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沈坏又接了起来呀！姜梨就问了，“手机的主人呢？”
沈坏是受了娄大爷命的，毫无感情的对姜梨说，“有话直接对我说，我可以转达。”
姜梨沉默片刻，收了电话。不是蒋小闹接的，也不是娄鸣接的，姜梨听不出是谁的声音。第一回打电话之后，姜梨隔了几天又给蒋小闹打电话，好巧不巧，娄大爷给碰上了，停下来看沈坏接电话。沈坏也是个神经别扭的，直接摁了手机侧面键，手机安静了，也不管对方着急不着急。他反正说了，有事的话可以告诉他，他能转达。是姜梨自己不说，不怨他。那天娄大爷怨念的走开之后，交代沈坏了，异性电话一律不接。就是这么神经！沈坏这是在执行娄大爷的命令，心安理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