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校董必须是女人，还表示跟你有关。”
“特么，这说了不等于没说？”
“可是不管我再怎么虚心请教，风水师就是不肯说那女人是谁，只摇头晃脑表示，阴阳协调将事半功倍。”
荣敬扬：“……”秦云熙继续道，“我估摸着，风水师的意思是，第一任女校董需要你去找？或者你来定？”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荣敬扬思虑片刻，“还早。”
学校刚动工，离开业还有3-4年时间，什么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什么女校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他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尽快动工。荣敬扬摁下内机，拨打樊应豪办公室电话。樊应豪信号一接起来，就率先开口道，“爷，你让定制的特殊冲浪板已经完成，需要试试吗？”
荣敬扬滞了下。但随即想到晚点要陪女儿冲浪，他腿脚不便，只能使用特制的冲浪板，才能下海。“嗯。”
试肯定要试，不然到海里出洋相就太尴尬了。“好的。”
很快，樊应豪推门进来，“爷，现在走吗？”
荣敬扬点头。秦云熙盯着两人，“去哪儿？”
樊应豪唤了声“秦爷”，道，“我们去海上，试东西。”
秦云熙八卦道，“什么东西？好玩儿吗？”
他也去！一行人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林宣曜开车，一脚油门驶入泊油路，劳斯莱斯行驶在宽敞的八车道。倏地，“人民广场”四个字不经意间跃入荣敬扬视线。杜若心不是在这里？“停车。”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