了。“我呢，也不收钱，我这人对钱不敢兴趣，公司的钱我几乎不会碰，主要就是想上电视宣传一下自己，给自己多涨点粉丝。”
几位台长闻言眼睛发亮，天王巨星上节目，不要钱。这去哪儿找？花多少钱都不一定能请到人。更何况地方电视台几乎没什么钱。可他们都是人精，李昱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话，目的已经不需要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