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榆正喝着牛奶,听到时溪的话,无奈的抬眸看她,清清冷冷的眼睛里带了些笑意,“你自己想染,不要拖我下水。”
时溪坐在她对面,托着下巴道:“我是想染,可是怕掉头发。”
她对染发有着极大的热情。 一生执念,集齐七彩发色。 可想到如果掉成秃头,时溪又有些担心。 “掉头发是身体代谢的正常现象,咱们家里没有秃头基因,你不会秃的。”
宁榆打量着时溪的头发,道:“你可以去染对头发伤害小的。”
“那等录节目之前,我就再去染个头发!”
时溪问宁榆道:“一起吗?我办的卡里还有不少钱呢!”
宁榆直接拒绝:“不了。”
看着宁榆的黑长直,时溪喃喃道:“这么好的头发,不去染一下可惜了。”
时母建议道:“我觉得烫成大波浪好看。”
宁榆转而催促时溪:“快吃饭,还要去冷家。”
“哦好。”
时溪低头咬着鸡蛋。 等时溪吃完早饭,两人便去了冷家。 在冷家门口,时溪遇上了陶语旋。 “溪溪,你——宁榆?”
陶语旋看到宁榆从车里出来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咬牙切齿拉着时溪,低声道:“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冷乾坤和陶语旋都不喜欢宁榆。 当初宁榆赢了冷乾坤五百万,还送了个恭喜发财的音乐盒。 可以说,两人已经结下了仇。 现在宁榆却主动来冷家。 “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陶语旋咬着牙道。 时溪:“我昨天问冷乾坤了,他同意宁榆来。”
听到冷乾坤同意,陶语旋眼睛一转,“对啊,这儿是冷乾坤的地盘,宁榆还不是任由我们揉捏?”
“你以为你是在玩橡皮泥呢?”
时溪上前敲门,“先进去吧。”
在门口站着好累。 冷乾坤从国外回来后,住在了自己买的别墅里,没有回冷家老宅。 按陶语旋的说法,冷乾坤和父母的关系一般,当初出国也是要和父母对着干。 进门后,时溪就能感受到整个装修的昏暗。 尽管有大大的落地窗,可偏偏用厚重的窗帘遮住了。 和冷乾坤那阴骘的气质很般配。 “坐。”
冷乾坤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饮料招待几人。 他脸上带着一些伤,看起来像是和人打架,才有的伤。 “我带了瓶酒来,放在酒柜上了啊。你没事吧?”
陶语旋还带着礼物上门,明显是来关心伤患的。 时溪看向宁榆。 宁榆冷静坐下。 两人都是空手来的。 “我没事。”
冷乾坤揉了揉太阳穴,坐在了沙发上。 “真的没事吗?我听说你被人按在地上打啊。”
陶语旋盯着冷乾坤的脸,道:“好像还被踹了一脚?”
冷乾坤捏紧手上的雪碧罐,里面的雪碧都溢了出来,呲溜呲溜的顺着他的手掌流了出来。 时溪咳了一声,示意陶语旋别说了。 有点丢人。 “真的没事。”
冷乾坤转移话题,看向时溪,“昨天的烟火好看吗?”
“好看。”
时溪点点头,“辛苦你了。”
冷乾坤听到时溪喜欢,嘴角微勾,“你喜欢就不辛苦。”
陶语旋补充道:“下次记得先去申请放烟火,别再被巡逻的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