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围在这儿了,该干嘛干嘛去吧,留下李苗苗同志和他们俩在这儿辅助我就行了。其他人围在这儿也没多大的意义,反而影响我做事。”
覃老说话是一点不客气的,哪怕是临产张,都被他下了逐客令 林厂长点头,他之所以一直都在这儿,只是不到覃老真正的水平如何,想要第一时间得到一个判断,既然现在覃老都已经给出时间了,确实没必要再待在这儿,厂里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 不说其他的事物,就是这次厂里头的机器被人做了手脚,到底谁是内奸也得好好查查,他倒想知道谁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次的事情给厂里带来了不少的损失不说,因为机器故障,这边厂房完全没办法生产,一个环节停摆,其他的一切也都跟着停下,他还得想着怎么给上头一个交代。 “好,那这边就交给覃全权负责,有任何需要只管提出来,厂里都会尽量满足。”
覃老点头:“我知道厂里头等着恢复生产,会尽快相处办法让机器恢复工作,把眼下最紧要的问题解决。”
覃老这话,让机械厂的领导班子都松了一口气 这么久了,到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好消息。 等林厂长带着一大帮人出去,车间就安静了许多,怎么查出内奸的事情覃老不管,这不是他份内的事情,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机器修好。 不管以后如何,或者他是怎么来到机械厂的,既然进了机械厂,担下了这份工作,他就会尽到这份责任。 “你们要跟在我身边也好,或者自己在一旁看着,只要不打扰我,做什么都行,我要是有需要会喊你们。”
覃老这么说,也是看出他们的水平,最起码这个时候帮不太上他什么忙,还是技术不够的问题,看向李苗苗:“苗苗,你帮我搭把手,我看你的手法专业,或许技术比我还要好。”
覃老这么说,看着李苗苗的目光有些深,旁人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最清楚,他教李苗苗的只有这么多,但是李苗苗懂得,已经不是正常范畴之内了,他是因为去国外专门学习过,但李苗苗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李苗苗自己不说,覃老也没有盘问的打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只要确定李苗苗不是那边的人,没有不好的心思就成。 “好,覃老,需要做什么你只管吩咐。”
李苗苗自己心里也清楚,瞒得过任何人,但她在覃老这儿肯定是有破绽的。 她赌了,她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报任何不好的心思,甚至还真是有点爱国情怀,才不能眼见着不管卷了进来。 如果什么都不做当然可以,但要完成任务是不可能的。 覃老和李苗苗对视了一眼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着手修理机器的事情,甚至有意无意都在对其他人透露一个信息,李苗苗会的东西都是他交的,甚至李苗苗在这上头很有天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覃老这样刻意的做法,别人感觉不出,李苗苗自己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心里多了几分感激。 覃老的人品,只要她不作出危害社会的事情,就一定会为她保密,毕竟覃老当初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骨子里的这份硬气。 人性这种东西就很奇怪,有时候难以捉摸,根本经不起考验,有时候却又能让人无比笃定。 “覃老,到底这机器里头是被放了什么东西?”
李苗苗好奇的看着覃老 覃老看了李苗苗一眼,现在到真的没有再怀疑:“我不确定是什么物质,但大概能确定是这么大左右的一个小东西。”
覃老说着,还比划了大小给李苗苗看 李苗苗自己干的,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有多大,听了覃老这话,觉得这难怪是专家,连M国都拦着不愿意让他回来,真的有几把刷子,不但找出了机器出问题的原因,还连这个都猜出来了。 覃老可没有她这样的金手指,能让系统扫描,凭的就是真本事。 李苗苗闻言皱起了眉头:“才这么大点的东西,越是这样,才越不容易找到吧?”
“就是这个理,因为东西太小,才不容易找到,要不损坏机器拿出来就更难,尤其每台机器的情况不一样,东西所在的位置也不同,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能是让你来辅助我,其他人都帮不上忙。”
“覃老,有什么需要的您只管吩咐,我虽然没有您这样的经验,但技术上还是过关的,绝对不会给您拖后腿。”
“我就是看中了你这点,这儿还真就只有你有这个技术能帮上我,到底我现在年纪大了,有些事情需要你才能做到。”
覃老不知道李苗苗究竟是从何处学的这一身的好本事,但李苗苗在天赋上是没得说的,就这么个娇弱的姑娘家,居然有这样大的力气,不然就算有人教,有些事情不是聪慧就能做到,还需要力气,不然机械修理这一块为什么几乎都是男人,先天条件就决定了很多东西。 李苗苗闻言笑笑,她在系统学的那些东西可不是白学的,单就技术上而言,覃老还真不能和她比,不说年纪,起点就不一样,这个时代技术发展还没到那个地步。 机械厂的技术维修人员听得他们的对话,刚开始有些不服气,他们虽然比不上覃老这样从国外学习回来的机械学专家,但是比李苗苗这样一位半桶水的女同志怎么都更强,别看外头把李苗苗夸的天花乱坠的,真正本事能有多少,有些事情就不是一个女人能干的来的。 他们等着看李苗苗出丑,到时候做不来,他们在出手好了。 一个女人,就应该留在家里带孩子,在外头这样出风头,哗众取宠算怎么回事,就算吹嘘的再厉害,在这儿要靠的是真本事。 可看到李苗苗熟练的操作,按照覃老的吩咐做了很多他们都不可能完成的操作。 “这,这怎么可能,是我看花了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