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
华暄和喊她。 “啊?”
时溪回神,道:“我没想给谢二说情,就是问一下,他跟我又没有关系。”
她巴不得谢二被狠狠处罚呢! “谢老只有这一个亲儿子,肯定要死保。”
华暄和沉吟道:“谢云洲怎么说?”
“关谢云洲什么事?”
时溪皱眉,“他都已经被谢家的人赶出来了,他说的话有什么用?”
华暄和:“如果谢云洲肯从中调和,谢二说不定能少受点苦。”
哪怕是华暄和,也觉得这事情只有谢云洲能处理。 “谢云洲常年不在燕京,谢老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得到?”
时溪颇为怀疑。 华暄和应该不是很忙,有心情和时溪多聊几句,“谢老已经上了年纪,其他家的人巴不得他早点倒台,好分食谢家基业。 可如果谢云洲回去坐镇,他们就要掂量着一点儿了。”
“不是还有谢重山在吗?”
时溪问道。 “谢重山能力有限。”
华暄和不客气地评价道:“而且,谢老的新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时溪听着这复杂的关系,就已经头疼了,“你的意思是,谢家一定会逼着谢云洲回去处理这事儿?”
华暄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谢云洲如果回去,谢家就不会倒。”
时溪:“……有情况再说吧。”
也只能这样了。 时溪不知道谢云洲对谢家有没有感情,但是直觉谢家不会轻易倒了。 挂断电话,时溪隐隐觉得整件事都透着不对劲。 可又想不到哪儿不对。 时序倒了杯茶给时溪,问道:“还在想中午那个弟弟?”
“哪有!”
时溪反驳道:“我在想其他的事情。”
“我觉得那个小朋友也不错,和你年龄相仿,你们应该能玩到一起。”
时序在给谢云洲添堵的事情上不遗余力。 时溪无语,想到了什么,问道:“谢云洲的公司最近有什么事情吗?他昨晚说公司有事情处理,就把我扔下了。”
时序:…… 在这种事情上,他其实并不想多掺和。 可时溪问了,时序便找了行业内的朋友打听了下。 不一会儿,时序就收到了回复。 “据他公司的高层说,昨天没什么动静,已经一周都没有什么紧急事件了。”
时序道:“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听错。”
时溪在谢云洲回来,还可以问了是不是“公司”出了问题。 不是公司的事情,也没有去处理谢二的事情。 那他去哪儿了? 时溪眉心紧锁。 “别想了。”
时序安慰道:“如果他真的对不起你,就赶紧把他甩了。”
时溪:“……我没记错的话,咱家和他还有业务上的合作吧?”
时序手一顿,咳了下,“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坐着吧。别喂粥粥了,让它上跑步机跑跑吧。”
临走前,时序还嫌弃了粥粥这个胖猫。 粥粥:“喵喵喵!”
吃你家大米了吗?! 话真多!! 等时序离开,时溪吃力地抱着粥粥,把它放在跑步机上,“粥粥,咱们减减肥吧?”
粥粥轻盈且笨重地跳下来,脸朝地摔了一跤。 时溪:……这喵大概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