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臧如梦的哥哥,臧如宏!臧家的长房长孙,你长了几个脑袋?你敢招惹我,我……”俊朗男子还没说完,梁重的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脖子。臧如梦的哥哥?!梁重一听就是一惊,想撤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距离他越近,右手就好像遇到了强力的吸铁石一样,根本把持不住,猛地就掐了上去!“呃!”
臧如宏被梁重单手掐住脖子提了起来,憋得翻起了白眼,双腿无意识的开始踢踹。另一边的梁重则感觉更加奇异,掐着臧如宏的右手手腕陡然变得滚烫无比,他定睛看去,从臧如宏脖颈处涌出一道道源源不断的黑色气流疯狂的涌入被袖口盖住的右手腕,手腕处则似乎是回馈一般,一道道金色细线则涌入了臧如宏的脖颈……“梁重!你快放他下来,你闯了大祸了!”
楚悠悠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她可知道这个臧如宏的分量,董事长平时冷若冰霜,高傲无比,可是在这个混蛋面前却根本不敢多说什么。这个新来的顾问一上来就打了臧如宏的保镖,还把臧如宏本人折腾成这样,那后果想想就让她害怕……“噗通!”
伴随着梁重撤步放手,臧如宏好像一条死狗一样,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好像是死了一样。而梁重则狠狠地捏了捏右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感觉只是这么短短的一会儿,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天翻地覆的变化。简单来说就是变强了?他现在迫切的想翻起袖子看看那个金色手印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是旁边还有外人在,只好忍住这个想法。“呃,咳咳咳!”
忽然,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臧如宏忽然有了动静,猛地坐了起来,捂着脖子剧烈干咳。旁边一个被打倒在地的壮硕男子满脸急色的对臧如宏喊道:“大公子!您没事吧?!我这就通知家主,派出家族里的武供奉来这里解决这个杂碎!”
“呼……”臧如宏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站起,目视着梁重说了一句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你叫梁重?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不好意思。”
卧槽?!几个保镖本来都疼的龇牙咧嘴的,这会儿也顾不得疼了。自己家暴躁,乖戾的大公子怎么变的这么谦逊有礼了?!会道歉了?还不好意思?我拜托你啊,大佬,你有时候仗着家主的宠爱连家主的面子都不给,你居然对一个胖揍了你一顿的陌生人道歉?!梁重也是有些懵,歪头看着臧如宏:“你没事儿吧你?你这弯转的够快的啊。”
梁重说完就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和之前判若两人的臧如宏,发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臧如宏的眼神……他眼神变了,刚才那种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龙傲天一样的乖戾傲气莫名消失了?莫非是自己右手腕上神秘的手印吸收了他身上从小养成的恐怖的负能量吗?这手印可以治疗十死无生的病,还能改人心性?他忽然想起自己前世跳楼前那神秘老者嘴角一抹怪异的笑容和那两句话……“后生,生死之间虽有大恐怖,可你体会一下也好,其实否极也可泰来……”“你和老夫既有缘,老夫送你一片天,记住,否极泰来……”否极泰来?想到这里,梁重莫名的打了一个激灵。梁重干咳了两声后,试探性的和臧如宏说道:“咳咳……那什么,以后说话别那么呛人,臧如梦我认识,她也挺不容易的。”
臧如宏却大点其头,一脸正色的说道:“梁兄说的正是,我那个妹妹确实是不容易,自己一个人支撑这么大的事业,还要面对族里的打压,梁兄替我转告如梦,这一期的供奉就不必上交了,哥哥帮他摆平,我会回家和爷爷去说的。”
我日你哥……臧如宏这么一副模样和一连串的话听得梁重和在场所有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好了,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都给我起来,咱们回石城。”
臧如宏虎着一张脸看向几个保镖后,当先转头离去。“对了,梁兄,告诉如梦,没事多回家看看,还有你梁兄,我和你实在是一见如故,若有闲暇,还请来石城臧家,我一定倒履相迎!告辞!”
梁重看着扭头看着自己,一脸真诚的臧如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妈哎!梁顾问!你真神了!你会什么道法还是妖术啊!居然把臧如宏变成了这个样子?!”
臧如宏等人离开后,楚悠悠猛地跳到梁重面前,夸张的大叫。这东西根本就没办法解释,梁重只能臭屁的笑了笑:“可能是我人格魅力比较大吧?”
楚悠悠小脸一僵,不满意的说道:“切……骗鬼了你!”
一阵“蹬蹬蹬”的急促高跟鞋声传来,门外就闪进来一道倩影,正是臧如梦,此刻她脸色很是焦急,进来就问:“他人呢?”
楚悠悠在一旁开口说道:“董事长,臧先生被梁顾问伟大的人格魅力给折服了,乖乖的离开了。”
“伟大的人格魅力?”
臧如梦一双大眼睛满是问号的看向梁重,想起梁重的身手,顿时脸色一沉:“你是不是打人了?”
“打了,四个保镖全部撂倒,臧如宏我是掐着脖子提溜了几下。”
看到梁重一脸光棍的表情,臧如梦皱了皱眉:“我虽然没告诉你,但是你应该也知道他的身份,这么做很危险你知道吗?我又怎么和家里交代?”
梁重微微一眯眼:“你在怪我?”
“我……”“他进来就骂悠悠是狗眼不记人,还骂你是下等女人,还……还说你是同性恋和石女,这人不该教训一下?”
“还有,至于你怎么和家里交代,你也不必担心,臧如宏已经表示会和你们家主,也就是你爷爷说免去了你这一期对家族的供奉,并且表示你应该多回家去看看……”梁重发现臧如梦沉默无语,随即对楚悠悠扬了扬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悠悠,她全程都在场,行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