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慌张了,慌张得不知所措,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爸爸死后我被人领养了我才姓了幕,你说我为什么来这里?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来这里!”
幕小初看着阎经业,手死死握成拳头,拼尽全力才忍住没去掐他,忍住没掐死这个男人。她的妈妈,竟然为了这个男人,奋不顾身挡刀,多么讽刺。阎经业看着幕小初的目光,颤抖得厉害,忽然一下子坐倒在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来替我挡刀,对不起,如果她有什么,我也不会苟活的,对不起.”席芸青的选择,席芸青的所作所为,对阎经业的震撼太大了。“你也配说对不起。”
幕小白看着阎经业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他说得咬牙切齿,发红的眼睛死死看着他,一副恨到他极点,恨不能喝其血,食其肉一样。阎经业看着幕小白的眼神,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忽然迟钝问道,“你是她弟弟,那那你也是小.她的儿子?”
阎经业脑海一片空白。而幕小初和幕小白的脸色也越发难看,眼底的恨意,浓得仿佛化为了眼刀,一刀刀刺向阎经业。“我自然是她的儿子。”
仿佛带着冰碴子的话语从幕小白嘴里说出。阎经业闭了闭眼,“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她的孩子,之前那样说你”他说着,说着,声音忽然慢慢小了下去。阎经业迟钝的终于想起了之前怀疑过的幕小白的身份,因为他太像阎越,当初才会被怀疑,像阎越.席芸青的孩子,像阎越。像阎越,像阎越,像阎越不就是像他,阎越的眼睛是典型的阎家人的眼睛,原先一直先入为主怀疑是阎越的儿子,可是其实不是所以,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阎经业呼吸一滞,整个人忽然颤抖起来,他抬起头死死看着幕小白,“你你现在十三岁了吧你.你.”幕小白的神情已经告诉了阎经业答案。“怎么会.怎么会.”阎经业一屁股坐倒在地,天旋地转,他没有感受到任何惊喜。因为他脑海里闪过的是那一声声‘小杂种’,他之前那样作践幕小初和幕小白,将他们赶出去,说尽了天下字恶毒的话语。‘小杂种’这是他专门叫幕小白的,当初这么叫时,阎越那么生气,仿佛要杀了他一般,最后还说他会后悔。那时候他还觉得阎越疯了,到了此时,他才知道,不是阎越疯了,是他疯了。幕小白是他儿子啊,是席芸青给他生下的儿子他的儿子,被他一声声叫着‘小杂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