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爆了句粗口。拿起换洗衣物进了浴室。一个小时后，下楼用餐，时间是九点半。陆宜灵正在和钟点工阿姨聊天，两人聊着女孩子之间的话题，全然没有注意到黑脸的郁声。等到陆宜灵注意到他起来后。郁声偏头。她又盯。他又挪开眼。“郁声，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钟点工阿姨：“大概是起床气吧。”
“他还有起床气？”
陆宜灵第一回听，表示有点惊奇。话说到这份上，陆宜灵笑着看他，“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起那么晚。”
“你很闲吗？”
这次早餐让郁声吃出不爽。陆宜灵瘪嘴，“阿姨你看，小孩叛逆期。”
阿姨笑笑不说话。【姐姐，出来见一面，我想自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振动，陆宜灵拿起一看，不由得喜形于色。“我出门了，今天不用等我吃饭。”
“去哪？”
郁声抬头，视线触及到她那高兴的模样的，似曾相识。“季寒言找我，他总算想通了。”
毕竟，他知道真相后，也该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吧。不知道也没关系，她还有别的办法。“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
陆宜灵拒绝，“你好好吃饭吧。”
“饿不死。”
看她那么急迫的样子，郁声也吃不下。不一会儿，车子后座上，陆宜灵瞥了眼身侧的少年，不解：“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
“你识人眼光不行，上次在季寒言身上已经自讨苦吃，现在收到他的消息就义无反顾跑去见他。”
郁声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醋劲多大。陆宜灵眨眨眼，不确定，再听听。“你对一个杀人犯那么好干嘛，指不定他哪天就想杀了你。”
“……”“还说说，你是想玩养成系？”
陆宜灵眼神了然。清楚了。郁声在吃醋。郁声质问她：“是不是？”
“是。”
陆宜灵心里存着想逗弄他的心思，故意承认。果然，郁声瞳孔放大，薄唇微张，一个字也没吐露出来。陆宜灵摸摸他的脑袋，“养成系的对象是你的话，勉强能考虑。”
“…………”车子后座的气氛缓和不少，郁声哼了声，傲娇微抬着下巴，“我没同意。”
“我就去养成季寒言。”
“未成年是受法律保护的。”
郁声说。陆宜灵摸摸下巴，思索两秒，“再等两年就好。”
郁声咬牙切齿，“不、准。”
“好啦好啦，逗你的。”
“有病。”
……季寒言家-陆宜灵和郁声斗嘴间，见到在门外等待的少年。季寒言讥讽一笑，“姐姐，我只见你，别人我不见。”
“来都来了。”
陆宜灵走上前，“季寒言，我们去自首吧。”
“自首前，先吃顿断头饭。”
季寒言双手插兜，漫不经心说。旋即，领着他们去了这里最近的菜市场。郁声面无表情，走在陆宜灵左侧，季寒言则是走在陆宜灵右侧。“姐姐，你喜欢吃什么？”
“进局子前想给你做点东西吃，你也没尝过我的手艺。”
陆宜灵打断，“我住廉价酒店的时候，早上的馒头和包子不是你做的？”
“……是。”
竟然被发现了。站在卖肉的摊位前，季寒言挑肉经验十足，还买了鱼虾。“郁声，你有什么喜欢的吗？一块让季寒言买了做好。”
“没有。”
陆宜灵开始不客气勾着手指头说自己要什么。“五香牛肉。”
“油焖大虾，糖醋排骨，鲫鱼豆腐汤。”
“酸辣土豆丝。”
“水煮肉片。”
季寒言侧脸在光在映射下，稍显温柔，语气温和，“我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