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你刚刚吃的是什么药?”
更多时候,跟苏沐言相处得硬着来。她是天生反骨且欺软怕硬,尤其是在当下我们关系不明的状况里,决计不能跟她客气。然而我竟低估了这小女子如今的本事和能耐。她在听过我的问话后本能地愣了愣,随即眯了眼看着我,其间的算计是我不曾见过的狡黠。下一秒,她放下手中的水杯,攒了拳头,昂首作势要走,却被我先了一步拦住去路。“你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是几个意思啊?!陆昔临,你放开!哎......轻点儿......你弄疼我啦!我警告你哈,男女授受不亲!陆先生最好放尊重点儿!”
又是“陆先生”。她自五年后回来,似乎是为了和我较劲般,总爱用这个词回击我。这三个字背后的生疏就如我唤她“苏小姐”一般,我们心知肚明。但我是有气的。当初不告而别伤人的明明是她,如今又有何立场向我叫屈鸣不平?还好意思跟我喊疼?!小女人,你可知真正的“疼”是那般?“疼也是你自找的!”
我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凭着男女天然的力量悬殊,不顾她胡搅蛮缠、无所不用其极的反抗,束缚了她的行动。在我们的一番拉扯间,她本就不合身的睡衣被大大地拉开,入眼的“风光”让我不合时宜的红了眼。欲望,就像开了阀门一般,倾泻开来,一发不可收拾。她馨软的身子在无辜地诱惑着我,小女人还不自知地继续点火。她用牙齿招呼我的手臂,像多年前惯性的恼羞成怒一般。臂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手表”印记,饶是这般,我还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忍心。齿间留有余地的宣泄让我不禁好笑。苏沐言啊苏沐言,你可知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太多啦!“感冒了?”
我终于放弃和她周旋,掰开了她的手,拿到了药瓶。感冒灵。这小女子还是不会照顾自己呐。“好了,陆先生,药你看到了,问题也清楚了,我可以去休息了么?”
她满含怒气地抢回了药瓶,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开。“感冒了还喝冷水......怎么还是不让人省心呢?”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我知道我还不能逼得太急。而她微顿的身形和凝固了片刻的步子,让我坚定了“收复她”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