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会有落红的。刚才陈菲菲提醒她之后，她才猛然想起这个事实。可是现在，床单已经被陈妈换过了，床上干净得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她连最后的证据都没有了。若他真的没碰过自己，那之前的那一巴掌，的确是她太过分了。夏优优咬唇，难受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心里对凌莫南的愧疚如一把小锯子一样，轻轻地锯着她的心。煎熬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冲下楼，找到陈妈，“陈妈，今早你帮我换床单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床单上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陈妈一头雾水：“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我……”夏优优脸上憋得通红，只能胡乱扯了个理由，“我昨天那个来了，我怕染到床单上给你添麻烦，所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