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认识我,我从来不依靠任何人的。”
即使是三年前,向家风光无限的时刻,她也没仗着向镇钦的宠爱肆无忌惮地挥霍金钱,她毕业后就自己出来找工作,不跟家里拿钱了。“洛景琛那么有钱,你怎么就不能沾点光,享享福。”
绝色怎么也想不到洛景琛会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方,如果他早知道,可不可以通过向朵再提高报酬?女人看都没看他,沉静如水的面容回答,“他有钱是他的事,与我何关?”
就算洛景琛是世界首富,她也不会想要分他的财产,她只拿自己该得的。“你说你,犟什么犟,男人最不喜欢你这个性格,不够娇不够软!”
绝色跟她认识好几年了,知道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表面瞧着是软馅饼,可咬开一看里面装的全都是石头!硬得嚼不动!牙齿咬下去,差点碎了。“玫瑰带刺,可你看满大街的男人还不是屁颠屁颠去买来送给女朋友。”
绝色说不过她,便跳过这个话题,直接问:“我听其他几个人说洛景琛早在很多年就自己出来单干了,难怪当初他把洛繁丢给你丢得那么无所谓,原来他自己有那么多产业。”
向朵盯着机器好一会儿了,感觉有点累,扭了扭脖子,看着绝色说:“洛景琛并不是只会吃喝玩乐,至少我觉得他很有生意头脑,能看到我们想不到的领域。”
她跟洛景琛在生意上接触得不多,关于他的很多事迹都是从洛啸天那里听来的,从洛啸天的眼睛里可以看到那种身为父亲的骄傲,可想而知,洛景琛究竟是一个多厉害的人。绝色坐了下来,拿下帽子,“你的意思是想说他不是一个二世祖,草包?”
绝色以为洛景琛就算不是草包,至少也是依靠着家族势力才能有今日成就的。向朵转过脸淡淡反问他,“你见过草包晚上看文件看到凌晨两三点的?见过二世祖用一张嘴皮谈下一个跨国合作案?”
洛景琛虽然是天之骄子,但他的成功也不仅仅是凭借先天的优势,他其实也是一个很勤奋努力的人。对待工作,他并不是像看上去那么吊儿郎当,他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绝不是只顶着洛家少爷的光环就有的。绝色始终想不通,“洛家在安城有不可撼动的地位,他为什么还要出去自立门户?”
“谁知道呢?”
向朵往后靠着,“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依靠家族也可以很成功吧。”
绝色的脑袋凑了过来,暧昧地问:“你跟他睡一张床上还不了解他?”
睡在一张床上最多能了解彼此的身体构造,绝对了解不到灵魂深处的,洛景琛外表可以轻浮耍贱,但只要他的表情沉了下来,没有人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直说她带着面具做人,但他自己何尝不是呢?带着轻嘲的声音说:“他爸他妈都不了解他呢,我算老几?”
研究他不如去研究北极南极的气候为何会差别那么大!“对了,大制片人,我今晚想早点下班,有点事。”
她要去看下多日不见的宝贝儿子,想得心都快碎了。“你是老板娘跟我说什么说!”
绝色忽然又说:“等等,不可以!”
向朵纳闷了,“为什么啊?”
他才想起来,“今晚有个欢迎会,要全体人员参加。”
欢迎会?“欢迎谁?”
绝色耸肩道,“还不是你家那位事多,非要弄什么欢迎仪式,说什么要欢迎那个客串角色进剧组。”
一个客串角色搞得那么神秘,待遇又那么好,一看就知道背后有人撑腰,又不是慕城那边的人,那就是洛景琛的人,“我跟你说啊,洛景琛的红颜知己可不是一个两个,可是一拨两拨算的啊,你得看紧他一些。”
刚送走一个周小雨,又来了一个!向朵漫不经心地说:“我连一只小狗都看不紧,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前几年,向镇钦送了一只贵宾犬给她,不到几天,那只小狗就丢了,何况,她为什么要看紧他?她又凭什么能看紧他?绝色太看得起她了!绝色,“……”虽然他也不是很看好这对夫妻,可这个小妮子一点做人妻的自觉性跟警惕性都没有,但这个洛景琛对向朵倒也不是一点情意都没有的样子。他肆意地抖着腿,表情随意,“周小雨被全行封杀,还被起诉,身败名裂不说,什么时候能出来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