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只觉得寒意爬满全身，连同声音都多出几分颤抖。陆宜灵点头：“是我。”
怎么可能……程钦瑜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着实是小姑娘年纪不大。那老男人真要是染指这么小的姑娘。她想杀了老男人的心都有了！“你是从什么时候跟着老张的？年纪这么小，这事闹出去，他要坐牢下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程钦瑜面几乎扭曲，七窍生烟。陆宜灵愣了一会儿，转眼间便明白过来。她误会了。“我不是你丈夫的情人。”
陆宜灵冷静的几个字，让程钦瑜有种庆幸在她心头游走，半信半疑放下了担忧。程钦瑜恢复镇定，直言问道：“你既不是他的情人，为什么要跟我谈合作？我跟你这个小姑娘有什么合作可以谈？”
陆宜灵：“您想和张总离婚，我们就有合作谈。”
“……”有点意思。程钦瑜示意她继续说。“我跟张总有点私人恩怨，了解到他不是个好人，混迹商场多年，十分鸡贼。”
“夫人你想离婚多年，苦于找不到他背地里养女人出轨的证据。”
“今天，我来给你送证据了。”
程钦瑜：“你有？”
说着，陆宜灵就把照片拿了出来。果真是亲密照片。程钦瑜和张总背地里斗智斗勇多年，他疑心重，跟情人亲密也不允许她们带任何拍摄设备，也鲜少带出门被拍到。想要抓到证据的程钦瑜，哪怕是逮住了一个小情人，人家手里没证据。照样是在做无用之功。“耗子……你和耗子什么关系？”
程钦瑜有着商人对于天上掉馅饼这事的危机感。是机遇，同样也很有可能是天坑。她自然要谨慎起来。陆宜灵拍拍手，朝门外扬声，“耗子，把人带进来。”
耗子把尚月蔷带了进来。尚月蔷一脸恐惧，躲在耗子身上，不敢直视程钦瑜。“这人就是张总养在兰城的小情人，不过问题不大，她已经被我收买了，刚才那些照片就是她交给我的。”
“耗子，我给你钱的时候，你怎么不替我办事？”
“那……”耗子语噎。想来程钦瑜之前是想要花钱收买他，而如今，他被陆宜灵收买了。今时不同往日。从前的张总正是发展好。现在，他不是丢了商业广场的肥肉吗。耗子说：“夫人，我站在小祖宗这边，是在帮您办事啊，您当初收买我，不也是为了拿到张总出轨的证据，让他净身出户吗？”
陆宜灵：……你是有当狗腿子的能力。程钦瑜皱着眉听。她听说这话多得是恭维，也没拆穿。“那小三，坐下来，把你手中的证据交给我。”
程钦瑜做事讲究效率。陆宜灵按住她的手，“夫人，先别急，听听我的计划。”
“……”程钦瑜附耳去听。计划不算很高明，却当真能杀人诛心。“跟那些小情人谈的价格是多少？每人一百万？钱不多，只是，人真的能都过来？”
这些人，只要上道，程钦瑜可以给钱。这笔钱，远远比正常情况下和张总协议离婚他分走的钱要少。正常人会选择那一边，应该显而易见了。陆宜灵让她放心，“耗子，给夫人看看航班信息。”
耗子把事情办妥当。从航班信息能看得出来，有四个人已经到了，剩下三个，大概在晚上七点到。程钦瑜心里的疑虑打消。“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陆宜灵。”
“什么？”
程钦瑜面色微微一变。陆宜灵察觉到她的反应不太对，不解地问，“怎么了？”
“原来，他们都是替你撑腰的！”
程钦瑜一脸了然。“……”陆宜灵不知道程钦瑜在嘀咕什么。但她却开始不再质疑陆宜灵的决定，连同面容上都多了些许莫名友善的笑意。这顿饭吃饭，尚月蔷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出了包厢门。“尚小姐，剩下的钱，程总会在事成之后打进你的卡里，今天晚上要怎么做，你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