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进城为什么上一秒还威风八面的三角夔牛现在却突然折回?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什么体力,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战斗力能够威胁的到言诚风。。他的能量盔甲已经在快速的消散,而且三角夔牛的体型也慢慢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时候,这就是个很好的证明。所以他现在已经想开逃了,不过他追了言诚风一晚上,言诚风怎么可能看着他活蹦乱跳的消失在自己视线里面。巨大的锤子从虚空之中呼啸而落,狠狠的锤在了三角夔牛的躯体之上。轰的一声,那三角夔牛发出了一声哀嚎,随后四肢猛地一踢,仿佛兔子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嗡。”
三角夔牛的背部直接被言诚风那一锤子砸得凹陷下去,此时的三角夔牛痛苦非常。不过他没有时间去细细品味这份痛苦,整个牛身移动,直接往前跃去,悄然就出现在了20多米外。这头三角夔牛倒也会些星灵技,刚才他就施展了一种类似于闪现的神通,直接跟言诚风拉开了距离。言诚风的大锤子直接甩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轰鸣声。此时的他满头大汗,呼吸也是有点紊乱,手中的这把锤子似乎也比一开始的时候重很多。虽然这头三角夔牛现在没有了什么威胁,这个三角夔牛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没有了力气。可是他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在他全盛状态之下,抡起把锤子简直就是吃饭喝酒般简单。但是此时这把大锤子却感觉沉重异常,抡起来的时候要自己半条命一般。所以他索性直接把这种锤子扔在地上,略微休息了一会,随后整个人直接朝着远遁而去的三角夔牛追了过去。三角夔牛的速度已经慢了很多,即使现在它已经由一个猎人变成了猎物,但他那粗壮的身体此刻却成了他的累赘。言诚风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不过他还是慢慢的逼近了这个三角夔牛,没多久就直接来到了三角夔牛的后面,双手猛地往前一探,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三角夔牛那根硕大的尾巴。“啪啪啪啪…”三角夔牛那根尾巴非常的庞大,感觉到了尾巴上的危机感,三角夔牛也是疯狂的用尾巴猛扇着言诚风俊俏的脸庞。“给我回来。”
言诚风一声怒喝,抓着三角夔牛尾巴的双手,猛地一发力,直接把三者夔牛活生生的拽了回来。随后他整个人就轮动着三角夔牛的大尾巴,四两拨千斤一般的旋转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没多久,那庞大的三角夔牛住就在森林里刮起了一道龙卷风。砰的一声,言诚风猝不及防地把三角夔牛给甩了出去。那三只夔牛直接砸在了地上,言诚风再次一跃而起,冥皇悲从空间手镯里飞了出来。他双手持剑凌天刺下,一剑刺在了在地上拼命挣扎着的三角夔牛心脏位置,那三角夔牛没了命一样的痛苦扑腾着,没一会便没了动静。言诚风一屁股坐在了三角夔牛庞大的身体上,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气喘如牛。随后在他的星灵力催动之下,一颗黄色的灵丹从三角夔牛心脏处飘了出来。言诚风二话不说,直接把灵丹抓在了手里,收进了空间手镯。然后他站起身拍拍裤子,又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灌木堆里面。此时的他困乏异常,随便来一头强一点的星灵受都可以送他上路,所以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在这个危险的灵兽森林里存活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余斜才来把他带出去,所以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在巅峰状态,以应变一切变动。一个月后。正在暗黑森林星灵兽圈里和星灵兽厮杀的言诚风,耳边突然响起了余斜的传音。“暗黑之地那边的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清楚了,等下我会把你带到一处荒原,那里有着一群逃荒的难民,是罗森大陆英格拉部落逃过来的,正准备迁徙进风华城。根据我这段时间的了解,风华城应该是暗黑之地活动比较密集的一个据点。你现在的身份就是英格拉部落的难民,到了风华城里面要怎么找到暗黑之地那些人,以及如何混入他们里面,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只能给你提供一个大概的位置,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在哪里,因为他们做事非常的谨慎。”
随后,余斜又把一些信息通过星灵力压缩成灵魂记忆,传输到言诚风记忆里。一堆堆信息猛地灌输到他的脑海里面,一个个位置和人影,也快速的在他脑海里面浮现了大概的方向和轮廓。“你会一直都留在罗森大陆这边吗?”
言诚风并不知道余斜现在在哪里,所以他直接对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大声的询问道。“不会,而且我也不会出现和你见面。因为我不确定这里会不会被暗黑之地那些强者给盯上,如果我们贸然见面的话,恐怕会引起他们的猜疑,所以后面一切还得看你自己的随机应变能力。切记,凡事量力而为,遇到不可抵挡的人或事,适当放一放,一切以活着为前提。甚至可以放弃任务,找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余斜大师果然没有骗他,他的声音刚落,看言诚风没有其他疑问,言诚风周围的空间直再次变化,言诚风再次出现在了一处荒原的荒草堆里面。这里果然懒懒散散的有着非常多的难民,这些难民有些躺在地上有些坐在地上,衣衫褴褛破旧不堪,估计已经几个月没有换洗衣服了。身上也难免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跟此时的言诚风身上是差不多的。这半个月他也活得战战兢兢,整个人一直处于星灵兽的包围圈内,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注重仪容仪表和发型。看样子余斜大师已经想好了一切,在暗黑森林里面经过一个月的星灵兽洗礼,此时的言诚风浑身脏兮兮的,看上去他比难民还要难民。所以他走到了难民堆里面瞬间就平庸的不能再平庸,根本没有人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