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此时感觉自己好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样,眼前的这一幕从来没有在哈利波利的任何正传中有所提及。 一瞬间夏尔有了一种第一次接触到了魔法的那时候的感觉,那是一种兴奋夹杂着期待和害怕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沉重的青铜大门,夏尔举着自己的魔杖一步步的进入了黑暗的房间,但是刚走没两步,身后的大门就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一瞬间黑暗就像是潮水一样的吞没了夏尔,明明手里的魔杖上的荧光咒还是依旧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但是夏尔却看不清三米之外的任何物体。 一时间夏尔有些紧张,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围绕着夏尔站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了一撮火苗,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只是一撮不起眼的火苗就好像落在了汽油上一样燃烧成一道道火线。 火线很快的就爬上了四周的柱子,最终变成了四个巨大的火炬,一下子整个房间就亮了起来。 夏尔这才恢复了视线开始打量起整个房间,四个燃烧着的巨大的火炬是以霍格沃茨的四个学院的样子静静地在两侧的柱子上燃烧着。 房间的地面上用着金色的线刻画着无数玄奥的巨大魔法阵铺满了整个房间,在火光的照耀下就仿佛是活过来了一样。 在法阵的正中间有这一个大理石组成的台子,上面有一本翻开的黄金书籍。 在书籍的后面是一口水晶组成的棺材,棺材的四周摆满了新鲜的花朵,就好像这些花朵是人刚刚放在棺材周围的一样。 而在棺材后面的墙上有着一副巨大的画像,画像上是画的是夜晚的霍格沃茨,看起来既神秘又危险。 天棚本来应该是屋顶的地方此时确实一片夏尔不曾见过的繁星,整个屋子能看见的就只有挂着画像的那一面墙,其他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在户外一样,不与其说是屋子,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看起来神秘无比祭坛一样。 “等等,棺材?”
夏尔嘀咕了一声很快就发现了房间的华点,“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棺材?”
夏尔有些惊讶,小心翼翼的贴着边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棺材,很快的水晶棺材就整个出现在夏尔的视野之中。 水晶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美丽成熟充满了知性美的女人,这个女人夏尔简直太熟悉了,今晚还在拉文克劳的休息室见过。 没错,棺材里躺着的正是罗伊纳·拉文克劳本人! 夏尔一下子惊讶的有些合不拢嘴,这可是一千年以前的四巨头! 但是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睡下去一样,这怎么能让夏尔不惊讶,而且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遗体就躺在学校的有求必应室里! 这个消息要是叫预言家日报那帮疯批知道了绝地能写出差不多一年的报纸! 正当夏尔还在惊讶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出现在夏尔的耳边。 “怎么了?很惊讶吗?”
“谁!”
夏尔下了一跳,立马抽出魔杖靠着柱子站好紧张的环视着整个屋子。但是整个屋子里都没有任何人影。 “别装神弄鬼的,出来!”
夏尔再次紧张的怒吼一声,眼睛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身体时刻最好准备应对一切情况。 屋子里微微的出现了一声叹息的声音,突然之间屋子中间的黄金书开始不断的翻动了起来,伴随着哗啦哗啦的翻书的声音,一个清冷高雅的身影从书里走了出来。 “好久不见了,夏尔·兰开斯特。”
那个身影对着夏尔说道。 此时的夏尔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罗罗罗···罗伊纳·拉文克劳?”
那个半透明的身影在听到夏尔的声音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就好像是多年没见的老友一样对着夏尔说道,“是的。”
此时的夏尔完全没有注意到拉文克劳嘴里那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样的语气,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着呆呆傻傻的夏尔,罗伊纳这才又重复了了一遍刚才的话,“怎么了?很惊讶吗?”
夏尔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一会看看棺材里躺着的尸体,一会看看站在自己面前与活人无异的罗伊纳,一下子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看着夏尔的样子,罗伊纳苦笑了一下,“对于知识的贪婪,拉文克劳学院的终身追求不是吗?”
看到拉文克劳的样子,夏尔一瞬间猜到了什么一样,面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拉文克劳的身影,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拉文克劳女士,您这是····?”
夏尔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看着对面的拉文克劳,夏尔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是无论如何夏尔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那个想法。 在听到了夏尔的称呼之后,拉文克劳很明显的棱了一下,很快的她好像就明白了什么,随后就收起了面对老友的态度,而是完完全全的把夏尔当作一个后辈。 看着夏尔警惕的样子,罗伊纳无奈的点了点头,“很抱歉,夏尔,你没看错,我的存在确实是一种你曾经见过的心态,魂器。”
在听到拉文克劳的回答之后,夏尔感觉自己一下子全身都爬满了鸡皮疙瘩,手里的魔杖一下子就指向了拉文克劳所在的地方。 “别紧张,我没有杀害任何制作魂器,或者说,我杀害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自己。”
拉文克劳看到夏尔紧张的样子一边解释,一遍还用手指了指躺在水晶棺材里的自己的尸体。 夏尔紧张的撇了一眼躺在棺材里的拉文克劳的尸体,这才发现,尸体放在胸口上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把匕首,而匕首已经完全的没入了尸体的胸口。 看到这一切,夏尔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没有完全放松,依旧是小心翼翼的盯着对面的拉文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