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要是来了，那一定是网综的荣耀。”
马老板很虔诚，像个信徒。他太需要李昱这样的大明星，为他的网络事业开拓市场了。当然，他给的回报，肯定不只眼前这点。一切的一切，当然得答应合作之后，才会详细去谈。李昱没理由不答应，对他来说，上网综和电视综艺，效果都是一样的。只要能涨人气值，去哪里都可以。不过，钱这方面，该谈的还是要谈。第一次合作，不能说免费，或者少钱，还必须得要高价。这是身价、形象问题。要少了，或者不要，人家只会认为你廉价。李昱答应了，后续两人谈合作细节。几天下来，除了马老板来找，还有许多人过来找他。上综艺节目，请他拍电影，求歌等等。宾客如云，络绎不绝。工作室的门槛，快被人踏破了。张扬最近，直接化身端茶童子，给上门的大佬们端茶倒水，忙得不亦说乎。直到这天，闲下来，才有时间上网，刷短视频看热搜。这时，张扬看到一则热搜，整个人瞬间蔫儿了。可是随后，他也只能强行振作精神，冲到李昱办公室里。“不好了李哥，出大事啦！”
“怎么，你家狗生啦？”
“不是！董维出事了。”
“她又把油门当刹车啦？”
董维最近频频出车祸，都是在她停车的时候。把油门当刹车，撞了几辆车了。还好她家有钱，不然赔都赔不起。“不是，你看。”
张扬一着急，话都说不清楚。干脆直接把手机递过去给李昱看。李昱看了一眼，是热搜。白芷瑶出新歌了，名叫《黄粱梦》。热搜前五，都是她的新闻。再之下，才是董维的。以白芷瑶的人气，就算不买热搜，她出新歌，一样妥妥地压制董维。现在买了热搜，更是降维打击。就算李昱亲自上，再双方都不玩盘外招的情况下，纯靠人气，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白芷瑶近期只是出的作品少了，可是人气还是在的。这不，作品一出，热度完全把董维盖过。又买了热搜，直接霸占热搜前五。等于这段时间给董维的宣传几乎作废。“明明看到我们在宣传，她还扎堆宣传，有这个必要吗？”
张扬跟着李昱在娱乐圈混了几年，对这里面的门道也摸清了一些。一般情况下，同期有明星在宣传，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或者紧急以及必须的话，其他明星都尽可能地不扎堆宣传，除非是想互动，带人之类的。因为扎堆宣传，很容易造成资源过于集中到人气更高的明星那里去，对于另外一个明星，就是毁灭性打击。毕竟，人家钱花了，你一出来就踩着人家的热度，很容易得罪人的。这不，都不需要媒体带节奏，粉丝、黑粉等就会自觉地拿二者的作品来比较。即便歌曲的质量差一点儿，以白芷瑶的唱功，也能化腐朽为神奇，董维根本没办法跟她相比。否则，董维在颁奖典礼那天晚上，就能凭借一首歌一炮而红了。有了对比，就有了热度。可是热度都集中到了白芷瑶身上，董维完全被踩在了脚下。“没事，她不是说了，她最近要发专辑了嘛？”
李昱记得，在颁奖典礼那晚，白芷瑶有说过她要出专辑，还是跟黄褚斯一起，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白芷瑶的宣传先出来，黄褚斯的宣传却不见踪影。“那也是欺负人，李哥，你不能因为她是天后就向着她啊……”“放心好了，我向着谁也不会向着她的。”
李昱语气平静，但是张扬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张扬眨巴眨巴眼，问道：“是不是曾经求爱不得？”
“我需要求吗？”
李昱伸出手掌，做了个招手的手势。那意思是，只要他想，招手即来。“李总，你的帮我呀，我被人踩了！”
这时，董维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直接把手机杵在李昱的脸上。还好李昱躲得快，没让她得逞：“行啦，我知道什么事……你要是再努力一点，唱功再好一点，也不至于被人踩嘛。”
“努力是以后的事，现在你得帮我，她一个天后，怎么好意思欺负我这个新人？”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人。李昱在心里叹了口气，两人终究还是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了？不过，白芷瑶没跟他正面刚，估计还是忌惮他。可是，对付他旗下艺人，那不等于对付他。这口气，李昱肯定不可能忍的。“欺负就欺负，下次找回来就是了，慌什么？”
“还有这个，你看他怎么回事？我认识他吗？我惹过他吗？我跟他有过节吗？”
董维戳着手机上一个名叫王成的名字。王成发了一条动态，就是拿《黄粱梦》和《为爱痴狂》的歌词相比，明里暗里嘲讽《为爱痴狂》的歌词写得垃圾，不如他的国风歌词好。“他跟我有过节……”“王成是针对你吗？”
董维眼睛一瞪，“特么的，那我一定要骂回去，这个老不死的，我听说还是娱乐圈的老前辈，被封为词仙，一直不敢回他来着。竟然敢骂李总，看我不喷死他！”
“算了算了，没必要，你拿作品回击就行了。”
“不，一定要骂回去！”
董维被白芷瑶踩的时候，没有上头。但是知道李昱被王成骂过，直接上头了。她打了长串字，其中几句尤其瞩目：“我说你这儿怎么回事？我的歌好不好跟你什么关系，需要你来评？长得跟个二维码似的，不扫一下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世界上的脑残这么多，可是你却成了其中的佼佼者……”李昱和张扬就在旁边，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两人冷汗都下来了，这骂人真是不带脏字，太牛了。两人对了一下眼神，告诫彼此，以后千万千万别惹董维，别让她暴走。最后，在她要点击发送的那一刻，被李昱拦了下来。“干嘛？我在帮你骂他！”
董维不解地瞪着李昱。因为过于生气，胸口不断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