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更甚,但也已经痛过了。我知道,他也好不了多少。再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他,我有崩溃的冲动。他的凌虐,我恨极,却也无可否认地爱极。是他啊!只消是他,我便能委屈低贱到失了自己。我紧锁唇齿不让妥协出声,但奈何身体却早已诚实地回应了去。我是他的。从身到心地无条件臣服于他。他让我折磨,他让我快活,他让我欲生欲死,他让我生不如死。这是第一次,他对我的意愿置若罔闻,七年来的第一次。我就像一根毫无生气的木头,任他在我的身上发泄他的欲望、他的怒气、他的不甘。明明是和最爱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我却找不到拥抱他的理由。回来,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