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蒋小闹红爆了脸，浑身散了架的不能行动，被眼前的死男人给折腾惨了。见她没有反驳，娄鸣便猜到了她和姜梨并没有夫妻之事。心里美了下，娄鸣从医生的角度安慰蒋小闹，“有些女人天生就没有处女膜，或者在成长的过程中会不小心损毁，不用在意。”
蒋小闹伤，她头疼，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还有一种可能，是还没有被破，太结实了，极个别女人需要多次关系后才会破损。”
蒋小闹不想跟娄鸣交流，只无力挺尸。“能放我走了吧，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我已经给你了。”
娄大爷闻言，重新覆在了蒋小闹面前，“我觉得，你的情况，应该就是属于太结实那种，需要多次关系才能破损，来，继续。”
娄大爷不知疲惫的，把这一年外加蒋小闹有身孕时候的小心翼翼都发泄在了此时此刻的蒋小闹身上。凌晨2点多钟，蒋小闹才得以休息消停下来。看着餍足的某恶略男人，蒋小闹照着他胸口狠狠咬了口才解气。次日起床，送蒋小闹去学校之后，娄大爷留下话了，“去补膜。”
蒋小闹懵那个逼了！“你说啥？”
娄大爷一本正经的耍着不要脸，“我说，去补膜。”
蒋小闹反正人已经下了车，后退了好几步，对着车里的娄大爷就骂，“你个神经病，大变态！去死吧！”
眼看着她还有力气跑那么快，娄大爷觉得自己很无能，扶额。结果当天夜里，娄大爷就又把蒋小闹给疼宠了一遍，里里外外，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蒋小闹被折腾的直不起腰，去冲个澡的力气都没有，闭眼就着了。姜梨来摁门铃的时候，蒋小闹正在梦周公，而娄大爷，裹着浴巾，给姜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