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当夏一宁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枕头都已经全部被泪水给打湿了。可能是昨晚哭的太厉害,她的眼睛现在还是红肿的,双眼布满血丝。她想起了昨天晚上景宇滕要她不要去上班,她不懂为什么,她也不想去问景宇滕这是为什么,所以她决定今天自己去杂志社探探究竟。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哭过,但发现眼睛上的红肿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索性她只好洗了把脸,擦去脸上的泪痕,画了点淡妆,发现景宇滕已经不再家了,就出门了。心情不好的她一点食欲都没有,所以略过了早餐的她直接就去到了杂志社。来到杂志社的她发现一切都好像跟平常不一样,总感觉以前跟她朝夕相处的同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她。一开始,夏一宁以为是因为她的红肿的眼睛引起了同事们的好奇,所以她也没太在意,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桌坐了下来。可是当她坐下来之后,原本安安静静的办公室顿时就各种低声议论。夏一宁不傻,她知道这其中肯定和自己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同事们议论的声音很小,夏一宁只得竖起耳朵尽量多听到一些内容。夏一宁身边的两个同事正在小心翼翼避着夏一宁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注意着不想让她听到,所以夏一宁只得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认真工作着。实际上却在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内容。“你说她怎么还过来上班啊?旷工这么多天我还以为早就和景总醉生梦死了。”
同事A疑惑道。“谁知道呢,兴许是以为咱们什么都不知道想要表面做个样子给我们看吧。”
同事B不屑道。同事A随即又问道:“那为什么偏偏选在乔虹被辞退这个当口?”
同事B看一眼夏一宁,确定夏一宁没有发觉她们的谈话后有些愤愤道:“她与乔虹一向水火不容,现在她有景总撑腰,把乔虹从杂志社赶走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虽然乔虹平时是有些招人嫌,不过也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
“是啊是啊,还把人家在新闻界给封杀了,这也有些太不择手段了些,乔虹虽讨嫌,但也不至于这样。”
同事A连连表示认同。“唉,我们这种底层员工也没办法抗议什么,还是管好自己吧。”
同事B继续感慨道。“是,夏一宁身份肯定不简单,不然怎么景总都替她出头,我们最好还是少接触,能远离就尽量远离,得罪了她下场可是很惨的。”
同事A连忙提醒道。“对,上次还听说景总的爷爷都出来帮她说话了的,说是不准景总和市长的女儿结婚,只认她是景家的儿媳。”
“我的天,背景太强大了!”
同事A听完同事B的话之后一阵感慨。夏一宁听着同事们的对话紧紧握着手中的笔,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有些微微泛白起来。“是啊,所以我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完最后这一句两个同事就又各自忙工作去了。夏一宁对同事之间的谣言还有这几天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也了解了个大概。原来自己被绑架不在公司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多了这么多谣言,自己与景宇滕的谣言是原本就设想到了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同事之间不可能不会八卦。她都懂都明白,可是心里还是觉得酸酸涩涩的,心里难过极了,听到这些话脸色都渐渐变得有些略微苍白。原来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同事没有一个是信得过她的,一有什么事情就全都带着有色眼镜看着她。难过景宇滕昨天告诉自己要她在家里多休息一段时间就不要去杂志社上班了。呵,原来这一切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乔虹,为什么乔虹突然会被辞退,而且还遭到新闻界最残酷的封杀。要知道,对于一个在新闻界工作的人最残酷的就莫过于封杀了,封杀之后就代表他再也不能在新闻界待下去也不能接触有关任何新闻的工作。她不知道为何乔虹会突然遭到封杀,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景宇滕逃脱不了干系,夏一宁难过的心里瞬间掺杂了些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