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乱讲什么,我哪里有吃醋?”
浅浅的脸突然红了。因为龙挚天的这句话,她的心突然跳动的激烈起来。吃醋,她才没有。“还说没有。”
龙挚天把她搂进怀里:“好,好,没有,没有,一定是我多想了,我还以为你生气是因为你吃醋了。”
龙挚天现在心情不错,为这突然的发现。浅浅的脸红的更加,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嘴上说没有,不可否认。她那一刻的爆发,以及她那些话,的确因为闻到了龙挚天身上某些味道才爆发出来的,因为那些味道,让她多想了,让她的心完全不跟着自己跳动了。她这是吃醋了吗?不会的,她才不要吃龙挚天的醋。怀中的女人突然乖巧了。龙挚天的下巴磨擦着她的发,闻着她的发香,心里某个地方被塞的满满的。他不会让她离开的,更不会让她有不想要孩子的念头。“老婆,肚子还难受吗?”
龙挚天的双手停留在她肚子的上方,耳厮相磨,轻声细语。“好多了,我困了。”
龙挚天今天晚上怎么了,突然对她这么温柔,也没有平时的霸道强势,这样子的他,让她颇有些不习惯。“困了,那就睡吧。”
龙挚天动了动身子,扶着浅浅要躺下。浅浅别扭的躺了下去。龙挚天不一会贴了上来,然后双手在她的肚子上停下:“臭小子,你要乖乖的,还没出生就始折腾起妈妈了,看你出来老子不好好教训你。”
语气老气横秋,却阻挡不了他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与欣喜。浅浅的嘴角一抽。还没开始当爹啊,就开始以老子相称了,真心受不了。冷攸攸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痕迹,以及身上不同程度的掐伤,一轱辘的坐起来,她的旁边正躺着一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此刻的男人满足的睡沉过去,呼噜打的阵天响,一个翻身,中年男子的两条腿泻了出来,腿上全是满满的腿毛,还有那圆挺的肚子,一层一层的横肉,看着冷攸攸一阵反胃。“臭婊子,你敢嫌弃我。”
还没等反应过来,冷攸攸的脸上就被人甩了一巴掌。冷攸攸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疼感。“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打我?”
冷攸攸不依了,她又不是三陪女,这个男的凭什么这样对她,说到底,不过是不经意间的一次一夜情,真是太气人了。“打你,就你这样的丑八怪,若不是喝醉了酒睡了你,你以为我现在看见你的脸还有睡你的欲望,我没嫌弃你,你倒是嫌弃我了。”
说话的男人睛珠子外凸,瞪着冷攸攸。“你才是王八蛋,是秃顶,我昨晚就是瞎了眼才跟你上的床,谁稀罕。”
冷攸攸说着要站起来,与一个长得奇丑又老不死的没什么好说的。“你个臭婊子,你敢骂我。”
还没等她从床上离开,又被拉回了床上,肥胖的身体骑在她的身上,一个一个巴掌扇了上去,边扇还边骂:“让你骂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我。”
扇到最后,冷攸攸终于忍不住的哭出声来:“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一般,上面的男人要是再不住手,她的脸可以真正彻底的毁了。听着身下女子的嘤嘤求饶,激发了男子最原始的欲望,双手停下,一路向下,一把扯掉了冷攸攸身上唯一挂着的小丁丁。怎么结束的冷攸攸已经记不清了,她只知道,当她从酒店离开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不是她的,不止是她的双腿,她的腰,脸,手,都已经不是她的了,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着就像是出了车祸一般。冷攸攸的手指刻进指甲里。如果不是因为冷浅浅,她昨晚怎么可能会被亲生父亲送到龙挚天的房里,又怎么会被龙挚天赶出来,然后遇上那个中年变态。她脚步匆忙,用双手半遮脸准备迅速的离开。那个中年男子也在身后走了出来。中年男子没有看她,他出来的时候西装革履,如果不是刚从他的房里出来,她快要以为他是青市的哪个成功人士。不远处,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迎了上来,对着那凸顶毕恭毕敬:“张总,半个小时后有一场会议,我们是不是现在赶过去。”
“嗯。”
只听的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现在就走。”
冷攸攸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脑一个灵光。中年,凸顶,姓张。莫非………“张总,请等一等。”
冷攸攸追上去,语气乖巧温顺。男子停了下来,看着跟前的女子,眼里目光平视:“这位姑娘,你没事还是快回家吧,浑身这个样子让人看见会误会的。”
冷攸攸一听吐血的心都有。有没有搞错,她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弄出来的,要不是他,她现在会成这个样子。他倒好,一副正人君子,事不关已高高在上的样子。冷攸攸吞了吞口水,脸上赔着笑脸:“请问你是不是博恒地产的张总?”
“我就是张博恒。”
冷攸攸心里一喜。看来昨天晚上她也没吃亏,至少对方在青市算是个人物,这么说,如果她把他服侍好了,说不定他会给自己一笔钱。她想清楚了,睡一次也是睡,多睡也是睡。如果能让她的日子比现在好过,她为什么不呢?“张总,你好,我是冷家的冷攸攸。”
“冷家?”
“上个月你不是说要娶我妹妹,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妹妹嫁给了龙挚天的那个冷家。”
冷攸攸解释着。不说那件事还好,一说那件事张博恒的脸色立即不好:“原来是那个冷家。”
如果抢他人的是别人,他张博恒心里一定咽不下那口气,偏偏那人是龙总,且龙总又给了他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利益可观,让他对这件事也渐渐忘记了。偏偏这个时候有人与他说起了这件事。这个人还是当事者的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