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支书,难道有啥事瞒着我们?他让我们半夜到天亮前不要出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怕他儿子酒醒过来,找我们麻烦?!“真是奇怪!”
我摇了摇头,随即让老孙头关上门睡觉。这一天天,也挺辛苦。因为在人家村委办公室,所以我们睡觉没有关上灯。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突然被敲门声给吵醒过来。我翻了个身没去管。虽说没去管,可现在我也是有些被吵醒,只能等着慢慢睡着。“哎呀,谁啊?”
老孙头喊了一声。门外没有回应。因为没人回应,老孙头也就不管了,他也躺着继续睡觉。“咚咚。”
可过去没一会儿,敲门声又响起来。我捂住耳朵,有些不悦:“老孙头,你问问是谁?问问是不是陈支书!”
“我说谁啊?”
老孙头坐下来,喊道:“你们耳朵,都被驴毛塞了?就不能回应一下吗!”
按照道理,这么一吆喝,外面的人应该会停下来才对。可那房门,还是断断续续的敲。“他娘的!”
“难道不是陈支书?还是陈支书的醉酒儿子,敢过来找茬?”
“狗日的,肯定是这样!”
“陈大磊,你砸了老子的车,老子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没完没了了!”
老孙头气呼呼的下床去开门。随着房门吱嘎一声响起,过去没两秒,就听到老孙头哎吆大叫起来。那大叫声,似乎非常的惊吓。我瞬间睁开眼,整个人一翻身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怎么了?”
我站在床上,看向那边的办公室房门。只见老孙头开着门,而他则是站在门前,可在门外什么人都没有。“哎呀。”
“师父不好了!”
“见鬼了!”
老孙头浑身打颤,转身就往我这边慌张跑过来。“见鬼?”
我眼神微凝,看着没人的门外,心里头若有所思起来。难道真撞见鬼了?我看了一眼老孙头,笑道:“你怕个锤子?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这鬼敲门的话,那可真是十分有趣。一下子,我全部的睡意都没了,就穿好鞋坐在办公室椅子上。同时让老孙头,给我泡一杯茶。老孙头有些紧张,但还是关上房门,然后去给我泡茶。我道:“你睡吧。”
“师父,我睡了,你咋整?”
我告诉他,我现在睡不着,待会我的去抓那个敲门的家伙。“鬼吗?”
老孙头瞪大眼。我笑而不语。老孙头没睡觉,他坐在床边,陪着我一起等鬼敲门。看了下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可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都没有再听到从外面传来敲门声。老孙头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他跟我说,那个敲门的可能不是人,或许是野猴子。只是速度非常快,所以在刚才他打开门,没看到。“关上灯。”
我道。老孙头不解,但还是照做,去那边关上整个房屋的灯。整个办公室一下子黑了下来。只有从窗户外面投射进来一些月光,让屋里显得不那么昏暗。我喝着茶水继续等待。无论对方是人还是鬼,亦或者是老孙头说的什么野猴子,我都得见一见。如此,方能心安。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小时。老孙头打了好多哈欠,就趴在被子上瞌睡起来。我闭目养神。过去大概几分钟,外头终于响起动静。可这次,并非是敲门声,而是人走动的那种脚步声。虽说脚步非常轻盈,但在寂静的夜里非常清晰。我没有起身,而是睁开眼,面带笑意,手里捧着茶杯望着办公室的房门。那脚步声,靠近门口时就停下来。虽说停下来,可通过门缝我却能看到一道黑影就在门外。此刻,大家彼此隔着一堵门。我没有动用任何意识和道行,只是纯粹的等待着对方上钩。在我的凝视下,一只黑手穿透房门伸进来。这还不算,然后是另外一只手,以及两只脚和身体。在对方一出现,我就看清对方的面容,浑身鬼气阴森,狰狞可怖。对方双目散发出绿色亮光。其身材非常魁梧,几乎跟整个房门的高度都快要平齐。“果然有鬼。”
我镇定自若,心中暗道一句。这个绿眼鬼,目光扫过办公室,最后就落在我的身上。“呼呼。”
我捧着茶杯吹了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从前面到现在,加了两次水。就在此刻,眼前黑影闪烁,只见绿眼鬼瞬间出现在我跟前。与此同时,对方抬起魁梧的手臂,一巴掌向我狠狠拍击过来。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铛!”
对方拍击过来,直接被无形的金钟罩给阻挡住。黑影大惊,迅速退到房门前,紧接着房门就被阴风推开。“哼。”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我抬起手,那无形的金钟罩就飞出去,直接将逃出房间的绿眼鬼给罩住。“什么动静!”
老孙头直接醒过来,我告诉他没什么,只是抓住一个阴魂。“抓到鬼了?”
老孙头一惊,起来将房间的灯赶紧打开。“房门开着?那鬼那?”
“在外头!”
“哦,我去看看!”
老孙头这下也不怕了,就跑出去见鬼。“哎呀,这鬼咋双眼发绿,身材倒是挺魁梧的!”
老孙头,围着被困在金钟罩里面的绿眼鬼,来回看个不停。似乎极为好奇。“嘭!”
那绿眼鬼双目愤怒,抬起手臂就砸向老孙头,可却砸在金钟罩上,可即便如此,还是吓的老孙头一个踉跄。“哎呀,妈嘞!”
“差点吓死老子!”
“你这个臭鬼,被我师父用法术困住,想要伤到我们都没有!”
老孙头叉着腰,对金钟罩里面的绿眼鬼骂骂咧咧,完全不顾忌那龇牙咧嘴,留着口水,双眼凶狠的阴魂。我端着茶杯,走出来:“你悠着点,别被其破了手段,从而出手伤及到你!”
这么近,绿眼鬼一旦破掉金钟罩,那么就能立刻要了他的性命,甚至凭借那粗壮的手臂,一爪子就能将老孙头脑袋砸烂。