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人。”
“只要你肯嫁给我……”不等他高调说完,格蕾丝站在窗前,当着他的面,默默戴着耳机,拉上窗帘。秦云熙:“?!”
仿佛他一腔痴情,被她无情践踏。某秦大爷一口血咯在喉咙,差点没把他咯出肺水肿。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气!当时一股热血直飙脑门儿,他差点想不开从楼梯上跳下来。夕阳下,小酒馆。两个情场失意的男人坐在一起喝酒解闷。他们的脚边,已堆满酒瓶,不知喝了多少?“你说为什么?”
秦云熙吹完一瓶酒,对着天空嘶吼,“一个男人为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痴情的,用心的,我他妈全做了,为什么她就是一点不感动?”
那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有,是谁说的一醉解千愁?为什么他越喝心里越难过?谁?站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荣敬扬看着秦云熙郁闷、埋怨的样子,斜睨着他,低声调侃,“怎么,才一个月,就受不了了?”
原来,被喜欢的人漠视,是这般难受?荣敬扬想到了杜若心,她是怎么熬过那些不被他记挂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