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以为是洛言惜记错了房号。“放心,听我的没错,里面有人!”
绯薄的双唇缓缓张启,唇角微勾,看着服务员,完全一副笃定的语气。似乎服务员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她眼底的一道厉光打断。“不要再有什么疑问,只要照办就好,懂吗?”
话毕,她直接将手伸到齐默面前,“钱包!”
齐默先是一愣,随即双手奉上自己的黑色皮夹。动作熟练的打开钱包,将里面那一厚摞的红色钞票全部抽出,夹在菜牌中递还给那位服务员,“去吧!这样的话,你懂得!”
看着菜牌中厚厚的一摞,服务员心底激动难压,连连朝洛言惜点头道。“放心小姐,不该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说!”
“小惜,你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其实这才是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吧?”
望着服务员快速离开的背影,齐默饶有兴味的将自己的脸颊凑近,“小惜,那两个房间里面究竟是什么人?”
果然到这儿来,是有玄机的啊!“不是想知道那两个房间里究竟是什么人?把门打开一条小缝,这样听的更清楚。”
洛言惜努努嘴,朝那边的男人示意道。一听有戏,齐默赶紧起来去开门。霍冥修的包房内,看着面前的两份合约,他毫不犹豫的拿起笔在上面签上名字。之后将笔连同合约一起推到库尔的面前,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那么,我什么时候能拿到修斯的罪证?”
“哈哈,霍总,您放心,只要我们的合约生效,立即就会给您,而且每一条都会要了他的命!霍总,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库尔说着已经站起身向他伸出右手,这不仅是一张打开华夏市场的通行牌,还是一头待宰的肥羊!既然如此,他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霍冥修看了一眼眼前伸来的手,漆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打量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柔”,并没有想要去握手的意思。径自坐好,身子慵懒的靠在背椅上,薄唇微勾,“我们之间就不需要来这些虚的了,我帮你把药品销售出去,你给我修斯的罪证,这样我们的合作才能长久!”
“是是,霍总说的有道理,您放心,那些我早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来,霍总,我敬您一杯!”
库尔说着率先端起了桌上的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霍冥修。霍冥修的眼底划过一抹阴沉的寒光,不过还是端起了眼前的酒杯,当酒液碰到薄唇的一刹那,剑眉不着痕迹地皱了下。尽管早想到或许会有料,但没想到比预期的还要严重的多。库尔这个男人太过阴险,他竟然用修斯研制出的东西来对付他!原本一脸阴鸷的库尔,在看到霍冥修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准备的酒给喝下去之时,冷冽的眸子瞬间染上笑意,他随即也仰起头一口喝下自己杯中的酒。不过他的酒可和霍冥修的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出自一瓶。看着霍冥修眼前那空了的酒杯,他大声赞叹一句,“好,霍总果然豪爽!”
这回,他才真正对他放了心。苏轻在一旁一直看着这个俊帅不凡的男人,心下对苏柔不免生出一丝妒意,她一直是陪在这个男人身边吗?想到他刚刚看自己的那一眼,眉头微微蹙起,忍不住思索起来,难道这是他跟苏柔之间的暗号?“霍总真是好酒量,今天这么高兴,不如再来一杯?”
哼,既然苏柔没有说明身份,那么不好意思,这个男人她要了!说着,苏轻便又给霍冥修追加了一杯。“苏小姐如此厚此薄彼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你们老板的杯子好像还空着。”
看着这个“苏柔”手上拿着的酒,难道又是刚才的那种?霍冥修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去,脑中的意识已经有些发飘,没想到这料竟然下的如此重,是想用这个控制他?他们也太小看他了!霍冥修突然身形一晃,下意识的伸手扶住桌子,视线看向一脸笑意的苏轻,“这是什么酒,后劲倒是很大!”
看着他一脸的茫然模样,整个人似乎已经处于半麻醉状态,库尔的脸上闪现出奸计得逞的笑意。“霍总,这酒可是上等的好酒,比您以往喝的所有酒都有味儿,而且我保证你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喜欢它,哈哈!”
看着眼前的人,库尔现在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的意思是,我会对一种酒上瘾?”
霍冥修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变模糊,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还是太小瞧这个库尔了。“霍总,放心,里面加的不是什么毒`pin啊之类的,不过会让你全身兴奋倒是真的,而且我保证你会爱死这个滋味的,霍总,您就先好好享受一番吧!”
库尔的笑声在整个包房里响起。“库尔,你,你卑鄙!”
“霍总,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想跟您长期合作,但是倘若不能把您抓在手心里,我会很没有安全感的!”
库尔说完,朝着苏轻看了一眼。“霍总,再来一杯吧!”
苏轻说着,身子从库尔身上起来,望着对面已经在药物控制下却依然魅力引人的男人,眼底闪着光芒。“宝贝儿,如果再给他一杯,他可就得去见阎王了。行了,一杯就能让他振奋疯狂一个晚上,想要戒掉都难!”
库尔伸手掐住苏轻的腰,将她重新拽人怀中,低头yao住她的耳轮说道。“你这样说也不怕他听见!”
苏轻娇`嗔一声,将他的脸不着痕迹的给推开,“库尔,这个男人,我想玩玩儿!”
妩`媚一笑,她将自己最为魅惑的功力用在了库尔身上,嘟起嘴撒娇起来。“哦?宝贝儿是看上他了?”
库尔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大手略微一抬,捏住了苏轻的下巴。“的确,像他这样的男人,很是吸引女人,不过你拿得下他么?他可不是一般人!”
即便现在受到控制,库尔也不敢保证等那男人清醒过来后,会不会杀人!“哎呀你讨厌死了,人家只是说想玩玩儿,你想啊,这么有身份的男人,折磨起来的话,那滋味一定很特别,再说,让他身心都效忠你难道不好吗?”
苏轻的脸上出现微微的怒气,她恰到好处的拿捏着这个男人的脾气。“好,当然好,不过,宝贝儿你也得悠着点,他不是普通的合作伙伴,更不是我的那些下人们,上次你可是给我弄没了一条非常忠心的‘好犬’。”
库尔的手已经放下,转换口气对苏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