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这些专业名词,其实他都很熟悉,并且都很懂,可偏偏,这一次,一点都听不懂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再说一遍。”
徐泽殷再一次要求。银狼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我知道你其实听清楚了的,你不要假装没有听懂好吧。”
“好,那我想知道,致幻剂只是当时的作用,她是什么时候被注射了这个东西的?”徐泽殷一瞬不瞬的盯着银狼。“呃,我想想啊,好像有那么半个月了。”
徐泽殷压下心底的焦虑:“那就是了,请问,你是不是说错了,她半个月前被注射的致幻剂,到现在还有作用?”“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都是事实,我不是这一方面的人才,我不能给你正确的解释,你可以不相信我,你可以给她好好的检查。”
银狼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辜。徐泽殷看着银狼良久,最后决定相信:“那好,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帮她?”“我只是告诉你她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如何解决目前的难题。”
银狼再一次表示自己很无辜。徐泽殷真的想翻白眼了。“不过,我想,你们可以给她注射消炎药水,可能今晚就可以醒过来。”
银狼给出建议。徐泽殷这一次就想要骂人了。“你可以我不相信我。”
银狼再一次表示自己很无辜。徐泽殷恒权再三,消炎药水打不坏人,可以试试看,当即,让医生给迟筝挂了消炎药水。结果,如银狼所说的,当天晚上就醒来了。她慢慢的睁开眼睛之后,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然后躺着不动,要不是徐泽殷检查她的状态,也不会发现她其实已经醒来了。徐泽殷一脸欣喜的看着清醒过来的迟筝,担忧的问道:“小筝,你还好吗,你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的吗?”迟筝没有说话,只是维持着当下的姿势。徐泽殷知道,她现在心里怕是难过的很,就目前而言,她已经是S市最大的话题,当然,都是笑话居多。现在的报纸,铺天盖地的都在讨论这件事,并且,还有人预测,迟筝活不下去,或者迟筝在本市待不下去。总之,没有一个人是同情迟筝的,都在看热闹。可想而知,当迟筝被爆出要和宫黎川结婚的时候,有多少人是在暗中恨的牙痒痒的。徐泽殷凑过去一些,用最温柔的声音问道:“小筝,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又或者,你告诉我,你会不会饿,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迟筝的眼睛终于动了动,慢慢的转到了徐泽殷的这边,看到是徐泽殷的时候,眼底的仅存的一点点的光亮消失。她又将头转了回去。徐泽殷叹了一口气,想要去抓住迟筝的手,又怕这个时候会让她反感,只好再一次放软了声音继续说道:“你别这个样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徐……。”
迟筝开口,不过因为太久没有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这是缺少水分的暗示。徐泽殷急忙说:“我给你倒点水润润喉咙,你先不要说话。”
迟筝摇头:“泽殷,小司呢?”“在我办公室里,累了,已经睡着,宫夫人在陪着他。”
看见迟筝的眼底有着不赞同,他急忙继续解释“是这样的,在不知道你的情况还好的情况下,无论是谁劝说,他都不肯回家休息,最后实在是太困了,睡下去,我才让宫夫人带他到我办公室休息的。”
“谢谢你。”
徐泽殷点点头:“你要是真谢谢我,你就要坚强起来,不要这个样子躺在这里,让我担心。”
“我没事。”
迟筝想笑,扯了扯嘴唇,却因为太干燥,而将唇瓣给扯裂,一丝丝血液流出。徐泽殷看着都觉得疼,急忙拿来纸巾,帮她擦拭,然后倒了一杯开水:“我喂点水你喝。”
迟筝摇头:“我不想喝水。”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喝点水。”
徐泽殷知道,她一定很口渴的,为什么不愿意喝水?“我说了我不想喝水。”
迟筝突然尖叫起来,将徐泽殷吓了好大一跳。“好好好,你不想喝水,那就不喝,咱们不喝水。”
迟筝突然急促的呼吸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再一次将徐泽殷给吓到:“小筝,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呼吸困难?”“呼呼,我没事。”
迟筝不断的喘着气,确抓住了想要离开去叫人的徐泽殷:“你不要离开,我没事,不用去叫谁过来。”
说话还是很有条理的,不像是重病的样子,徐泽殷将信将疑,迟筝抓着胸口的衣襟,坐起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