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木欣欣这下彻底绝望了,眼泪几乎要流下来,暗恨自己连自尽的本事也没有。朗赤狰狞地狂笑着,仿佛真把奎木欣欣当成了鱼肉一般。“欣欣,你别难过,我会对你很好的!以后,你成了魔,我们一起仗剑走仙界,看谁不顺眼,我们就灭了谁……”砰!突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挥拳对着朗赤便轰了出去!朗赤完全没有防备,一个虚虚的拳影瞬间砸在了他的面门上,他吃痛地大叫了一声,整个人便倒头往后撞了出去,跟着又撞开了一片石头,直撞得他脑门狂冒金星!“肖,肖野,怎么又是你?”
他突然又看清了,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肖野又是谁?听到他在喊肖野的名字,奎木欣欣有些惊奇,猛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这一看,她差点兴奋地大叫了起来。“肖野,你怎么来了?”
她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肖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我迷路了。”
奎木欣欣有些哭笑不得,本以为肖野是她父亲搬来的救兵,没想到他竟然是误打误着闯到这里来的。“这么说来,你是一个人?没有别的帮手?”
“我只是迷路而已,多看看地图就能走出去,不需要什么帮手吧?”
肖野说。“可是,现在不只是迷路了,是他不要我们走!”
奎木欣欣指向了朗赤,提醒说。“我和他无冤无仇,也不是什么好朋友,他留着我做什么?管饭吗?”
肖野笑了笑,表示无所谓。奎木欣欣有些语塞,轻轻叹了口气说:“肖野,你别玩笑了好不好?他现在把我们困住了,不会轻易放我们走的。”
肖野瞅向了朗赤问:“是这个意思吗?”
朗赤早已经已经权衡利弊了,他转动着眼珠,似乎认为,肖野是个烫手的山竽,不好对付,更麻烦的是,他刚才居然突破了自己精心准备的魔障。说明他有一件厉害的法宝,自己和他硬拼一场,不管输赢,都好像没有意见。如此一想,他便对肖野说:“阁下既然迷路了,那我可以给你指点一条明路。只是不知你要去哪里?”
肖野说:“哪个地方有酒有肉,有灵丹妙药,还有美女,我就去哪里。”
朗赤一怔,立刻明白过来,顿时沉下脸说:“肖野,你这真是存心想趟这浑水吧?”
“如果你这样说,那我就准备趟了!”
肖野冷冷地看着他,也不客气。朗赤咬了下牙,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又道:“既然你刚才也说过了,我们无怨无仇,那你又何必和我过不去!”
肖野淡淡地看了一眼旁边有些紧张的奎木欣欣,后者生怕肖野丢下她不管,赶紧说:“肖野,除魔卫道,是我辈应尽的职责。”
肖野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吃天庭的饭,也没有在天庭担任职务,铲除魔头,不算我的职责,最多说我有一点义务。”
在奎木欣欣听来,肖野没有理由要冒着生命危险和魔头拼命,她不禁有点泄气,因为肖野这话并没有错。朗赤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肖野,你果然识时务,今天我也不为难你,你快走吧!”
肖野冷道:“朗赤,奎木欣欣是我小师姐的好朋友,你和她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如果你识时务,就让她和我走,不然,我今天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朗赤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怒道:“肖野,莫非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不成?”
“你要是有必胜的把握,恐怕早就对我动上手了,哪还会等到现在?”
肖野冷笑道。“你……”朗赤把牙齿咬得咯咯响,“行,你既然不服气,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等等,要动手还不简单吗?我给奎木欣欣交待一下,日后万一我不小心被你吃了,希望她能帮我转世到一个大户人家。”
肖野似笑非笑地说。朗赤愣了下,有点意外,但却没有马上进攻。转过身,对着同样有些不解的奎木欣欣,肖野用神识说:“你先到我的空间戒指里面去休整一下,没意见吧?”
“休整?我现在不需要休整,我可以和你并肩做战!”
奎木欣欣拒绝道。肖野摇了摇头,说:“你要是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
“肖野,你是不是太自大了?我也是个五心仙人!我的功力不比你差多少!在对付魔头这事儿上,我也有很多经验!”
奎木欣欣以为肖野这是轻视她,当然就有点不高兴了。“你打不过他的!奎木欣欣,识时务者为俊杰!”
肖野拿她没办法。“打不过我也可以出一分力啊,总比你一个人和他拼命强吧!”
奎木欣欣执意道,“肖野,别说那么多了,我们一起上吧!”
肖野有点无语,只好又提醒说:“这里全是魔气,别说和他打,哪怕你站着不动,这些魔气也会慢慢地把你的法力给消耗完的。”
“难道你的法力就不会被消耗吗?”
奎木欣欣不服气地说。“你说对了,魔气消耗不了我的法力。”
肖野伸手轻轻一挥,四周的魔气顿时就好像遇到了克星似的,迅速散开。看着这一幕,奎木欣欣有些惊异,说:“肖野,你这是什么不法术?”
“祖传秘笈,概不外传。”
肖野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弄得这么神秘,你赶紧教我吧。”
奎木欣欣心里还在想,要是学会了这门法术,那自己在这魔气大阵中,自然也能进退自如了。肖野摇头说:“你暂时学不了!听我一句劝,先到我的戒指里面去,如果我打不过,你再出来帮忙,怎么样?”
奎木欣欣迟疑了下,说:“好吧,我暂且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必须让我在戒指里面看到这外面的情况!”
“好,成交!”
话音未落,肖野伸手就毫不客气地去抓她的手掌。奎木欣欣冷不防被肖野抓在手上,粉脸微红,下意识地想挣扎一下,心里还在想,这人怎么这么粗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