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记住了吗?”
司祈墨交代了一句,又与言子明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原本,他想着过完这个周末,等周一再处理公司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言笑笑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看来,现在只能是苦一下自己手底下的那帮员工了。司祈墨离开以后,言笑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给郎隐,起初还是无人接听,到后面直接关机了。这些年来,郎隐处处照顾着她们母子二人。他对于自己什么心态,言笑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说,她也就一直装傻。可刚刚,回想着郎隐看向自己的那个眼神,言笑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些话,只怕还是要说清楚,才是最好的吧?郎隐出来后,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晃荡,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了七年的时光,虽然没说,但他想,她应该知道。可是……郎隐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一幕,那一刻,他仿佛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那疼痛,比在他执行任务时,受到最严重的伤,还要痛上好几倍。他突然将车停在了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止不住地想,难道,言笑笑和他,真的比跟自己,还要合适吗?郎隐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号码,不挂断,也不接听。等它自然结束了之后,按出一个电话号码,接通后说:“刘欣安,有时间吗?陪我出来坐一坐?”
第五十九章我现在还没这个能耐刘欣安怎么也没有想到,郎隐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而且是叫自己出去坐一坐?她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感情像张白纸一般空白的她,几乎从未单独和除了亲人以外的男人出去过。她还在犹豫,电话那头的郎隐已经回过神,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歉意,“不好意思,是我太唐突了,没事了。”
“不!我可以的,你跟我说个地点,我等会儿就过来。”
鬼使神差,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蹦出了这句话。只是,后悔早已经来不及,郎隐已经挂断了电话,随着短信铃声的响起,她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他发过来的消息,告诉自己地址。但,既然已经应下,也就只能赴约了。在换衣服的时候,她想,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笑笑?最后,还是作罢。或许,人家只是无聊了,叫自己出去坐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呢?到了约定好的地点,刘欣安以为会是一家咖啡店,没想到却是一家酒吧。郎隐已经坐在了右手侧角落里的一张沙发上,喝着酒了。“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过来迟了。”
刘欣安在边上坐下,与他之间,大概隔了一个人的位置。郎隐笑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喝酒还是白开水?”
随后解释道:“今天突然想出来坐坐,只是国内也没什么朋友了,就想着叫你出来坐坐。”
“没事,我反正也都有时间。”
刘欣安回答了一句,心中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大惊小怪似的打电话告诉言笑笑,不然真的是出尽洋相了。她举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白开水。两人的相识本就是因为言笑笑,所以此后的两个多小时里,交谈的话题也大多都是关于言笑笑。刘欣安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反倒对郎隐有了些许的改观。总认为他冷若冰霜,唯独对着言笑笑与言子明两人时,才是鲜活的。可未想到,原来他也是这般的健谈。所以,第二天,刘欣安带着自己妈妈煲的花胶汤,去找言笑笑的时候,忍不住和她说了昨天的事情。闻言,言笑笑紧张地拉着刘欣安的胳膊,问:“你昨天和他碰面了?”
“恩,对呀,怎么啦?”
刘欣安奇怪地点点头。言笑笑看着刘欣安的眼神,回过神,自己的反应好像太过激了。她抿着唇,摇摇头,“没事,只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找你出去?是因为……心情不好吗?”
刘欣安蹙着眉,微微歪着脑袋,双眼斜看向天花板,想了想,回答:“也没有吧?估计就是无聊,昨天和他聊了挺多关于你的事情的,毕竟我们的交际点只有你嘛!”
言笑笑接着问:“都说了我什么啊?”
“就我们之间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还有就是你和司总是怎么认识的!”
刘欣安说着,突然凑过脑袋,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认真地问:“你和司总就是因为那个比赛认识的吧?为什么我这么说,郎隐笑的有些诡异呢?”
一直以来,言笑笑都没有,将言子明是司祈墨亲生儿子的事情告诉她,一开始是并不想这件事情被别人知晓,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了。只是,一直这么瞒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