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克雷顿·希尔伯特顶着几层铠甲咒走出办公桌以后,正想要研究一下那些突然出现的金属圆柱体究竟是些什么玩意的时候。 击中几个金属圆柱体猛的炸裂开来,并且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于此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刺目的闪光。 克雷顿·希尔伯特被这样的突然袭击击中,发出一声惨叫,还没来的及反应,剩下的那些金属圆柱体就开始往外飘浮着数不清的刺鼻的烟雾。 铁甲咒也许确实可以挡的住一些魔咒以及麻瓜枪械的物理伤害,但是却拿类似这样的刺目的闪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以及足够遮挡视线的刺鼻的烟雾毫无办法。 也正因为这样克雷顿·希尔伯特几乎是完全吃下了这几个闪光弹以及烟雾弹的伤害。 还没等克雷顿·希尔伯特恢复过来,那浓烟之中就飞出了两个带着火焰的锥形物体,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克雷顿·希尔伯特身前的多层铁甲咒上,并且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以及火箭弹带来的破片几乎一下子就把克雷顿·希尔伯特的铁甲咒给消耗的干干净净,并且因为爆炸的缘故,几乎是吧克雷顿·希尔伯特给掀飞了出去。 被掀飞的克雷顿·希尔伯特虽然没有被这些武器伤害到,但是却直直的撞在身后的办公桌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克雷顿·希尔伯特直不起来身子。 还没等克雷顿·希尔伯特彻底的恢复过来,那杯浓烟覆盖的走廊之中就穿出来了一阵连续不断的噗噗声。 要是换成夏尔或者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在这的话,第一反应肯定是去找掩体或者使用变形咒创造掩体,再不济也要释放铁甲咒挡一下。 因为这个连续不断的噗噗声绝对是加了消音器的麻瓜枪械的怒吼声。 只不过现在面对这些的是克雷顿·希尔伯特,并且因为刚才的爆炸的缘故,克雷顿·希尔伯特的脑袋并不清醒,眼睛也睁不开。 克雷顿·希尔伯特倒是有心释放一点魔法,但是并不清醒的脑子却并不能支撑他这样做。 仅仅是一瞬间,克雷顿·希尔伯特就感觉身上接连不断的传来了剧痛,在剧痛的刺激下,克雷顿·希尔伯特难得的清醒了过来,随后就如同发了疯一样,几乎是胡乱的发射着死咒。 到了现在,就算是克雷顿·希尔伯特在傻也知道是有人袭击了他,本着能拉一个垫背也不亏的想法,克雷顿·希尔伯特闭着眼睛胡乱的按照自己的印象向着走廊的方向发射着死咒。 翠绿的光芒在这个走廊尽头的不大的圆厅之中到处乱飞,在数量的加持之下,倒是真的有一道死咒飞入了被浓烟覆盖的走廊之中。 但是拿到飞入浓烟之中的死咒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就如同咒语失效了一样,枪械依旧在咆哮着扫射着走廊。 又中了几发的子弹的克雷顿·希尔伯特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睁开了被泪水糊住眼睛,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甚至就连敌人到底是谁都没有看到。 明明他还有有着美好未来,伏地魔大人也异常的强势,甚至几乎可以说已经占领了整个英国的魔法世界,他一点都不甘心在这样的黎明之前死去。 所以克雷顿·希尔伯特几乎是凭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睁开眼睛看看敌人究竟是谁,他始终相信一点,就算他真的死去了,只要看到了敌人的面目,他的主人也有办法从自己的尸体之中拿到自己最后看见的画面,并且为自己报仇。 但是很可惜的是,迎接克雷顿·希尔伯特努力睁开眼睛的只有几个圆溜溜的,军绿色的有着白色盖子的铁球。 克雷顿·希尔伯特有心想要抬手阻挡一下,但是重伤的身体根本就不足以支撑他进行这样的活动。 最终克雷顿·希尔伯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铁球朝着自己不远的地方落下,并且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在被甩炮的破片击中的一刹那,克雷顿·希尔伯特的脑海之中充满了不甘,但是很神奇的是,克雷顿·希尔伯特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这小铁球开花的画面居然很好看。 随后克雷顿·希尔伯特的意识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了。 虽然克雷顿·希尔伯特已经死去,但是那面的枪械的咆哮声以及各种各样的手雷闪光弹抛掷却没有停下。 持续了好一会,一直到大胡子几乎所有的存货都消耗的一干二净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臭鼬小队的人又重新的缩回了拐角的地方,每个人都举着枪瞄准着那个被浓烟覆盖的走廊,甚至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种凝重以及劫后余生的感觉。 特别是那个举着盾牌的作为队长的中年人,原因也很简单,克雷顿·希尔伯特胡乱发射进走廊的那道死咒用一种几乎是巧合的方式直直的冲着沈巍队长的中年飞了过来。 在浓烟的掩盖下,当中年人发现那道令人感到害怕的绿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出什么动作躲闪了。 情急之下,那个中年人队长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放在自己脚边的那个根据自己脑洞做的盾牌。 那道绿光也不偏不倚的正好击中了盾牌。 这样的变故几乎让臭鼬小队的人亡魂大冒,除了那个被绑住了班机放在走廊中间不断咆哮的属于大胡子的rpk轻机枪之外,所有人都缩回了拐角的地方。 这才有了后面的手雷甩炮满天飞的场景。 好一会之后,伴随着大胡子的rpk轻机枪的弹药消耗一空,走廊之中的因为烟雾弹产生的浓烟也开始逐渐的消散。 臭鼬小队的人这才壮着胆子又一次的从那个拐角的地方探出头来。 入眼就是一片狼籍的走廊以及走廊尽头那个几乎已经布满了弹孔小厅。 而作为众人恐惧根源的克雷顿·希尔伯特此时已经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斜斜的躺在了那个桌子的前面,红色的鲜血几乎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