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清觉得自己解释得足够清楚了,起身道:“谢谢你今天请我喝咖啡,不过诊所事情很多,我得先回去了。”
“我跟天霖,很快就要订婚了。”
苏芷清刚刚走出两步,凌芳菲清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苏芷清脚步蓦地顿住,心中一下子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她微微侧过头,微笑着朝凌芳菲的方向道:“恭喜你们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依然郁结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霍天霖这几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回到霍家,难得一向喜欢出去游玩的霍夫人竟然也在家。而且稀奇的事,素来不喜欢有毛的东西的霍夫人,此刻竟然坐在沙发上逗狗。见霍天霖回来,她高兴的朝他挥了挥手:“天霖,你快来看看,这只泰迪像不像你,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小天霖。”
霍天霖进门时还好好的一张脸,立马漆黑如炭。站他身后的申特助也是抹了一把冷汗,霍夫人还是这么幽默。也就只有她敢这么欺负霍总。“你不是不喜欢有毛的东西?”
霍天霖脱下西装丢给了佣人,冷冷的走过去,“你和老爷子要是想生二胎,我不会有意见,没必要买一只狗当儿子。”
“臭小子,说什么呢。”
霍夫人瞪了他一眼,“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生什么二胎,就指望着你早点结婚给我们抱孙子。”
霍夫人说着两手抓住小泰迪的前爪将它立起来,语重心长道:“我是不喜欢有毛的东西,不过我买小天霖还不都是为了你,听说这泰迪啊,特别容易发情,只要是母的,就算是玩具狗这小东西都不放过。”
听着霍夫人的话,向来严肃的申特助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霍夫人这意思,很明显。只是霍总清心寡欲那么多年,就别指望着他发情了。霍天霖一张脸可谓阴沉到极点。“你要是不把这狗的名字给改了,我明天就给扔出去。”
一只喜欢发情的狗,还叫他的名字,哼。兴许是霍天霖的气场太强,泰迪突然挣脱了霍夫人的手,满屋子跑起来。“你看你,把它都给吓到了。”
霍夫人干瞪着霍天霖,她就是开个玩笑。霍天霖冷着脸,两步过去将泰迪狗抓起来,正准备交给霍夫人时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脸朝一旁的申特助道:“去叫苏医生过来,就说小天霖生病了。”
“啊?”
小天霖?可苏医生也不是兽医啊。“什么,霍总生病了,好,我马上过来。”
作为一个非常有医德的医生,苏芷清接到电话后二十分钟就赶到了霍家。霍夫人洗澡去了,霍天霖抱着泰迪坐在沙发上。苏芷清拎着医药箱急忙走过去;“霍先生,请问您是哪儿不舒服?”
霍天霖微抬了抬眼皮,苏芷清一身白衣,来得匆忙,额头上还有几滴薄汗,此时正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他莫名的心情很好,轻咳了一声,将手中的泰迪递过去:“不是我生病了,是它。”
“什么?”
苏芷清诧异了一下,转过脸看向申特助,申特助明明说的是小天霖。“它就是小天霖。”
申特助指着霍天霖手里的泰迪狗。明确表示,这个锅他不背。霍天霖狠狠瞪过去,他连忙低下头。苏芷清一下子哭笑不得,霍家的狗,怎么跟霍天霖一个名字。不过这小狗好可爱啊,还是一只泰迪汪。她当即接过狗,抱在怀里逗了两下,然后用专业的手法检查了一下小天霖的身体,笑着朝霍天霖道:“它就是吃得太多了,需要运动一下排便,没什么大问题。”
“你是兽医?”
霍天霖古怪的看着她,为什么她会给狗看病?“啊……不是不是,我只是业余的时候看了一点治疗动物的知识,我不是兽医。”
霍天霖略略放宽了心,空气里却突然飘起一股奇怪的味道。申特助也闻到了,捂住鼻子,“什么味儿这么臭?”
苏芷清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数经验之下,她低下头朝小天霖的屁股看去。果不其然,“小天霖拉粑粑了!”
霍天霖和申特助同时跑开,苏芷清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人:“你们……”霍天霖立马踢了申特助一脚:“快去把这只蠢狗抱去厕所。”
“我……”申特助很不情愿,但是霍总的命令,他不得不听,捏着鼻子就过去将小天霖抱去了厕所。屋子里仍然飘着一股屎味。霍天霖非常嫌弃的看着苏芷清:“你也快去洗。”
苏芷清无奈的看着自己衣服上沾上的狗屎,黏稠的液体大概已经渗透进里面了:“我没带衣服换。”
“穿我的,楼下浴室有人用,去楼上洗,衣服我会叫佣人送进去。”
霍天霖感觉自己快被熏晕了,很不耐烦的朝一个佣人挥了挥手:“愣着做什么,快带苏小姐去楼上浴室。”
大概洗了一个小时,苏芷清才从浴室出来。宽大的衬衫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玲珑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双腿笔直而修长,粉嫩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水珠,洗澡的时候摘了眼镜,那双璀璨的黑眸暴露在灯光下犹如星辰一般闪烁耀眼。沐浴露清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空气里都是令人沉醉的味道。霍天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身体某一处在发生变化,他拼命的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冲动,可他发现那股冲动就犹如绝提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他想拥有她,想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发泄他这二十七年的空虚。苏芷清也在看着他,这样浓重的夜幕之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空气因子都开始变化了。“咔嗒。”
门外突然传来锁门的声音。苏芷清和霍天霖同时看过去。“儿子,加油哟!”
霍夫人的声音传来,接着苏芷清就听到脚步声远去。她慌张的跑到门后,门从外面锁住了,无论怎么使劲也打不开。“没用的,今晚你只能睡这里了。”
霍天霖头痛的揉了揉眉心,那个女人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