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耸肩,“刚刚说话的时候就感觉你气虚,初步印象而已。”
“不愧是神医啊,我能有幸认识你真是太棒了!这是我的名片,还请神医收下!”
“我还有事,晚些时候不知神医可否来我家看看?”
王贵小心翼翼地问着,徐明大度点头。拿人钱就给为人办事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此时王月有些不开心了,纠结地拉着哥哥的衣摆。“哥我不想去相亲,你认识的那些人都是做生意的,我们聊不来。”
这下徐明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一起来了。只是没想到镇长闺女也得被相亲拖累。他笑着摇头,离开了校长室。身后还传来王月振振有词的话语,“我不要结婚!”
“一群老油条我看着都想吐!”
……徐明将赵梅送回家,后者感激涕零地拉着他的手。“阿明啊真的多亏了你,本来我们都想吃这个哑巴亏了。”
“唉……阿平也是命苦,投胎到咱家,真的吃尽了苦头。”
听着赵梅后悔和痛苦的话语,徐明眉头皱起。“赵姐你怎能这么说呢,无论如何你对孩子都有养育之恩,他不可能记恨你的。”
“再说了,当时他也是急着护你才跟人家打架的嘛。”
其实他心里清楚,赵梅很自卑。特别是经过今天这么一遭。不过好在以后她应该不会忍气吞声了,为了孩子她必须振作起来。想到这里,徐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李大强还没回家呢?”
“这都在外面混了多久了,一分钱没给家里拿回来!”
谁知赵梅这下直接落泪了,娇弱的身子直愣愣地倒进了他怀中。柔软的触感让徐明登时一愣,想推开她,谁知赵梅直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那家伙不会回来了,听说他在城里认识了个富婆,要跟人家入赘!”
“什么?”
“我们结婚时没领证,婚后他当了甩手掌柜直接跑了,对我跟孩子也不用尽义务。”
听到这里,徐明哪里还记得将她推开,只觉得愤怒填满了心脏。赵梅又说话了,“要不,徐明你让我跟着你吧!我跟阿平真的过的太惨了!”
徐明彻底回过神来,将她两手撒开,甚至有些慌乱。“赵姐你说什么呢,我得照顾翠儿姐的,你、你这……”被他推开的女人抬手擦干眼泪,十分委屈。她多想告诉徐明自己喜欢他啊!可如今人家是有未婚妻的人,如果自己表明心意,工作还保得住嘛?赵梅心情绝望,这才笑道,“我开玩笑而已,你当真了?”
徐明这才缓了口气。女人的心思他哪里懂?跟赵梅交代了几句,让她休息几天带孩子好好养伤之后便驱车进了城。一是把那条三青蛇拿去处理掉,二是进城买设备。这设备嘛,自然是鸭场需要的。如果扩大养殖场规模的话,赵姐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而今村子里劳动力也都有了着落,他还是去城里看看有没有机械化设备,提高一下养殖效率吧。一路驶入当地的药材交易市场,徐明眼睛都发光了。空气中流动着丰富的灵气,药材的香味更是让他流连忘返。上等药材的味道涌动着,想必是有大人物来进货。徐明找了间药酒铺子想将自己的三青蛇推销出去。一个染着红头发的混混坐在店里,手里还拿着扇子扇风。“走走走,我们这不买蛇了。”
那人直接将他拒之门外。徐明有些困惑,“为什么?”
那小子神秘一笑,“不知道啊?今天有人来收药材药酒!”
“人家是来买高端药酒的,哪会看上你的东西。”
徐明心头一动,虽说对方对自己冷嘲热讽,但他却没理财,笑着走了。看了眼坛中不断蠕动的蟒蛇,他心生一计。在其他铺子那里收购了些草药和白酒、坛子,徐明直接把蛇给泡了进去。循着灵气往里走,很快就发现了来收购药材的人。一群人将大货车围在中间讨论。“听说是隔壁镇来的,买了一车东西呢!”
“这么厉害?那我也赶紧卖了挣钱!”
“人家才看不上你的东西嘞,他们随便买根灵药都得好几万!”
“啊这样啊……那我完了,我这都是普通草药。”
徐明听到这里,愈发激动了。捧着手里的宝贝穿过人群站在了最中间,掷地有声。“我要卖药酒。”
听到他的话,原本热热闹闹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接着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啥?这小子手里的抱着的是啥?”
“好像是……蛇啊!我去,怎么有人卖蛇啊!”
“不只是蛇,而且是一只泡在坛子里的活蛇!”
“疯了吧!有毒的蛇泡在坛子里那不是糟蹋酒和药材么?”
众人不解,甚至满脸嘲讽。现在的年轻人想钱真是想疯了,什么都不懂就在这瞎嚷嚷,闹出人命他赔得起么?徐明没有动弹,一个满身腱子肉的男人走到了他跟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之后,才皱眉问。“药酒?我们老爷只收上等药酒,全国数一数二的那种,你有么?”
很显然,他对徐明没有丝毫信心。“当然,你让你们老爷来看看,我这药酒起码能卖十万!”
听到这话,人群一片哗然。“做什么梦呢这小屁孩,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可以卖上万的酒!”
“就是啊!来夺眼球的吧?”
“我看就是来骗钱的。”
徐明置若罔闻,然而他面前的男人却直接饶过他走到了旁边的灵芝面前。看样子根本不想理他。徐明嘴角一勾,“我这可是在山上吸取灵气,活了十年的三青蛇!”
“什么?”
没等那男人把他赶走,一个拄着拐杖身穿中山装的老爷爷颤颤巍巍地走出来,年老却饱含精气神和书生气息。“老爷您怎么出来了,这小子胡说罢了,您还是好生歇着吧!”
腱子肉大哥赶忙恭敬将他搀扶过来,还剜了徐明一眼。“我说的是真是假,您老亲自看看便是。”
徐明眼神真诚,那老爷爷推开男人,眼睛在那透明坛子上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