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已经不叫漆雕炎了,我现在的名字是关智,而且我会永远做下去;第二,你的儿子已经死了,也谈不上变不变的问题。”
听到关智冰冷的回答,酒酒只觉得有些眩晕。什么!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比茅坑里的虫子还恶心的老家伙——漆雕轮!酒酒对这个人的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当初就是他抓的儿子,然后送给了安国邦,幸亏当时……想到那个不愿意叫父亲的薛江,酒酒有点郁闷,为什么她和智障宝宝对亲生父亲都喜欢不起来啊?要不是有人救她,当时就被安国邦用来威胁智障宝宝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居然变着法的害儿子,还想儿子认你,认你个大头鬼吧!漆雕轮微微抬起帽檐,冷冷地说:“你后面的女人貌似对我很有敌意。”
“恭喜你!你都会抢答了!”
酒酒没有等关智说话,抢先回答,而且是带着那种轻蔑的笑。关智想不到酒酒一点都不害怕漆雕轮,要知道,一般训练有素的杀手,看到这个明面上是“碉堡”头目的人,都要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总是被他的气场所震慑。“你知道在和谁说话!”
漆雕轮伸出手,黑色的皮手套笔直地指着酒酒的鼻子。“现在快天黑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要出来嚣张一下,我只是让路边的狗不要挡道,我们还赶着回A市。”
“你!”
漆雕轮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他居然让酒酒这个黄毛丫头给挤兑了。“臭丫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