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学期开学,大家似乎比第一个学期成熟了很多,特别是女生。很多女生都烫了头,化了妆,好多人都穿起了高跟鞋,包括冯菲,她今年寒假跟她妈去了香港购物,一口气买了三双高跟鞋。那时大家还是买了新衣服新鞋子,一宿舍人共同试穿,我和冯菲的鞋码一样,于是第二日上课我就把冯菲的高跟鞋穿去上课了。哪知我却在进教室大楼时把脚给扭到,痛的我要死,冯菲只好扶着我坐去椅子上,我看着墙上时钟快要迟到了,于是催促冯菲先去教室,我休息一下就上去教室,冯菲很怕这节高数课,于是点点头,先赶紧跑了上去。我坐在椅子上揉着脚,突然顾宇泽走了下来,他对我有印象,他知道我是沈阅的女朋友,还知道我叫陆蔓心。“陆蔓心,你怎么不去上课啊?”
“我脚扭到了。”
“要不要我把你扶你去医务室?”
“我觉得还行吧,不用去医务室,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看了看脚踝,居然有一个小肿包。“你还是去医务室抹一点药膏吧。”
,顾宇泽主动的抓住我的胳膊,我只好扶着他的胳膊单脚往义医务室跳去。这是我和顾宇泽第一次单独对话,所以他后来在香港见到苏紫檬把脚扭伤时,心里突生无限怜爱,他想起这个时候他扶着我去医务室。校医看了一下我的脚踝,并没什么大事,给开了一瓶活络油,让我回去抹了一下。顾宇泽又把我送了回来,此时沈阅已经下楼找了我一圈,他刚才看见冯菲帮我跟老师请假,立刻就溜了下来,结果却撞见顾宇泽扶着我走进教室大楼。沈阅当时脸色有些不好看,顾宇泽扶着我的腰,他很不喜欢这个动作。“蔓心,你脚怎么呢?”
“我扭到了,幸亏师兄把我送去医务室了。”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沈阅一眼,我担心他会发脾气。“师兄,谢谢你。”
沈阅立刻把我拽了过来,顾宇泽只好尴尬的一笑,说自己还有事,转身就往外走。顾宇泽一走,沈阅就开始骂我,说我没事找事,干嘛要穿冯菲的高跟鞋,一开始我还跟沈阅争执,后来我干脆不说话了,被沈阅说到眼角湿湿。沈阅见我哭了,也不好意思再说我,把我扶上教室,放学时,沈阅问我脚怎么样,我说可以走回宿舍,沈阅一听,于是说他要去团委开会,他就不送我回宿舍了。接下里一整天俩人都没怎么说话,晚上也没打电话。我觉得我和沈阅俩人都是那种不喜欢主动和好的人,一开始可能沈阅会主动点,但是随着俩人在一起越来越久,吵起架来谁都不愿意主动和好,这也许也是以后我们俩后来闹到不可收拾的原因之一吧,俩人都想着过几天气消了自然就好了,哪知这样的等待只会让彼此的感情在冷战中消耗殆尽。所以第二日放学时,沈阅主动跟我说话,我居然有些受宠若惊。沈阅说他爸妈去了湛江喝喜酒,今晚要住亲戚家,明天下午才回来。“要不你今晚住我家?”
“啊?”
我吓了一跳,我并不知道沈阅打算做什么,事实上我对男女之事并不知晓,甚至我都不知道上床是怎样一个概念,所以我只是理解是不是得和沈阅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可是就算是躺在一起,我也觉得很是过分。我摇摇头,我不敢去。“就一晚上,我们可以玩电脑看书,或者看电视都行。”
沈阅敷衍着我,他当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事,所以他比我期待多了,毕竟王耀毅电脑上存了那么多日本动作片,沈阅宿舍的人都看过这些片子。沈阅甚至偷偷去买了一盒套套,他有想过今晚和我发生关系,但是他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此刻他只是希望可以在床上抱着我就很满足了。我最终还是答应了沈阅,毕竟昨天我们还以为顾宇泽的事闹了别扭,我也知道错在于我,沈阅今天主动跟我说话,我都有些愧疚。于是下午吃完晚饭,我就和沈阅坐上回他家的公交车。沈阅家是住在他爸单位大院里,虽然是楼梯楼,但是看起来还是很不错,80多平方米,两房一厅,家里各种电器都配备。我偷偷打量着沈阅家,虽然比不上范先生的家,不过也算是一个小康家庭,而且他父母应该很宠爱沈阅,客厅一面墙全是沈阅从小到大的奖状。我在沈阅卧室的书架里看到一个相册,随手就把相册翻开,第一张就是沈阅江明朗冯菲还有刘雨丝四人合照,刘雨丝和冯菲站在台阶下,沈阅和江明朗站在后一个台阶,沈阅把双手都搭在刘雨丝肩膀上。我嘟着嘴,我有些嫉妒了。“沈阅,你这么喜欢这张照片,还把它放在第一张。”
沈阅正从他爸妈放进拿来一个枕头,见我对着他和刘雨丝照片生气,立刻慌神了。“哎呀,我妈整理的,我都忘记了还有这张照片。”
“你看你的手都搭在她肩上,估计你们那时很亲密吧。”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
“我才没想多,你说,你亲过她?”
我一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沈阅肯定不是第一次亲女孩。沈阅不想撒谎,于是点头,我更加生气,背过身,继续问他,“那你是不是也碰过她…那个地方。”
我指的是胸部。“没有,绝对没有,我除了牵手,亲吻,我和她什么都没做。”
沈阅赶紧抱住我,他真担心我会生他气,“别生气了,赶紧去洗澡吧,要不就太晚了。”
我却还想说些什么,沈阅却把我往浴室推,他已经等不及要抱着我了。洗了一半时,我问洗头水在哪里。“啊,你还要洗头啊,那岂不是还要吹头发,好耽误时间啊。”
沈阅忍不住惨叫一声,他已经在床上等的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等我从浴室出来,沈阅火速钻进浴室给自己洗了个澡,他出来发现我还在吹头,立刻急了起来,从我手上夺过吹风筒,说是帮我吹。哪知还没吹全干,沈阅就把我往床上拖,他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