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茹淼似乎经常会做出或者说出让狐芸不能理解的事。“我也一样。”
礼貌性地回了句，狐芸和助理把东西放到酒店，潘佳妮倏尔开口。“有药水的味道。”
“哪里？”
狐芸刚好将箱子放到电视柜旁。“茹淼身上，如果没闻错的话，应该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这个看起来微胖的助理似乎有一个很敏锐的鼻子，至少狐芸没有闻到。“还有别的吗？”
潘佳妮摇头，顺手从背包里摸出来一根棒棒糖，“可乐味的，吃吗？”
狐芸笑着摇了摇头，“走吧，导演还在下面等着。”
潘佳妮点了点头，剥开糖纸将棒棒糖含在口中，双手插在兜里和狐芸一起下了楼。真的有点奇怪啊，正常来说明星身上不是应该会出现香水味吗？福尔马林的味道是什么鬼？但潘佳妮却不觉得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见一众明星都将东西收拾好，张裕柳干瘦的脸上满是笑容。“接下来是为期半个月的训练，有几位梨园的老人会对你们进行全方位的特训，至少要把你们身上的戏味打磨出来，可能会有点辛苦。”
何止有点辛苦，当半个月后回忆起来，剧组里的许多人几乎有流泪的冲动。这分明就是魔鬼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