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不久,兰若天便很快出现在姬阳的面前。打从兰家遭到八卦门的袭击后,兰若天就一直心惊胆战,尽管不想麻烦姬阳,但为了兰雅思的安全,也只好住在姬阳的家里。昨晚兰若天一晚没睡,原本还打算来找姬阳,不想却发现姬阳的房间被人给打开了。刚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把他打晕在地。若不是兰雅思发现了,估计这会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想到这个事情,兰若天就赶忙把目光放在姬阳的身上,很是不解地问,“姬阳,你昨晚没在家吗?”
“没在!”
姬阳叹一口气,“昨晚八卦门有点事,所以我就出去了,我原本想告诉你们的,只是看你们都休息了,所以就没有打扰你们。”
“原来是这样。”
兰若天恍然大悟。若是那人非得等姬阳走了才进来,那就证明这个房间,隐藏了某个他不知道的秘密。不然也不至于,也遭到这人的惦记。那至于是什么呢?兰若天无从知晓。“兰叔,听您这么问,昨晚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姬阳好奇地问。“其实是这样的,我昨晚看到有人进入你的房间,只不过我不会道法,这才让他跑了!”
兰若天没办法,也只好把看到的说了出来。或许这件事,也只有姬阳才能够解决,一旦隐瞒他,反而不是什么好事。“也难怪!”
姬阳思考片刻,便赶忙做了安排,“若是我猜得不错,来的人应该是道宗九门的人,他们应该是来找我的。”
“兰叔,这几日您和雅思就先回去吧,您放心,我会让八卦门的人暗中保护你们的。”
“好,我听你的!”
兰若天点点头。当天,就在八卦门的护送下,和兰雅思一同回到了兰家。而在姬阳这边,也赶忙汇聚了八卦门的弟子。在门主的号召下,所有的门生很快就出现在姬阳的面前。看着众门生,姬阳大声地宣布道:“众门生听令,从即日起开始操练,如有懈怠者必加严惩!”
“是!”
众门生接到命令后,除了一些有安排的之外,其余全部回到了宗门。而看到这一幕的玉千雄,差点没有被气死。本来就打算让众门生待在临江,好提升八卦门的名声,如今这般操作,无疑是自寻死路。“门主在哪?”
玉千雄捏碎酒杯问。“回三长老,门主还在临江。”
“临江?”
玉千雄看了一眼,“好一个门主,竟然敢发布这样的命令,我倒是要去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杨子林慌了,“长老,你的伤还没有好,若是贸然前往,只怕身体有恙啊!”
“滚开!”
玉千雄破口大骂,“你懂什么,若是不尽快把那些药备弃,我那孙女怎么办?”
“您是说芊儿师妹?”
杨子林好奇地问。玉千雄吃力地站了起来,“你知道就好,就算我会为此背上骂名,我也不可能让她如此,派人给我下去查,若是这个月还找不到合适的女孩,我要你的命。”
“找是找到了,只是,”杨子林吞吞吐吐道。“只是什么,赶紧说啊!”
玉千雄大吼道。杨子林鼓起勇气,这才开始说道:“三长老可能不知,其实我们在三个月前就找到了和芊儿师妹相似的命格,只是那人是门主的心上人,我们这才作罢!”
“原来如此!”
玉千雄立马释然,“你准备一下,跟我去一趟临江。”
“是!”
经过了一天的行程,两人总算来到了临江。在杨子林的安排下,很快就在当晚见到了姬阳。一看到姬阳,杨子林赶忙上前,“见过门主!”
“起来吧!”
姬阳摆摆手,又看了玉千雄一眼,“若是我们猜得不错,想必这位就是我们八卦门的三长老,初见之时,我就觉得三长老器宇不凡。”
“行了!”
玉千雄看了一眼,“我知道你是八卦门的门主,今日我过来并不想听你说这事。”
“哦?”
姬阳往回看,“那这么说三长老是有事相求了?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忙呢。”
“这可是你说的,”玉千雄气势逼人,“别到时又说这个事,你做不了。”
“这有何难!”
姬阳丝毫不惧,“不就是救一个人吗?有什么难的,交给我好了。”
“我是说换取命格。”
玉千雄咬着牙道。“换取命格?”
姬阳抬着眼,“难道三长老不知道,一旦强行换取命格,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是我猜得不错,为了这个计划,你已经修炼多年的换取秘法。”
“你,你竟然知道?”
玉千雄不相信地问。姬阳淡定地走上前,“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为了修炼换取秘法,不止一次走火入魔,想必这些反噬你比谁都清楚,若是再不出手,只怕你这一身道法就全都没了。”
“我才不管!”
玉千雄斩钉截铁,“只要是能救芊儿,就算搭上我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我今日来就是告诉你,不管是这适合的人是谁,也都别想阻拦我,包括门主你最重要的人。”
“停手吧!”
姬阳转过身看了一眼,“就算你真的换取了命格,芊儿也不可能会改变命途,因为这是她的宿命,却不是因为她的命格。”
“不可能!”
玉千雄一口否决,“你这是在骗我,这是八卦门的古书所记载的,又怎么可能会出错?”
“是吗?”
姬阳冷冷地看了一下,“你这所谓的古书,不过就是当年老门主在外游历所捡到的一本残书,至于后续的记载根本就没有什么详细的内容,你若是真的信了,害的只会是芊儿。”
姬阳一时无语。古书上的事情,又怎么可以当真?先不说这是不是真的?就说换取命格这样的高级秘术,若是没有足够的道行,根本就很难进行。更别说通过修炼换取秘法,才能保证换取的成功,种种漏洞只要是个明白就能够知道。看到玉千雄如此执迷不悟,他又怎么看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