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只是单纯的挥了挥手里的小木棍,面前的一大片弹头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动力,纷纷的掉落在地面上。 “看样子你们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招数了,可怜的麻瓜呀,反过来覆过去也就这点手段。”
穿着血红色大衣的男人不屑的说道。 随后把小木棍恶狠狠的往前一指,一到惨白的光幕就顺着小巷子飞快的往前窜了过去,一瞬间,光幕就穿过了几个麻瓜的身体。 紧张的高个子在用手徒劳的挡了一下之后依旧被光幕穿过了身体,但是很奇怪的是,一时间,高个子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感产生。 “哈哈哈哈哈哈,就这?”
高个子几人都开始上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了自己身上没有少了什么零件,也没多什么零件,甚至都感受不到疼痛之后,不屑的对着对面的男人吐槽。 穿着血色大衣的男人也不在乎,耸了一下肩膀,很轻松的回答,“就这。”
然后就无视了几人的威胁开始往前走去,说到底,他的目标还是几人护在中间的猫笼子罢了。 看到男人无视自己,高个子气坏了,快速的换好弹夹之后就要对着走过来的那人开枪,但是还没等他开枪呢,身边就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是那个女兽医,只见他惊恐的捂着嘴尖叫,还指着自己大吼到,“脸!!你的脸!!”
高个子新生疑惑,忍不住抬起拿着猫笼子的胳膊蹭了一下自己的脸,这一蹭不要紧,竟然蹭下来一层暖呼呼,黏糊糊的液体,高个子忍不住疑惑了一下。 还没等他疑惑太长时间,眼前的一幕就让他吓的肝胆俱裂,之间他面前的几个人包括刚才还在尖叫的女人都在开始慢慢的融化。 是的,就是融化,就像是夏天的甜筒冰淇淋遇到了高温一样,开始一点点的由外到内的开始融化。 最可怕的是,几个人要不是看到了身边同伴的样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融化的过程竟然一点不觉得疼,甚至感觉和平常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一瞬间,巨大的恐惧的就笼罩了高个子的心头,他开始不断的尖叫,歇斯底里的扔掉手枪试图把自己融化的部分用手从地上拿起来,恢复到原样。 甚至都有人开始不断的祈求着越走越近的男人,祈求他大发慈悲救救自己,但是这一切都被男人无视了。 血色大衣的那人,跳着优雅的舞蹈步伐,一步步的欢快的走到了已经变成了一滩血红色汁水的高个子身边,很轻松的就从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混合汁水里拿出了那个盖着黑布的小猫笼子。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过想粘住他的一大滩汁水,笑着转身看着面前混合在一起的一大滩黏糊糊的汁水。 “看看,看看,你们早就放下东西转身逃跑多好,那样的话,你们也不用变成这样一滩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不过我还是很仁慈的,想恢复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让你们是的轻松一点,我知道你们目前的感觉和正常人一样,但是我的仁慈只能满足一个人,所以,你们懂吧。”
穿着血红色大衣的男人,忍不住漏出了恶趣味的表情,看着对面一大滩的红色汁水笑呵呵的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嘴惨烈的话语。 男人话音刚落,那一大团混合在一起的红色汁水都静止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了剧烈的翻滚了起来,仿佛是不知名的几个人在液体中不断的翻滚扭打。 血红色大衣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表现的很开心的样子,不断的开始在一旁加油助威起来,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还是这么恶劣呀谢曼·瑞迪。”
正当血红的大衣的那人看的正热闹的时候,从他身后飞过来了一个小玻璃罐子,一下子就在那团滚动的血肉中打碎了,随后一团绿色的烟雾就冒了出来,转瞬之间就包裹住了所有血红色的汁水。 血红色大衣的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僵在脸上,随后在他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听到声音的血红色大衣的男人很厌恶的转过身看了过来,“该死的让!你就不能不来扰我的兴致?”
血红色大衣的男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人守在小巷的出口手里都拿着一个小木棍指着血红色大衣的男人。 “谢曼·瑞迪,快快束手就擒吧,巴黎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那个女人立刻回怼了起来。 血红的大衣的男人倒是一点也不慌张,看着站在男人身边的女人不屑的笑了一声,“哈,怎么,让,追了我快两年的你终于学会寻找帮手了?”
那个名字叫做让的男人是毫不在意谢曼·瑞迪的冷嘲热讽,无奈的耸了耸肩,对着谢曼·瑞迪说道,“法国魔法部的,很遗憾谢曼·瑞迪,你似乎已经臭名昭注了呢。”
谢曼·瑞迪倒是一点怂目前一对二的局面,一只手提着猫笼子,一只手拿着自己那根血红色的魔杖指着两人,“别以为找个帮手就能打败我了,两年了,你从没真正的打败我。不是吗?让?”
说完之后也不等两人回话,抬手就挥动起来手里的魔杖,一大股黑色的烟雾就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开始肆虐。 眼见那个血红色大衣的男人开始动手,守在巷子口的两人也不再含糊,立刻也使用出了应对的魔法。 一时间巷子里五光十色,伴随着男人的怒吼以及女人的咒骂声。 但是这一切仿佛都无法影响到正在主街上彻夜狂欢的人们,所有人都无视了那条正在激战的小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还只是三五成群一起喝着酒吃着烤肉人们开始越聚越多,甚至开始形成了另一波狂欢的游行队伍。 一会的功夫,两人从巷子里狼狈的走了出来,那名叫让的男子手里还拎着一个已经昏死过去的男子,正是刚才嚣张的谢曼·瑞迪。 而另一个女人则是手里拎着刚才谢曼·瑞迪拎着的猫笼子,两人站在巷子口外面狂欢的人群唏嘘不已,这些麻瓜似乎永远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除了身后那几个目前犹如连体婴儿一样的扭曲在一起的几个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