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那个位置自从被你们凌氏霸占之后，好像别人就没再挤上去过吧？”
凌莫南想了想，仔细地在脑海里罗列了一下自己的身家，罗列了挺长时间之后，才点头，“那你们觉得我帅吗？”
“……”厉靳言无奈叹了口气，“你十几岁的时候全国排名前三的演艺公司哭着喊着要挖你，你后来被烦透了，把这三家公司全收购了，你忘记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凌莫南隐约记起来了。他捏着那张纸，沉吟了一会儿，“既然我比你们帅，比你们有钱，又对她好，那为什么她不喜欢我？”
厉靳言：“……”有这么打击人的吗？虽然是事实但也不要这么直白啊！厉靳言想了一会儿，痛下决心地开口：“其实这种女人我也遇到过，当时追了她一年多，每天送花请吃饭，香车房子一样不少，但是人家最后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一下。那是我唯一的一次失败，我后来还特意去问了她。她说我不错，条件很好。失败也只是因为一种原因。”
“什么？”
凌莫南问。“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不会多看任何其他男人一眼。”
“闭嘴！”
凌莫南忽地起身，怒喝。一脚踢在面前的茶几上，茶几被踢翻在地，发出咚地一声巨响，上面的杯盘碎了一地。其他两个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此刻的凌莫南脸色阴沉如山，目光却锋利如刃，像是要将她割成肉片一样，让人全身如坠冰窖，冷得慌。厉靳言和陆锦川一怔，他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寻常啊？！凌莫南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心，突地有点空，有点凉，有点不知所措。原来以为可以刻意地忽视，刻意地逃避，不再去想今天在影音室门口听到的那些话，他就可以继续宠着她，宠到她也对自己有同样的感觉为止。可是，她心里有人了，无法被自己替代的这个事实被一个外人讲出来之后，仿佛是给了他一次迎头痛击，让他连自欺欺人都无法再做到。三十年的人生中，他第一次，遇到了如此无解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