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器双眼发光,精神饱满,自己独创的“扫一扫”便自由吸的吸命大法,就要发扬光大了!
三个寒来暑往,一千多日的废寝忘食,一千多夜的辗转难眠......终于时光没有白费啊! 何止三年,即使花上三十年,与几百年来短刀威逼比,都是老天垂爱,都是天大的幸运! 在走出农场的时候,年不器想着此事的重大成功,真是慷慨激昂,热血沸腾。 回去,继续熬夜,将这个新吸法传给同门...... 年不器想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一会去就开始。 如他所愿,在他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有第一分集团的董事长带着骨干人员来登门求教。 很快,年不器就开启了师傅领进门,全套本领传给你的手把手授学模式。 年不器肩负重任,满怀信心地走了许久,年佑还沉浸在几百年来祈祷的难以实现,一朝实现的特大成功之中。 几百年来,悬在我们吸命士头上的短刀失效了,这是真的吗?怎么,还有点不相信呢? 庄海看自己的主子,呆呆地坐了许久,是高兴坏了吗? 揣着十万分的小心,半脚朝前,一脚半朝后准备好随时撤退,小心地问:“主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小的看你已经沉思良久了。”“庄海,你随时跟在我身后,是否也听到何巷说的话了?”
“是的主子,她明明白白 ,一字一句说的真切,说是短刀失效了。你还可以这样想,若不是失灵,那几个毛头小子,早就用短刀锁定年院长手下了,哪有他们的成功?”
年佑一字一顿地说: “是啊!这么不容易的事情,突然成功了,让我不相信是真的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 “主子,要去哪里?”
“去敌营——求证,或者说,打探消息,看看牛气冲天,能力惊人的何巷,怎么解决眼下的困局?”
“是,公子。不管您去哪里,我绝对不离你三步之外!”
唉——三世子看着庄海的忠心耿耿就头皮发麻,这家伙不给人点私密空间。 庄海每次看到主子的唉声叹气,无可奈何,总说:“主子,你就忍忍吧,这体现了国主、夫人对您的偏爱,我们庄家,老的随身侍候在国主身边,小的只有一个,就伺候在您身边,大世子、二世子倒是想让我跟着他们,奈何在国主心中的份量不够啊!”
三世子还想说:我的武功绝对够自保了,再不济还有闪影功可以全身而退...... 这个行动如风,沉默如金的庄海每次都能极尽口舌之能,说服他。 季安市守命人总舵大会议室。 出了这样要命的大事,何巷、余霏带着手下的人,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总舵。 门卫认得他们,放行入内。总舵办公室的陈秘书看一群人急匆匆地进来了,上前阻拦:“总舵正在召开分舵重要会议,请你们勿喧哗!”
余霏上前一步:“我们有紧急事,要见肖总舵主!”
“有预约吗?”
“没有!”
陈秘书听了执意要代他们去会客室等着,可他们再三表示有紧急事,急见肖总舵主。 紫茄子附耳上来:“跟他费什么时间,你听,话筒的声音在顶楼,我们直接闯进会议室!”
“哎——你们干什么,会客室在这边,怎就上楼了?我说你们——” 咚咚咚......这些人踏着嘈杂的步子,上了顶楼,直接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陈秘书忙赔礼道:“肖总舵主,我......没拦嘚住他们!”
坐在肖总舵主下首的凤姐一看到何巷,就气不打一出来,真是嚣张的很,不过就是得了一个冠军,就能在总舵里撒野。 凤姐给他对面而坐的强哥使了一个眼色,强哥心领神会,抢先于肖总舵主就发起了飙:“陈秘书,咱们总舵行事还有没有规矩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蹿下跳地?”
陈秘书被数落的面红耳赤,连忙摆手,又指指他们,示意是他们要硬闯。 何巷走上前一步,将陈秘书护在身后,说:“不要不分清白皂红就胡乱冤枉人,他都说了是我们硬闯。”
说完,她又面朝肖总舵主:“肖总舵主,我们遇到了棘手的大问题,是在这里说,还是单独汇报给您?”
什么事能让这个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姑娘如此隐忍着慌乱? 肖总舵主看他们的神色,有如临大敌的慌乱,他心里隐隐不安。 肖总舵主思忖着回到:“今天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我们守命人联盟里的顶梁柱,除过总舵的几人,就是各分舵主了,是我们守命组织的大动脉。没有可回避的,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何巷看了一圈被称为大动脉的分舵主们,就好像看到了一个躯体身上的大动脉再汩汩地流着鲜血,流着流着,血管越来越瘪,越来越细,越来越干,成了一条若有若无的线...... 她悲观失望,那种缥缈的声音不像是出自她口,而是环绕在头顶:“我们......守命人的短刀......失灵了!我们成了灯下瞎,再难......锁定吸命鬼了!”
啊?!这话落入他们的耳里,不亚于天崩地裂般的毁灭。 肖总舵主站起来,抓着何巷的肩膀,直问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霏看到何巷心神不宁的样子,就替她把今天发生在广场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小妮子,当真会看到别人的寿命余额吗?本事不小啊!不知道还有什么惊人的力量......凤姐以女人的直觉,早就感到这个何巷不简单,所以才想尽早处置以后快,没想到上次失手了。今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众人听到这灭顶之灾,沉浸在惊诧与惶恐中,无人打破这恐惧的气氛。凤姐倒是巾帼不输须眉,爽朗的声音未露出半点畏惧: “我看,就是这些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们,红口白牙地乱说!我们的短刀,几百年来都没有被突破过一条小裂缝,怎么会突然失效?我的手下刚刚传来捷报,在大遛弯街十字路口,用短刀手刃了两个吸命鬼,传回来的吸命鬼照片,你们传着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